“把那个小孩带过来,马上。”霍少德摆弄着录音笔,几夜未眠的瞳孔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像头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困兽,迫不得已在黑暗中隐忍蛰伏。
余光再次瞥到手臂上白得扎眼的“孝”,眼圈蓦地一红,随手拿起个物件掷向门口,玻璃台灯嘭一声炸裂,外边站岗的人吓了个激灵,佣人小跑着进来,战战兢兢低头收拾碎片,生怕弄出大声响。
“人呢?”霍少德沉声问。
凌乱的脚步迅速飘近,两个人架着蒙住双眼反绑双臂的青年进来,扔在霍少德脚边,面色铁青地杵在两侧,在霍少德打量他们挂彩的脸时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小子太难搞了,他们又不能下死手,一时不备才……
“小子,今天记起来你有个哥哥了吗?”霍少德托着腮,沉眸打量,鳄鱼皮鞋尖撩起青年的破烂衣摆,点在腹部那片紫红的淤痕上。
青年蜷起身子痛到颤抖却依旧沉默着,过大的眼罩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个笔挺的鼻梁,一缕黑发含在抿紧的唇角,昂起的下颌线说不出的清瘦倔强。
霍少德忽然想起有个手下说,他们去绑这个小孩的时候,在书屋门口堵人,小孩抱着书包,见他们穿得西装革履的,还礼貌地先点头问了声好。
霍少德突然觉得无趣,收了脚,打开了录音笔。
方才那个暴躁的人消失了,取而代之以温文尔雅的假面,每个字都不急不缓,嗓音优雅而低沉:“听说你怎么打都不叫,这可不行,所以我亲自来了。”
男人笑了,带着愉悦的沙哑的尾音:“得请你协助,尽快让你哥告诉我们,究竟把我那大仇人藏哪了。所以从今晚开始,希望咱们合作愉快。”他捏住青年下颌,目光自青年纤细的颈项,向下顺着领口划进去:“真不巧,我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孩。”
愈是干净的东西,愈让人有抹脏它的欲望。
凭什么只有他被扔在暗无天日的泥沼里,孑孓独行,没有尽头。
“脏衣服扒了,你俩出去。”霍少德道。
他脱下孝服,拽掉了勒在脖颈上的黑色领带,把衣服整整齐齐叠放好。再次摆弄起床头的录音笔,等到屋里只剩他与一丝不挂的贵宾了,才再次抬头。
“给过你机会了,你却什么都不说。所以这张嘴,今晚只用负责叫就行了。”霍少德蹲下身逼近,看着青年蜷起的身体。
一看就是个娇养的主,哪里都干干净净,像块未经雕琢的脂玉。
他玩过的雏其实不多,因为前戏总是很麻烦。
可他又喜欢雏身上干净懵懂的味道,因为不管做了多少心理准备,小鸟被第一次打开身体的时候,总是宛若惊弓,美好脆弱得让人想摧毁。
在这样的矛盾之下,他并没有过多少床伴,也对床上那点事提不起什么兴致。
霍少德随意摆弄着这具僵硬而纤细的身体,企图让连日紧绷的神经稍微转移下注意力,可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父母和姐姐的音容笑貌。
就在前天,这个时候,阿姐还在电话里发火埋怨,说快过年了,这周末再不回家吃饭,爸爸打算打断他的腿。
现在,他回来了。
再睁眼,周边依旧是死寂。三个黑色相框把老宅里时光都圈住了,阳光再也照不进来,四处冷得入骨。
小孩的屁股完全没被打开过,干涩得要死,他才Cao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夹住了,不上不下的。
“这样还不出声,你是哑巴吗?”霍少德啧了一声,将人上半身按在床上,拿过润滑剂浇在两人唯一相连的地方。
他只是不想疼了自己,这小孩嘴硬,今后好日子还长着呢,不能一次就弄废了。
他从没试过这么紧的雏,以往就算再没耐心,也都用手指或者玩具给人通好了再插。像这样把如此狭小紧窄的洞一下撑开到极限,他也是第一次,被夹得头皮发麻尾椎过电。
缓和几秒,便掐着人后颈,混不吝地动了起来,放肆地感受着xue口的那些软rou被他强行Cao进Cao出的逢迎委屈,一次比一次撞得深入,顶开层峦叠嶂的yInrou,在里面肆意开疆辟土。
身下人疼得发颤,冷汗涔涔,挣扎往上逃,一口银牙快要将身下的床单撕烂,始终在徒劳又沉默地抵抗着。
也不知道这小破孩哪来的气性,为了个不亲近的哥哥较劲。
枯燥地摆动了半天,青年挣动得渐渐没了力气,霍少德便停下了。他那根狰狞的刑具还插在人屁股里,却像忘记了一样,伸手够到手机,又点了支烟,被熏得微眯着眼睛,歪着头慢条斯理地回复积攒的消息。
亲弟弟都被他绑来两天了,江名仁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该夸一句真沉得住气,还是说这个弟弟对他真可有可无。
霍少德两个都不信。
“你上边的嘴不会说话,我只能努力撬开下边的嘴了。”霍少德很遗憾,是真的觉得遗憾。
口中的烟慢慢吐出来,长得像一声叹息:“不过下边的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