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里继续做饭。”
沉思一下子被打破,邬希嗤地笑出来,伸出指头戳戳他硬邦邦的手臂,“大毛才一岁多,还是宝宝呢,雇佣童工犯法。”
趁着氛围缓和,秦璟泽握住邬希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稳稳牵紧,护着人一起离开吵闹的酒吧,拉开车门,俯身替邬希系安全带的时候忽然开口,“它成年了,过了年就又是春天。”
邬希撇嘴推开他,总觉得这话有点意味深长,掩饰性地扯一下衣服,兜里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出来。
“!”,Cao。
两个人的视线都随着响动落到地面,邬希大惊失色,却被安全带束缚着没法弯腰去捡,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璟泽将穆丛鸽送的东西捡起,还在那皱着眉头仔细查看。
包装不算太夸张,没有太多露骨的艺术字印在上面,但言简意赅地描述了商品用途和使用方法。
秦璟泽的手背rou眼可见地鼓起一根根青筋,看得邬希浑身发软,吞咽了下口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还给我。”
单薄白嫩的手掌举在半空中,秦璟泽目光定定落在邬希的手心,犬齿又在发痒,蠢蠢欲动。
僵持好半天,直到邬希的手臂酸了撑不住,他才听话地将东西还给邬希,转身坐到驾驶位上,余光能瞥见邬希使劲儿把东西塞到口袋最深处。
只要情绪激动的情况下,邬希的眼下和面颊就会浮现大片大片的嫣红色,和喝醉了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一偏头对着车窗看到自己像是满脸春色,邬希深深呼吸,埋头捂住脸。
好在到家下车之前红晕已经褪去,否则路人看到他都会以为是不是在车上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一进家门邬希就把外套迅速脱掉,不露痕迹把兜里东西摸出来,然后溜进那个藏了箱子的房间,做贼一样把东西丢到大箱子附近,忽然听见身后秦璟泽的声音,惊得他浑身寒毛直竖,扭头看到这人竟然进到了房间里,目光还落在那箱子上。
“吃饭了”,秦璟泽似乎没有什么探究欲,看了眼那箱子就挪开视线。
邬希掩饰性咳了声,“这么快?”,不是才刚到家。
“急着去找你,就少做了两个菜,正餐留到晚上”,秦璟泽是做好饭才出门的,回来菜刚好不烫了,还温着,可以直接吃。
客厅里大毛正甩着尾巴,埋头在饭盆里大快朵颐,因为今天过年,所以也给它加餐,允许它多吃一点点rou。邬希洗完手路过的时候欠欠地用脚拨开它的饭盆,大毛也不急不恼,乖巧蹲坐在原地,仰脸等待。
虽然贪吃,但它不护食也不急躁。邬希笑着把饭盆还给它,坐到饭桌边还感叹,“大毛性格真好。”
秦瓃泽垂眸,给他盛饭,没有说话。
“我夸它呢,你怎么不跟它争了?”,邬希嘲笑他,之前喝醉和大毛争夺关注,还说什么只喜欢大毛不喜欢他。
果然是醒酒之后就收敛了。邬希觉得好笑,偷偷地闷着乐,却不料沉默半晌,秦璟泽忽然直勾勾看他,目光充满攻击性,“我确实比不上它,我性格不好。”
邬希刚塞一大口菜,腮帮子还鼓鼓的,咀嚼都停了,含混地小声反驳,“别乱说。”
恶人自称是好人时,或许还披着人皮,若是毫不避讳自称恶人,那就意味着他要不受任何束缚地疯狂作恶。
脚踝上那个牙印还没好利索呢,刚刚又差点在直播镜头前面翻车,他可再经不起一点惊吓了,大过年的还是让他歇歇。
但总是事与愿违,下一秒他就又听见秦璟泽开口,非常直白,非常激进,“要做吗?”
“不……”,邬希惊愕摇头,“吃饭呢,你干嘛说这个。”
“吃完之后,我先刷碗,给你休息时间”,秦璟泽步步紧逼。
呵,还挺体贴。邬希咬牙,“不行!”
虽然馋了很久,但他还挺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越是跟秦璟泽相处久了知道这人多凶,就越是心生胆怯,尤其是上次,只不过因为在白文晖家里喝醉小睡一会儿就被搓磨成那个惨样。
饭桌上拒绝得干脆,饭后吃饱喝足瘫在床上躺了会儿,邬希又开始动摇,起身到厨房看到秦璟泽在刷碗,就去从背后搂腰,“互相帮助一下是可以的。”
秦璟泽刷完手上最后一个碟子,被他不轻不重捏得呼吸一沉,扣住他的手腕,转过身暗示性地动了动嘴唇。
“……我不要”,邬希摇头,不想被噎死。
“嗯,不需要希希那样”,秦璟泽的粗喘里带了些笑,继续征求他的准许,“我可以吗?”
邬希一愣,好半天说不出话。面前的男人似乎就默认了他同意,跪下去的动作太急切,膝盖骨结结实实砸在地面瓷砖上,“砰”的一声,听得邬希直皱眉。
他想教育一下这人,但马上就说不出话。
厨房门忘了关,泄出一些若有若无的响动,大毛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滚,听着动静颠颠跑到厨房,毛绒绒的狗脑袋挤进门来,想找主人陪它玩,嗅到了不同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