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什么都可以?”叶之幸被勾起了兴趣,虽然在Blut叶斯澄也怎么说过,但他当时并不觉得他能做到,带他上去也做好了叶斯澄会哭着说安全词的准备。
第一次接受调教能够完全接受下来已经出乎了叶之幸的意料,平心而论,叶斯澄是最适合他的sub,因为他可以轻易控制他的情绪,完全掌控给dom带来的快感是强烈的,饶是任何一个dom都无法拒绝。
“是的,什么都可以。”叶斯澄不止一次说这句话,但这句话只有叶之幸相信那一刻才算是被听到。
叶之幸似乎是在犹豫,他为他调教了叶斯澄而后悔,因为叶斯澄的证明让他不得不正视,把他当成其他普通的sub去考量。
“叶斯澄,我记得我说过不会调教你,乖乖当了几个星期的弟弟就忍不住了吗?没想到你还会跑来Blut求Cao,我调教了你确实是我失约,但我不认为和你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你能给我的其他sub也可以。”
“不一样的,”叶斯澄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你任何想做的都可以对我做,就算是我无法承受的,就算是.......”他又想到了在Blut看到的超越人身体极限的假Yinjing,“会死掉也没关系......”对于他而言bdsm意味着暴力,血腥,一切人体无法承受的痛苦。
叶之幸轻笑了一声,嘲笑他的愚昧:“叶家小少爷死在别人床上的事传出去会怎么样?叶知秋会怎么做?你要是死了我能脱开关系吗?叶斯澄,你可以尽管幼稚,说出那些不用过脑的话,如果你想死那就尽管去死好了,离我远一点,我不会陪你疯。”
叶之幸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叶斯澄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的自以为是毁掉了他辛苦在叶之幸面前建立的信任值。
他无限坦白着,说出的那些漂亮话体面话通通被打碎,暴露出他只是个幼稚的小孩的事实,他无知愚蠢又贪心,当现实铺开在他面前时他只能乞求叶之幸不要走:“哥哥,我说错话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再看到你跟其他人在一起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求求你给我一个努力的机会好不好?”
他很早之前就清楚,叶之幸不需要他,他所做的对于叶之幸而言是负担,是他强加给叶之幸的,叶之幸才是受害者。
叶之幸沉默着听完,随手扯开他拉着的衣角,手背上的皮rou很薄,砸到大理石瓷砖痛得要命。
叶之幸在他手重新攀上来之前往后退了一步:“迎迎,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
晴天,阳光慷慨的穿过窗帘落在被子上,叶斯澄盯着那束随着时间推移越发明亮的阳光发呆。
早饭已经做好摆在客厅了,叶之幸要是按照平时下来的时间可能会有点凉。
手中的圆珠笔吧嗒吧嗒按着响,笔头伸出来又缩回去,他在写检讨书,像幼稚园里犯错的小孩一样,将自己的过错一条条列举出来。
从白天到夜晚,窗台上挂着的风铃第一百七十二次被吹响,直到叶之幸开门,风铃吹响里今天以来最大也最连贯的声音,这是第一百七十三声。
手中的白纸被捏到发皱,叶斯澄小心翼翼的捧着它,一步步挪到客厅。
眼前的这一幕很熟悉,叶斯澄小时候给他写过几次检讨书,第一次是叶斯澄幼儿园的时候,那时的叶斯澄字写得歪扭,中间不会的字还是用拼音代替。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叶斯澄不再有错别字,怪异的字体也逐渐端正,改变的东西那么多,检讨书里的内容也都不一样,唯独每次最后一句话和落款的名字不会变。
我不会再犯了。
叶斯ceng。最后一个字的拼音是幼儿园时他分不清读音时写下的。
检讨过的不会再犯了,叶斯澄在这方面有叶之幸的信任。
“迎迎,做个好小孩。”这是叶之幸以前会对他说的,可他没有变成一个好小孩。
因为他跟叶之幸做爱了。
从那之后他没有再写过检讨书。
白纸落到地上,被风卷起飘远,或许是到了阳台,或许是从缝隙飘了出去。叶斯澄不知道这次叶之幸会说什么,心中的鼓被木锤大力敲打,震得心头发慌。
“你不会是个好孩子,”叶之幸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比刚才门外的风还要猛烈,“这次是我反悔了,Canary,跪下吧。”
震惊,意外,欣喜。
叶斯澄首先感受到的情绪全是开心的,这种饱满的开心一直延续到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下室看面前金属卡扣的躺椅时才感到一丝陌生的恐惧。
这个说是躺椅其实更像有各种器械的手术台,底部还有两个可调节的机械臂延伸出来的皮垫,所有东西上面都带着卡扣。
光看着还有些云里雾里,可很快他就清楚了那两个皮垫有什么用。脚踝被卡在卡扣中,机械臂轻轻松松将他的腿打开,露出腿间半硬的Yinjing,腰被环上了一圈黑色的皮带,皮带中间的长绳将他腰到尾椎的那部分吊了起来,私处更明显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