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该开始了。”当万家灯火熄灭,恶魔的声音便会响起。
肃静卧室的一角,卜然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紧紧守着他的墙角。黑色的大床像一个宽阔的泥沼,他安静地陷在里面,逐渐与泥水融为一体。
“想好今天该对我说什么了吗?”霍少德把人拽过来,解开了绳子。
捆绑过久的双臂早已没了知觉,霍少德好心地把它们摆到正常的位置上。对于卜然的沉默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再次拿过录音笔放在枕边。
今天是第三天,江名仁已经收到了第一份录音。但没有任何动静。
身下这个如羔羊般任他宰割的青年,是他唯一的线索,宛若一根细若游丝的线,勉力吊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
在双腿被分开,插着细棒的Yinjing被触碰到的一刻,卜然忍不住倒抽了口气,也许是疼的,也许是被霍少德冰坨似的手冻的,两腿微屈,又无力地落下。
卜然睁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你为什么不信。我没有哥哥。”夜才刚刚开始,那么长。
卜然像一只被冬雨淋shi羽翼的鸟,在寒风中无力地抖着狼狈的身躯。
“我做错了什么……”唇上的裂口渗出血丝,苍白与殷红在颤抖中交错。
霍少德对这个天真的问题表示理解。像卜然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对世界抱有许多美好又天真的期待。他在卜然这么大的时候,正整日谋划脱离集团,白手起家在外面打拼。那时,他烦透了老头,好在有阿姐在家替他挡住父母的怒火,他可以什么都不挂心……
霍少德停顿了几秒,选择放轻动作把尿道棒抽出来,拿起了事先准备好的细管。
对于陌生的东西要保持敬畏,比如尿道棒这个东西,他就很生疏,玩不好。小孩上不了厕所,手下为了这破事烦了他好几次。他一着急,下手重了,疼得卜然差点昏过去,可惜那一声没来得及录下来。
“插上这个管子,就不用麻烦别人了。不过如果不关上这里的开关,”霍少德点了点那根粉嫩Yinjing顶端缀着的珍珠锁,用特质的微型钥匙打开了它:“你就会变成这样。”
待察觉大腿一片shi热,卜然霎时涨红了脸。而霍少德罪恶的手掌还一下下按压着他鼓胀的小腹,体内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也随之一股脑淌了出来,在腿间汇成一滩白色的水洼,衬着暗黑的床布,格外明显。
等卜然肚里没东西了,霍少德把人拎去另一片地方,认真沉思了半晌:“下次把这头延长一截,插进你后面。这样即使没人管你,你也不会弄脏床了。”
霍少德摆弄着卜然那根漂亮的东西,挺中意这个珍珠锁的设计。它看上去就像一滴溢出的“泪水”缀在那里,十足的可人怜。仅仅这么玩了两下,他已经开始硬了,倒也不必委屈自己,卜然面桃似的屁股和shi热的小xue就在手边,昨天他的Yinjing还跟小xue打过照面,所以今天很顺利就被吞进去了,进进出出时咬得恰到好处。
卜然软绵绵的胳膊动了动,手指绞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发抖。
霍少德中途抽出Yinjing看了看,那张吐着yIn水的小嘴儿翁张了两下,像花苞一样合上了,勾得他心痒痒的,于是继续挺腰劳作。他的手已经被卜然的身子捂得温热,手指在卜然身上四处游走,打发这百无聊赖的活塞时间。
当粗糙的茧子刮过大腿内侧,身下人蓦地绷起了身子,难以控制地战栗着,腿根试图夹住霍少德的手。
小孩的身体从没被开发过,有些反应总是青涩得招人喜欢。
霍少德低声笑了,犬齿磨着嘴角没点燃的烟,小指勾着那片细嫩的rou使坏。咬爆的过滤嘴释放出柑橘的涩苦味道,沾在舌尖儿上。
手指又来到正被搅弄得shi哒哒的xue口,仔仔细细描着每道褶皱都撑开了的地方,作势要一起插进去。
“别!”卜然吓得喊出来,后来察觉霍少德在唬人便懊恼地闭了嘴。那个紧窄的地方,连霍少德的那根东西都吞不完全,更别说再加些什么,安安静静地继续承受。
霍少德待痛痛快快发泄过一次,才继续今天的计划,拿过酒Jing盘里泡着的东西,把一个凉飕飕的棉团压在卜然被牙印圈住的ru头上摩擦:“给你戴个东西,定做的,摘不下来的那种。”
见卜然努力缩起肩膀含着胸,霍少德不满皱眉:“一天没人赎你,游戏就一天天玩下去。你能躲哪去呢,床都下不了。”
ru环穿过去的瞬间,小孩疼得张嘴呜咽了一声,用力偏过头去,脖颈紧绷出一条脆弱的弧度,样子让人看了怪不落忍的。
“既然你跟江名仁没关系,嘴巴这么紧是为了什么。”霍少德给小孩耐心地擦血上药。
那个小环很漂亮,缠着半圈闪闪发光的净水钻,是霍少德亲自选的,戴一生也不会过敏的材质。小环坠在红豆粒似的ru尖上,银白衬着桃花一样的浅浅ru晕,相称得像本该长在那里似的。
正当他准备进行下一步时,手机响了。
看完消息的他脸色骤然一变,蓦从床上站起来,扔掉了第二个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