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点了多大一把火,还在叭叭地浇着油:“兄弟你脑子不好使吗?你会不会操女人?这是能直接捅的吗?疼得爷都没兴致了。”张斜阳盘着腿弯着腰,低头掰开自己下面查看伤势,见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想象中的破皮之类的伤口,只是因为过于紧致干涩,“你他妈不知道要做前戏吗?打飞机还得抹点润滑液呢,你这个傻逼!”
梁衍文听不懂什么是打飞机,但他的意思倒是领悟了一大半:斜阳姑娘怪他野蛮粗鲁,希望他怜香惜玉温柔地操她。怒火被他的错误理解浇熄灭了,梁衍文面色怪异地冷笑一声,从背后抱起张斜阳,一转身靠坐在床上,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张斜阳的后背,大手从她的腋下伸出去,覆住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乳,大拇指摁在乳珠上刮弄揉搓,他张嘴含住张斜阳的耳垂,舌头打圈地舔弄,绕过一圈吐出来,潮湿温热的暧昧的气息喷在张斜阳的耳廓上。
“原来斜阳姑娘是怪在下没有怜香惜玉,那好,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极乐。”
男人的手带着力度揉搓着,给了站在一旁的柳儿一个眼神,柳儿就赤身裸体地爬了过来,她没有张斜阳这新身体身材火辣,生的娇小玲珑,乳头和乳晕格外的大,让张斜阳遐想连篇。她跪趴在张斜阳的腿间,气息喷在娇嫩的阴唇上,抬眼似挑衅又似勾引地看他。张斜阳看过的片再多也不过是理论知识,哪见过这阵仗,顿时心跳如鼓,腰肢软了下来。
女人摸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只手顺着大腿和阴户间的沟壑来回抚摸,另一只手一使劲将他的另一条大腿压下去,将他腿间的肉蚌扯得微微分开来。湿软的舌头舔上了张斜阳的逼口,灵活的舌尖从逼口往上一扫,湿漉漉地抵着阴唇上方的小红豆来回舔弄,小小的阴蒂硬挺起来,从阴唇里颤抖着探出了头。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阴蒂扩散至全身,张斜阳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手按着柳儿的头,扭着屁股迎合那搅动的舌头,他虽从没有性经验,但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春梦一场而彻底放飞了自我,只遵从本能追求快感,故而显得青涩又淫荡,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着。只三分钟他就被舔得两股战战,嫩红的逼肉抽搐着,穴口收缩,喷溅出一小股汁水。
张斜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瘫软在梁衍文的怀中,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他才感受到微微分开的逼肉正在被一根粗长的东西来回磨蹭,耳边的喘息声重而缓,像是情绪爆发前的克制,一双揉遍他全身的大手正色情地在他小腹打着圈,而后穿过稀疏的毛发朝下摸去,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酥麻。
张斜阳刚潮喷过的穴又流出了一股淫水,沾在横在穴口的阴茎上,浸湿了那根布满青筋的野蛮东西。
男人轻笑一声,翻身将张斜阳压在身下,戏谑道:“姑娘这么馋?下面的水可止也止不住了。”他其实也动情不已,捏着着张斜阳的腰,挺着腰一下下地顶着,硕大的龟头捣在泥泞一片的娇嫩穴口,淫水蹭得那骇人的玩意儿湿亮。
张斜阳已经是欲火焚身无力反抗,身体空虚得要寻个物事填满它,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逼正随着龟头的拨弄一张一合着,紧闭的穴口被扯开了红润的小口,勾引着身上的人插进去狠狠地捅他。他脸颊绯红,双腿缠在唐许的腰间,意乱情迷中只分心疑惑了一瞬:学霸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材,腰臀肌肉紧实流畅,哪怕放松状态下,腹部的人鱼线也十分明显。
就这一瞬间的分心时,那儿臂粗的鸡巴就捅了进去,张斜阳痛得脸色发白,而这个不怜香惜玉的男人却直接动了起来。销魂紧致的小穴吸得男人快感重重,他将一开始放的“要让斜阳姑娘尝到人间情事极乐”的狠话抛之脑后,只顾自己享受了。
“唐、唐许!啊——”
男人脸色一沉,大力抽插几下:“斜阳姑娘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身下的人已经痛得咬紧嘴唇他也毫不在意,说到底不过是花钱买个乐子,无论是千金一夜的斜阳姑娘还是随叫随到的柳儿姑娘,于他都只是玩物而已。
然而男人对自己床上的人总是有独占欲的,张斜阳被自己操着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显然触怒了他。
“操你的人,你可要看清楚,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梁衍文抓着张斜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胯下半点不慢,“是我梁衍文。”
被迫抬起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的张斜阳,只见一根紫红的鸡巴正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那东西粗如儿臂,青筋盘虬,即使是自信如张斜阳,也不得不承认:
“唔,好大。”
“但你是谁?我草你妈的傻逼——哈、呃…你他妈想捅死我吗?放开我……呃唔、呜好疼,好疼啊。这不是梦吗?”
张斜阳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梦太真实了,这么痛了也醒不过来,实在是不对劲。他想后退让楔进身体里的硬物拔出去,被人双手掐住腰箍在原地,这幅身体力气远远不如他从前,动弹不得的他被迫接受着健硕有力的男人粗暴的肏弄。
梁衍文将他一条腿拉到肩上,扶着阴茎对准艳红的逼口,一沉腰把那骇人的东西一插到底,一只手掐在张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