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流出来了……”被干得软烂的穴眼吃到了滚烫的浓精,张斜阳喘息平息下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这件事,睁开眼瞪向梁衍文,“你怎么射进来了!”
他一脸高潮后的餍足,泪眼朦胧,小穴里的东西还没退出去,喘息间上下起伏的奶肉在梁衍文身上一蹭一蹭的。
“怀、怀孕了怎么办?”
梁衍文眸色沉黯地咽了咽口水,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三回,一时半会儿硬不起来了。
他把张斜阳从怀里推开,软下来的东西依旧十分有分量,从那销魂的穴里滑出来,带出来一股淫水精液尿液的混合物。他转身去了屏风后,腿间的刚刚作威作福结束的东西软下来也是沉甸甸的,浴桶里的水温热刚好,识趣的下人时刻都保持着浴桶有热水。
他跨进浴桶,隔着屏风梁衍文毫无真心地道:“怀孕了就生下来啊,在下八抬大轿娶姑娘回府。”
实际上,翠香阁的姑娘都长期服药,只要药不停就不可能怀孕,柳妈妈在这一方面管的极为严厉,开楼至今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过有翠香阁的姑娘怀上恩客的小孩——即使有,柳妈妈也会让它变成没有。所以这一点并不需要担心。
所以梁衍文只当这问题是斜阳床事后的调情手段。
被推倒在床上的张斜阳,一身湿淋淋的,下身更是被穴口流出的混合液体沾染得脏乱不堪,被肏得合不上的穴口红艳艳地张着小嘴,小阴唇和阴蒂都已经充血红肿。这幅香艳的场景给个镜子给他自己看,怕是也会让他自己都想操了自己。
但他此时只是惊恐到快要晕过去:什么?老子变成女人挨操就算了,难道还要让老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