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隔着帘子在众臣面前被Cao到失禁后,苏迁整整半个月没去找皇帝,而孟檐也是被积压下来的国事缠得找不到时间来sao扰苏迁,这倒是给了苏迁足够的时间去大理寺查卷宗。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苏迁数十天没日没夜的翻找下,终于被他找到了能翻案的关键点,前丞相和前威武大将军的口供起冲突了。
明明是同一天,可据他们所说,他们的探子分别在西域和江南看见了前苏家家主现身那处,找了当地藩王密谈,这也是苏家被打成谋反的关键证据。
只要能找到两位当时的探子再加以审讯,找出究竟是谁在说谎,关键证据自相矛盾,那这宗案子就能再次被提起,苏家又事关当今太后,大理寺理应再度严查。
当年的证据大部分都是自相矛盾,若不是先帝执意要灭苏家的势,苏家也不会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
苏迁眸色一暗,这前任将军和前任丞相可都不是什么善茬,就凭他现在这么个空有太后之名的身份,怕是要不到人啊。
而且,那天登基大典上只念了传位皇帝的圣旨,他这个太后监国的圣旨怕是早被皇帝给压住了。
眼前突然闪过登基大典前一晚那狗皇帝压着他,对他说什么有事可以去求他,怕不是早就料到了今天的局面。
想到男人说的求他的方法,苏迁脸色一红,羞愤难当,就算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答应那种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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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皇帝找来,就说……就说哀家身体不适,让皇帝一个人来看望看望哀家。”
细长白皙的胳膊从纱帘里伸出来招了招手,把宫女打发去传话。
宫女红着脸应了话,没去仔细想为什么生病让皇帝一个人来浴池看望。
浴池是个莫约五十平方米的大池子,水是引过来的天然温泉水,高约一米,上下有五六阶楼梯,楼梯附近是两层纱帘,风一吹,轻薄的纱帘就会飘起来,露出浴池雾气缭绕的模样。
新帝不喜人多所以宫里就一直没添人,浴池唯一一个宫女被打发出去后,整个浴池就没人了,苏迁靠在楼梯上等着人。
没过一会儿孟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倒是不知母后有什么病还要来这池子养着?”
孟檐三步作一步走,几步就走到了池边。
“臣妾……”
“母后倒是说啊,母后这是犯什么病了?”
“臣妾…臣妾犯…sao病了……”
苏迁红着脸,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清。
“哦?儿臣倒是从未听过这种疾病,还请母后务必告知儿臣母亲犯病时的症状。”孟檐隔着纱帘问,俨然一副好儿子的模样。
“臣妾犯…犯sao病时…脑海里全是夫君的模样,saoxue还会自己吐水…sao…sao屁股还想…被夫君打……”
“是么。”孟檐不置可否,“母后不给儿臣看看是怎么犯病的?”
“……”
苏迁涨红了脸,明明之前说剧情的时候还没有这茬的。
看孟檐半响没有动作,苏迁。的意识到这人是狠了心了硬要逼他主动去勾引他。
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小宫女跟他分享,说有些男人就是贱,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越反抗的就越想占有,等终于把人驯服又挥挥手,补偿几个烂钱,就把人抛在一边了。
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这种劣性根,狗皇帝估计也是烈性根在作祟,如果他表现的够顺从,那狗皇帝估计也会腻了他,挥挥手就给他一个翻案的证据,然后丢掉他。
想到这里,苏迁一鼓作气从浴池里站了起来,水珠从他的身上落下,走上楼梯时带的水花把纱帘溅透。
苏迁不自在的扭着屁股走了两步,然后掀起纱帘,对着一身黄袍的男人不熟练的抛了个媚眼。
“母后犯病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勾栏里招客的ji女。”
孟檐死死盯着眼前正在“犯sao病”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压住了自己想把人立刻按在地上Cao哭的欲望。
“不对,勾栏里的ji女哪有母后sao,母后可是只穿了一个肚兜对着儿子发sao的。”
苏迁被羞辱的面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脚跟碰到池边的热水才反应过来。他给自己做心理准备,想着等男人Cao腻,苏家翻案,自己诈死就可以去各处逍遥了。
苏迁深呼吸一口气,又换上媚人的笑容,轻轻往前一倒,娇软的身子就靠在了孟檐怀里。
苏迁抓着孟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红色的小肚兜,那肚兜是他十四五岁时他娘亲给他的,现在穿着已经太小了,只堪堪遮住了上面的红豆和下面小巧Jing致的Yinjing。
孟檐这时就展现了他强大的自制力和演技,任凭怀里温香软玉,手放在洁白光滑的背脊上,但他还是无动于衷,很好的扮演了一个清清白白只是关心母亲身体的儿子。
见男人无动于衷,苏迁再次心生退意,泛着水光的眼神扫了眼孟檐,微微推开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