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暗中帮助的情况下,苏迁很容易就找到了压根没怎么掩藏自己的证人。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能想到当年的做伪证的下人现在居然还在南藩王底下当差呢。
而当苏迁带人去抓人的时候却被一队死士给打乱了节奏,那死士武功高强手里还有军营武器,武器上还刻着新皇的私印。
苏迁都被气笑了,要不是他从先皇去世就开始管着先皇的私兵的话他也就真信了这挑拨离间的把戏了。
不过可惜的是,新皇登基后连兵房都归他管了。
这步路南藩王算是走偏了,不仅没挑动二人之间的关系,反而是自己把把柄交到了他们的手上。
“殿下,刺客已经清理干净了。”
皇帝的私兵跪在他的面前,苏迁揉了揉太阳xue挥了挥手,“都下去吧。”
等所有人都下去后,苏迁看着满屋子的尸体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一阵反胃。
他跌跌撞撞坐到了椅子上闭着眼睛平复着心情。
风将血腥味吹到他的鼻尖,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没过一会儿他就意识不清朝着桌子一头栽了下去。
在最后的几秒,他感受到自己投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男人的一声闷哼,温热的ye体溅在了他的脸上,他想睁开眼仔细看看,最后却还是沉沉睡去。
等苏迁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整整两天,证人已经招供,大理寺开始彻查苏家冤案,南藩王直接换人,就连民间也隐隐传出苏家冤案的细节。
“皇帝已经半个月没来我这请安了,架子倒是大得很啊。”
苏迁一个人堵在了御书房的门口,皇帝半个月没来找他,就连上朝也躲着他,最晚来最早走,这半个月他硬是只在早朝远远的看见孟檐的身影,这很不对劲。
在御书房守着门的小太监愁眉苦脸,“殿下您请回吧,圣上偶感风寒,怕传染给您,特意嘱咐奴才不让您进去的。”
苏迁横眉瞪眼,“真的吗?我不信。”
说完就不顾小太监的阻拦,推开门直径走了进去,留着小太监一个人在门口着急地转圈圈,又不敢拦又不敢进。
一推开门苏迁就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草药味,是许多草药混杂在一起的味道,分不清究竟是治风寒的药还是什么别的药。
他皱着眉走了进来,书桌前面没人,屏风后面有一张午休用的软榻,平时屏风都是合上的,这会儿倒是给推开拦着了。
苏迁先是在倒药渣的痰盂仔细看了看,心中有了数才绕过屏风,看向躺在软榻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
孟檐盖着一床不算太厚的被子,不知道是太热了还是做噩梦了,脸上冒出了颗颗粒粒的汗珠。
苏迁拿起旁边的shi毛巾擦去男人脸上的汗水,男人其实长得非常英俊帅气,不同于书生的儒雅风流,男人的长相其实更加坚毅,倒是有点像荒原的狼。
苏迁一时间看得出神,等反应过来又立刻移开视线,脸上浮现出一抹桃色。
“几天没见,母后居然是如此思念儿臣?”
眼前的“睡美人”突然睁开了双眼,苏迁给男人擦汗的手被一把抓住,连手带人被男人搂到了怀里。
苏迁刚想反抗,又突然想起痰盂里的药渣,顺势一趴,靠在男人怀里手不安分地伸进男人的被子里,“是啊,皇帝大半个月没来找我,我可真是寂寞的很啊。”
孟檐没料到苏迁今天这么主动,一时怔愣了起来,等苏迁摸到心口附近已经结痂的伤口,孟檐想躲藏时已经晚了,看着苏迁渐渐Yin暗下去的脸色,孟檐一时心虚得说不出话。
“我倒是不知道,谁能把天天里三层外三层被保护起来的皇帝刺到心口处。”
苏迁语气冷冷,除了那次给他挡刀还有哪次刺客能有机会能伤到当朝皇帝。
“我错了。”孟檐当机立断的认错,“但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不信你再摸摸。”
苏迁的手被带着再次摸向了哪道已经结痂了的伤疤,伤疤不大,只是在心口附近显得格外危险。
“你看,我都说了没事了吧。”
苏迁白了他一眼,真要没事怎么会十多天没见着人影。
孟檐一笑,带着苏迁柔若无骨的手从心口渐渐摸向胯下。
右手碰到了男人滚热的硬物,苏迁倏地撤回了手,并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
怎么一天天净想这些事。
孟檐也不急,语气轻缓,还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身上的上虽然是好了,但我这心里啊,大半个月没见母后,真的是悲痛欲绝啊。”
见苏迁脸色逐渐缓和,孟檐再接再厉,“母后难道就不想我吗?”
手还不安分的探进了苏迁的衣服里。
现在天热,苏迁就只穿了两件轻薄的衣衫,很轻易的就被男人解开,抓住了双ru。
粗粝的手指在ru头上打着转转,双性人身体敏感,更何况他也已经有半月没宣泄了,很快就被男人搞软了身子,花xue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