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喻文的Yinjing套着一层安全套,那薄膜被后xue的水浇得shi透,里边灌满了男人腥臊的阳Jing。
男人的rou棒在射了一次Jing之后,仍是Jing神地勃起,带着灼热shi意的Yinjing如今硬直挺立在凌峰的脸旁,让他不禁口干舌燥,只想脱下那层薄薄的套子,将男人的阳物含在口中,舔舐走沾在gui头和jing身上的男人Jingye,用缩紧的口腔包裹着这rou根,直到将那鼓胀囊袋里的Jingye全部吮吸出来……
“凌峰,”符喻文脱掉了安全套,用散发着热气的rou棒拍着他的脸,“你的嘴真贪吃,我一个人……喂不饱你吧?”
肖想的阳物数次擦过他的嘴唇,男人那巨物的气味扑鼻而来。他只感觉浑身被这属于雄性的气味占据着、侵犯着,不由得头脑发热、情迷意乱,几乎马上就要高chao了。
“唔……小母狗现在……只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但是我九点有事,”符喻文掐着他的后颈,问道,“凌峰,时间够吗?”
凌峰闻言,抬眼扫到了符喻文手表上的时间。
已经八点了……
他忽然害怕符喻文就这么把他仍在寝室里,留他一个人在被挑逗起情欲后又无法满足,像发情的母狗,嗅着符喻文被子的味道,撅着屁股用冰凉的假阳具捅着自己前后两张贪吃的嘴。但他已经习惯了男人rou棒Caoxue的滋味,普通的道具并不能使他达到完全的高chao,他只能可怜兮兮地用假阳具Cao着自己的xue,那xue口被Cao得翻红,不断地溅出yIn汁,可他却始终在高chao边缘吊着,任由情欲折磨他,直到男人回来。
他轻轻拉了一下符喻文的裤腿:“主、主人……”
符喻文轻声笑了下。
“知道了,自己趴好。”
他正欲背过身跪趴在地上,却忽然感觉身体凌空——原来是符喻文把他拦腰抱起了。他下意识攀上男人的肩膀,双手揽着对方的脖颈。
符喻文这人看起来身材修长瘦削,平时也是戴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但却意外地有力气。从前凌峰并不知道这件事,直到有天在无意中发现符喻文家里一书柜的跆拳道比赛奖牌,才明白人不可貌相这个道理。
可不是嘛,毕竟长他自己这样的,任谁也想不到他长了个女人的逼,还能被男人Cao逼Cao到高chao,像最yIn贱的ji女般渴求男人Jingye的浇灌。
“跪在地上那么久,不会不舒服吗?”符喻文把他抱到自己下铺的床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膝盖都红了。”
他屁股上的痕迹还未褪去,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痛感已经消退成了丝丝的麻痒感。他被这接近爱抚的拍打动作勾得情动,顺势转过身趴下,分开双腿,向男人展示着已经大水泛滥的下体——后xue还未能紧紧闭合,粉红的xue口一张一缩,吐出yIn靡的汁ye,好像连周围的褶皱能呼吸一般;更yIn荡的是前边的女bi,饱满的rou阜早已被男人的鞋子Cao开,红艳的birou和挺立的yIn珠都被bi水洗濯得透亮,而xue里头的yIn水似乎永远不会干涸,让人禁不住想含着那yIn贱的roubi狠狠地吸,尝一尝里边yIn水的sao甜味道。
“谢、谢谢主人……啊——”
凌峰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符喻文掐着腰猛然cao入。被冷落许久的女xue虽然已经shi透,可还未经过前戏扩张,就突然被这般巨大的物事占据,里边又撑又满,好像涨到了极致,让他在不适应中又有种怪异的满足感。
符喻文难得“嘶”了一声,双手大力揉捏着身下人的tunrou,缓缓在那bixue里抽送着自己的Yinjing。
他和符喻文当了这么久的炮友,对方自然也清楚如何能让他更快地动情。他被这熟悉的色情手法又揉出了点感觉,被男人性器插入的地方又开始不安分地吸着那粗长的rou根,乞求男人能Cao得更狠一些,好止了这yInbi里头的痒意。
他的脸埋在男人床上柔软的枕头里,嗅着那被阳光烘烤过的温暖气味,嘴边泄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呜……主人的大鸡巴Cao进来了……好、好满……好喜欢……”
符喻文只是不紧不慢地Cao他,gui头浅浅地顶着bi里的敏感点,手又伸到前边去揉他的Yin蒂。
那处的快感太过刺激,更何况他早已经被男人调教成只是稍微被揉两下Yin蒂就能chao吹的体质。男人用指腹用力地碾了两下,把那sao红的Yin蒂按进了birou里,又夹着它强迫着立起,如此重复几回,他便受不住了,bixue还塞着男人的rou棒,就止不住地喷水chao吹,rou道痉挛着收缩,死死地绞着里头的快活东西。
“啊啊……主人……太、太多了……呜……”
符喻文见他chao吹,反倒挺着腰,用自己的阳物狠Cao着那yInbi,rou体拍打的声音和rou棒在女xue里抽插时的水声愈发激烈,在他耳边萦绕着。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听着这声音,两人交合处的yIn靡场景似乎浮现在他眼前。
“什么太多?”符喻文问他,“你的水是挺多的。”
“不、不是……”他正欲反驳,呻yin声又忽然高亢起来,“嗯……主人的大鸡巴……Cao、Cao到最里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