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有个秘密。
他虽然看上去是完全的男性身躯,可在他的双腿间,却藏着一道细窄的花缝——他有着女人的Yin道和子宫。
最开始,这本不应出现在他身上的地方带给他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他曾在数个无人知晓的夜晚中辗转反侧,只因为这令人作呕的陌生欲望侵蚀着他。他害怕触碰,可一伸手,便摸到情动时从那bixue里溢出的yInye。这一切都似乎在嘲笑着他——尽管他再怎么抗拒,他仍然能从这畸形的器官中获得快感。
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连凌峰自己也不清楚。
也许从踏进407寝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像被温水煮着的青蛙,逐渐麻痹,沉沦在情欲里,无法自拔。
他有点恍惚,脑子混沌得很,只顺从地改变姿势,仰躺在地上。他的膝盖因为跪得太久,在麦色的肌肤中透着羞怯的红。
符喻文拉开宿舍的椅子坐下,一言不发看他。隔着镜片,他看不清对方眼底的情绪,只能通过男人愤张的Yinjing揣测对方的欲望已经达到了哪个峰值。他缓慢地张开双腿,露出腿间那奇异怪诞的风景。
他的下体毛发稀少到近乎没有,女xue的蚌rou像饱满鼓胀的馒头,细窄的xue缝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几乎看不见里边的媚rou。可这bixue却覆着晶莹的yInye,似乎用手指戳一下就能往外喷水,竟是因被Cao着后xue高chao、前xue得不到满足而从这一线天中挤出的yIn水。
符喻文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对方戴着金边眼镜,眉眼淡而细长,鼻子细窄挺翘,连嘴唇也是薄薄的,无论做什么事,好像都是一副冷淡冷情的模样。
就连做爱也是。
男人的休闲鞋是新买的,鞋底还带着刚出厂时的橡胶气味。而如今这干净的鞋底沾透了他女xue上的yIn水,在那闭合的蚌rou轻轻地踩着。但这隔靴搔痒的动作不仅止不住他xue里的瘙痒,反倒在他已经烧得火热的情欲上更添了一把火,令他难受不已,不禁抬起下身,往男人的鞋底迎去。
“忍不住了?”符喻文问道,脚尖稍用了点力,踩进那充盈着丰沛汁水的蚌rou里,“掰开你的逼,它夹得太紧了。”
“唔……好、好的……”
凌峰闻言,只是半眯着眼,不知羞耻地大张双腿,手指将那女xue掰开,露出里边已被男人Cao得熟透的、yIn靡的红色。
符喻文并没有动作。
他知道这人正在看着他,可他喜欢这样。被男人视jian着自己掰开逼,等待着男人来踩逼,对于他来说是另一种Jing神上的刺激。
Yin蒂像颗熟红的果子,仅仅是被男人踩了两下,就从那紧闭着的Yin唇里颤颤巍巍地探出来,挺立着,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主、主人……”他像自愿献祭的祭品,向男人张开柔软的内里,颤抖着说道,“请您……请您踩我的逼……”
符喻文审视的目光令他心颤。眼神似乎有着实体,在他敏感的身体上无声地亵玩。他被这尖锐的目光jianyIn着,通体红透,双颊也漾着艳丽的瑰色,bixue里竟又涌出一小股清ye。
男人视而不见,淡淡地说:“你刚刚说错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静默着思考了片刻,才哑声说道:
“主人……请您……请您踩小母狗的sao逼……”
符喻文笑,声音很轻很轻,几乎要被电风扇的呼啦声掩盖住,让他听得不太真切。
可凌峰马上没空去思索了。
男人凹凸不平的鞋底轻轻地踩在他主动掰开的bixue上。脆弱柔嫩的女xue尽管日夜接受男人阳具的鞭挞和Jingye的浇灌,也极少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他感觉那鞋尖直碾着挺立的Yin蒂,而Yin唇则被迫踩在鞋底,就光这么轻轻重重地踩了几下,bi里的yIn水如洪水般崩溃地流泻,将男人的鞋底完全打shi。
“啊啊……主、主人……”他止不住地呻yin,像中了yIn毒的蛇,屁股扭动得厉害,“请您再踩重一点……踩烂母狗的sao逼……呜……”
符喻文并没有遂他心意。
男人只是浅浅地踩了两下便作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垂眼看他。
“踩烂了,我等一下怎么用?”
他瞬间领会到符喻文的言下之意,大脑更为兴奋。他望着男人散发着热气的硬挺阳具,想象着这被这巨物Cao进女xue里的蚀骨快感,便连那yInbi里的rou道都兴奋得颤抖。
他呜咽着,因情动而颤声道:“那……那请主人……Cao烂小母狗的sao逼……呜呜……小母狗想被主人的大鸡巴Cao逼……”
符喻文只是抬腿,将刚刚踩着他女xue的鞋靠在他的唇边。
“把你的水舔干净,我就Cao你。”
新鞋的橡胶味和bixue里流出的yIn水的sao味混合在一起,他几乎能想起方才被男人踩逼的滋味。这样的想象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浑身燥热,连呼吸都粗重了些。
“在发什么呆?”符喻文看了眼手表,说道,“再不动,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