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下身的雄伟,苏焕面红耳赤,这东西,比十年前更粗更长更大了。
体内有个声音叫嚣着想念,仅剩的一丝破碎的理智却还是让苏焕摇头去拒绝:
“不要……江柯……不要这样呜……”
“求求你……”
“真的……不要这样……”
江柯冷笑:
“我都帮你口射了,你觉得继父继子的游戏还能玩?还是你射得这么快是因为我们现在这种背德的刺激?”
“……”
苏焕无话可说,愣愣的看着他流眼泪。
江柯用手指刮了刮他流下的泪珠语气坚定:
“你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我一定要干你,小叔叔!”
后面三个字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
苏焕见他这样只能退一步乞求:
“那……至少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呜……”
就江柯的历史战绩来评估的话,在这里让这个男人做到爽的话等下回家他都走不动路了,肯定会让人发现的。
而且,自从他们分手后他就没有让别人碰过,这种状态下后xue完全吞不下这样的巨物啊,不得痛死。
江柯看他这样,明明心疼得要命,却还是冷着脸拒绝:
“不好,你可以在这里爽我为什么不可以?自己爽过了就这样,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随心所欲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高高在上。”
“我没……”
苏焕想为自己辩解,却在想起他们当年分手的情景泪如雨下,对上江柯冷漠的视线抬手挡住眼睛卷缩在座椅上,抽噎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
江柯低眉看他,双手用力握了握还是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避孕套,用嘴撕开套在自己的鸡巴上。
上前将此时卷缩起来的人双腿分开,就着避孕套上的润滑一只手握住鸡巴抵在那紧密生涩的xue口磨蹭。
另一只手将苏焕的手抓住,让他面对自己:
“苏焕,别哭了,看着我干你,如果你继续哭,我就干到爽,干到你哭不出来为止,如果你配合,我就干一炮,射了就送你回家,我一定要干你,要不然我会疯的,疯了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知道了。”
说着在苏焕泪眼朦胧的表情中将自己的硬挺挤入那紧窄的小口中,但进不去,紧窄干涩自己都觉得难受,只能慢慢来。
“……”
眼看他不会停下来,苏焕担心他说到做到,只能强压住情绪收起眼泪闭上眼打算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江柯还不满意,又对他命令:
“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像以前那样,做爱就该亲密点,你自己都硬了别搞得像我强jian你一样,当然,如果你觉得强jian比较好玩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在这种地方被我强上,你受不受得了。”
以前每次他们做爱,苏焕总喜欢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在他大力冲刺的时候火上浇油的勾引他,声音甜腻腻的sao得要命。
“……”
苏焕担心他动粗,只能依他所言,咬了咬嘴唇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然而因为这样的动作,他那被不断磨蹭的小xue就不由自主的把男人的rou棒吃进去半截,撑胀的感觉让他低yin出声:
“嗯唔……”
“痛呜……”
“慢点呜呜……”
太久不做了,他现在跟第一次没区别。
这种类似条件反射似的撒娇让抱着他的男人顿时僵住身体,心口发紧,酸酸的,软软的,一些不合时宜的记忆片段跳出来,
一开始他们的技术都不熟悉的时候,每次进入,苏焕都是这样:
‘江柯,我疼……’
‘老公,你慢点……’
‘……’
仗着他的宠爱,或者说是忠诚,这个人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床上又作又爱撒娇,偏偏他吃这一套。
就连分手后的无数个夜晚,想起这人那些作天作地的举动都觉得甜得想哭,甚至撕心裂肺的对着黑夜乞求,苏焕可以再作一点,只要愿意回来让他宠……
他们只在一起一年,而且是在那年少轻狂的岁月,然而,他把心都掏出来了,注定这一辈子都无法抽身而退了。
如今此刻,十年后的情景再现,苏焕只是一句下意识的话语,他灌铸十年的冷酷盔甲就出现了裂痕,这个混蛋,依旧在他心尖上最软的地方。
身体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苏焕见他没有冲动之后又小声说:
“……我真的疼……你轻点好不好嗯……”
“……”
江柯就算有心刁难他,甚至在把车开到这里的时候还真的想过强jian折磨他,让他流血痛苦自责羞愧,但此时箭在弦上,听到他小心翼翼委屈巴巴的语气心早已不受控制的软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