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下意识的害怕,但挣扎没有太久就无力的软化下来,哪怕车里开着空调,他们都出了一身汗,整齐的西装也变得又皱又乱,心口痛到抽搐,盯着身上的男人又羞又气,眼里都染了水雾:
“你到底想做什么……发什么疯……”
“我们……我们都分手……分手十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现在……我现在是你的小爸呜……”
说着他喉咙就哽得难受,深埋入心间的倒刺被无故碰到顿时血流如注让他疼到窒息。
江柯俯身压着他,额上都是汗水,扯掉领带的衬衫崩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紧盯身下恼羞到气哭的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
“小爸而已,更何况他只是我养父,我不在乎,我想干你,干死你,把你Cao射,Cao到你求饶!苏焕!你这个薄情寡义浪荡成性的混蛋!”
说完在苏焕无力的乞求中腾出一只手摩挲到他的皮带上,一声轻响,箍着那紧窄腰肢的腰带就被解开。
“你住手……江柯你神经病呜……”
“你住手好不好唔……不要这样呜呜……”
“我们不可以这样了……不可以呜……”
“求求你呜……”
江柯看他哭了,停下动作。
在苏焕以为他放过自己的时候却听他说:
“怎么不可以?说不定你现在的身份被我干起来更爽呢,小叔叔!”
说完就将他的裤腰扣子解开,有力的手将他腰部微抬一下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
下身一凉,苏焕羞耻的下体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手脚被压着完全无法遮挡。
然而江柯盯着他羞涩的器物有点惊讶,这东西颜色看上去很青涩,似乎没怎么用过,再看那xue口也是一样……
苏焕被他这样盯着,羞得无地自容,带着哭腔请求:
“不要看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江柯……”
“……”
“不好。”
江柯不容置疑的拒绝,说完再次低头吻住想要说话的嘴巴,边吻边将手探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他的rou棒套弄,趁着亲吻给他呼吸的间隙又说:
“如果你对我硬不起来我就停下,就说明我们确实不可能了,有本事你就别在我手里硬起来。”
完了在苏焕下决心绷住理智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又说:
“我想了你十年,想得都快疯了,昨晚就想这么做了,如果不是家里有人我就踹门进去干你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想着你的脸自己射了三次都不够,苏焕,我要把你Cao到哭出来,把你Cao射,像以前一样……”
犹如魔鬼的低语,轻易就击溃了苏焕好不容易建起来的防线。
无论理智如何抗拒,感官的刺激和对身上人埋藏深沉的眷恋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动。
发热酥麻从小腹传至腰后,滚烫的情chao汹涌而来,被冷落许久的性器情不自堪的想要从那挑逗的大手里得到更多抚慰。
感觉到手里的性器逐渐抬头胀大后,江柯对被他吻得迷糊的人讽刺:
“这么快就硬了还口是心非,苏焕,就是个欠Cao的浪货,还是一样喜欢被我玩弄被我干对不对?或者说你对谁都一样,想要爽的时候尽情勾引,玩够了就毫无眷恋的把人丢掉……”
“分手这么多年,你有勾引到满意的炮友吗?跟他们做有跟我做爽吗?那些干你的人有我的鸡巴大吗?有我体贴吗?别人每次干你前会让你先爽吗?”
一连串夹枪带棍的质问,苏焕心疼得几斤窒息,只能拼命的红着眼睛摇头:
“别……不要这样求你呜呜……”
“别这样……江柯……”
“……”
江柯冷着眼,却动作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角咬牙说:
“哭什么哭,我说的不对吗?哪次做爱我不是让你先爽的?哪次干你前不是像狗一样先把你舔舒服了,别乱动,马上就让你爽……”
说罢松开钳制的手,微微起身后半跪着将苏焕的裤子鞋袜脱下放到一边,将他压靠在座位上双腿曲起打开,最后用掐着他大腿内侧压稳,低头含住他挺立的rou痉。
“嗯啊……别呜……”
“啊嗯……”
苏焕试图扭腰做最后的挣扎,却在鸡巴被江柯含住的瞬间差点失了魂。
十年了,这十年来他都是以回忆的方式想象江柯帮他口交然后射出来,不想江柯完全不会硬,连性欲都没有,积累到极致也是梦到江柯自己射。
现在梦想成真,他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脚趾曲起,已经挣脱领带的双手紧紧地拽住座椅两旁。
气若悬丝的理智挣扎着希望他反抗,然而此时此刻大脑已经短暂的丧失了对身体的支配权,嘴里吐出的除了日思夜念男人的名字,就只剩意乱情迷的呻yin:
“啊哈……”
“嗯……”
“江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