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让你去打了?”
安拙听不下去了,马上禁止了她:“你别说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跟你说过,我给你叫辆车,你回家吧。”
郭红丽是被安拙半拖半拉出的大厦,被安拙塞进车里时,拣着最关键的对安拙喊了一句:“我告诉你,闫圳已经非常生气了,你要再跟他闹下去,咱家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砰”,车门被安拙关上,她摆了下手,司机启动车子。安拙看着汽车开远,像打了场仗似的累,身体累,心也累。
所以等了一天的靴子,就是背后告家长?安拙觉得闫圳的行为又好气又好笑。回到家,她拿出手机,想了想没有拨打电话,她觉得闫圳不会接她的电话。
继发送离婚消息后,安拙给闫圳发了第二条消息:“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不要找我妈。你反个个,如果我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我要离婚,让她帮着我劝你,你作何感想?”
闫圳这回看信息倒是及时,就是看了还不如不看,现在安拙说话没一句他爱听的,以前那个哄得他身心舒服的小妻子也不知哪去了?
闫圳根本不打算理安拙,既不会给她回电话也不会回消息,他做事有他的考虑,不会被安拙几句话就惹得乱了节奏。
刚把手机扔回桌上,它又响了。接起来,是安拙的母亲。
就听郭红丽说:“闫圳,我刚从安拙那里出来,你知道她又换地方住了吗?搬到入云大厦去了,好高的,六十八层,6806。”
闫圳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低沉不少:“好,我知道了。”
郭红丽怕他挂,马上说:“我劝她了,你也知道,她现在也不是事事都听我的。要不,你去找她一趟,两个人好好谈谈,没有什么说不开的。她说的话你不要当真,她就是小孩脾气。”
闫圳有些不耐:“我没当真,您辛苦了,先挂了吧。”
想到一直让她挂心的孩子问题,尤其刚才听到安拙说是男方不想要孩子,郭红丽实在是不说不快:“其实,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有个孩子,婚姻会稳定很多。”点到为止,她也不敢指导闫圳做事。
“我还有事,先挂了。”闫圳挂断电话的同时,手机被他扔了出去,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所有的运筹帷幄,步骤拿捏,都抵不过安拙气人的程度。
她又搬了,怎么着,来真的是吧?在向他表明她态度的坚决?没用!闫圳真想冲到安拙面前告诉她,这些小伎俩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要他不想,她怎么想的一点用都没有。
还敢发短信来反问他,这算是第二次躲他了吧,入云大厦?那个破公司的所在,她怎么不直接搬她同事家去呢,那样的话,他倒是有理由把他们连那个公司一锅端了。
他也没指着郭红丽就能把人带回来,只是提前给她们打个预防针,别到时不得已走到拿她家亲戚开刀的份上,怪他没通知她们。
行,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他就找个练手的。
闫圳有电话要打,这才觉得砸了手机实在是不明智,好在,家里有备有手机,他找出来,拨了个电话出去。
对方是个男人,语气还挺热情:“圳哥,好久不见了,我还说哪天找你聚聚,今儿找我有什么事?”
闫圳:“李董,还真有个事要麻烦你。”
李宇:“你跟我客气什么呀,什么事,说。”
“李哲你知道吧。”
“红苗商贸的老总,他怎么了?”
“他手脚不干净好多年了吧。”
“是啊,这不都是看你的面子,怎么,要办他?”
“嗯,做吧。”
“做到什么程度?他那一屁股事可不少,弄不好得进去几年。”
闫圳眯着眼,一字一顿道:“能做到哪步做到哪步。”
李宇:“行,小事。”
李哲是安拙同学邢苗的老公,当初是看在安拙的面子上,才给了他机会,不过这小子太贪,心思没用在正道上,总想着一夜暴富,一直在灰色地带行走。
以前闫圳不动他,是看不上,当然也有安拙的原因,毕竟是她朋友的老公。而现在依然是这个原因,朋友的老公,这个身份正好,虽是熟人却没血缘关系,太适合拿来祭天了。
他就不信,以安拙护她同事的架势,会不护着她老同学。这可不是马路上打打架的民事纠纷,李哲的事可是涉及大笔数目的违法交易,闫圳如果愿意,这人半辈子都出不来了。
打了电话把事交待下去,闫圳的气消了不少,他能预见,安拙嚣张不了几天了,他就等在这里,等着她再次回头求他。可这回,休想像上次那样,几句“我错了”就被她蒙混过去。
闫圳也不想对亲近之人使胁迫的手段,但这都是被安拙逼的,她如果好好的,像以前一样,他一辈子都会对她身边人睁一眼闭一眼,高抬贵手的。
等把人弄回来后,还是要想点办法缓和下关系,刚才安拙她妈提到了孩子,这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