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能赶在六点刚好回来。
“我要是饿的话会自己点东西吃的,行了,你继续干你的活。”
视频被邬希毫无征兆打来,又说挂断就挂断。秦璟泽脑海里一片混乱,一时间竟然难以处理分明。
邬希收拾好房间,才把撵到别的屋里去的大毛又放回来。
大毛就是一只跟屁虫,走哪跟哪,只要他坐下,就往他身上趴,巨大一只沉得很。邬希更热衷于让它趴在地上,轻轻踩上去脚感很好,毛又软又温热,暖融融的。
体寒的人适合养狗。
刚把大毛推到地上摆弄好,门突然被急促敲响,尽管很急,也只是三下,不轻不重,规规矩矩。
会这么敲门的只有秦璟泽。邬希并不是很讶异。毕竟秦璟泽也不是圣人,他刚刚都做到了那种过分地步,这人会抛下工作跑回来也不奇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伸手开门之前,他心跳速度仍是飙升,紧张得手颤。
别疯得太厉害就好,他可能遭不住。
门打开,秦璟泽却和他想象中不大一样,虽然看得出兴奋,但似乎并不是出于情.欲,甚至在打量审视,像在审视他是否对他有需求。
这就没意思了。邬希忽然就冷却下来,“你回来这么早干嘛,工作不做了?”
“今天不做也可以”,秦璟泽垂眸,关门进屋,缓缓走近。
邬希抬手拦住他,不让他贴上自己。
阻拦的动作很虚浮,更像是欲拒还迎,他根本没有用一点力气,却见秦璟泽真的停下。
还是这样。该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的时候听。对他的渴求时而过于强盛,时而又过于平静……
邬希皱眉,忽然被一个念头击中。
这人对他的欲.望似乎始终不是他理解的那种。玻璃栈道上那次就毫无反应,他被向瑜下了药那次也是,偏偏还不承认自己身体有障碍。
他抿住嘴唇,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回想起包括秦璟泽在教室里打翻水杯吸引他的注意的这次,都是在学习大毛。
不像是暧昧的情.趣,更像是把自己的身份真的定位成了狗。
“……”,邬希头皮发麻,忍不住轻咳一声,走回卧室坐到床上,晃着脚招呼大毛过来,一边逗大毛转圈,一边若无其事地问,“你自己弄一次一般要多久?”
太直接地问这种事情他也有些窘迫,而秦璟泽竟然陷入沉默,就显得更加尴尬。
静默好半天,秦璟泽突然一条腿跨上床,二话不说开始解皮带,惊得邬希连连后退,把大毛往他的方向推,“干什么??”,还有纯洁的小动物在呢。
大毛眨着乌溜溜的眼睛,以为他们在玩什么游戏,也跃跃欲试想凑热闹。
秦璟泽完全无视大毛的存在,甩开皮带,一脸正色,“我没试过,所以不清楚,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试一下。”
“去去去!我不想知道,滚下去!”,邬希骂他,从耳廓一路红到脖子根,“离我远点!”
床总共就这么大地方,秦璟泽往他跟前凑,他简直避无可避,视线没地方躲,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为实,他现在一万个确信这人没有障碍,健康得很。
就是太离谱了,真有人能吃得下去这玩意吗,反正他不太行,会出人命的。
被他拒绝,秦璟泽就没再动弹,放任自己的兴奋不管,整个人非常冷静,只看他的表情,绝对看不出他正在硬着。
这种忍耐力已经超出了邬希的认知范围。他抹了把脸,叹气,“你先去处理一下,等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把人撵回自己房子解决状况,他额头抵在大毛身上,闭上眼睛。
秦璟泽虽然爱骗人,但犯不着在这种事上骗他,所以是真的连自已摸都没有过……这已经不是清心寡欲的程度了,这是不正常。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心理上。
不出他所料,秦璟泽再度来敲门时,身上带着冷水刚浇过的余韵,显然是没有抚慰,直接用更简单粗暴的方式迅速压熄身体的火。
邬希深深地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出门前给大毛系上项圈,动作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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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完饭,邬希回寝室就看到林枫正在和淼淼打电话,整个人眉飞色舞,一点也看不出白天还在闹矛盾的样子。
电话不知已经打了多久,总之又打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面对邬希揶揄的目光,林枫非常嘚瑟,“淼淼原谅我了,改天再把大毛带出来咱们一起玩吧!”
邬希点点头,又看到林枫像是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了,向瑜今天回来了一趟,说是明天要回寝室住……”
上次的事情被当场直播出去,证据确凿,向瑜毫无疑问地被逮捕。但是邬希是男人,那种药算不上什么毒药,又是未遂,罪名很难界定。向瑜家里是本地比较有名的富商,有钱有人脉,虽然比不得邬家,但也算是条小地头蛇,风头过去就把他捞了出来。
邬希早就从秦璟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