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符喻文在宿舍里翻天覆地打了一炮,着实让凌峰有些吃不消。
倒不是说体力不行或是其他生理上的原因,毕竟他被同寝室的三个舍友Cao了两年,逼早从未经人事的粉白蚌状Cao成了熟妇般的红,原先紧闭的逼缝也被男人Yinjing践踏蹂躏到险些合不拢,两瓣糜红的Yin唇裹着晶莹的yInye,一副被侵犯过度的模样,柔柔弱弱地瑟缩在两旁,高高肿起有如丰满的鲍rou。
最胡来那段时间,下面的女bi几乎每天都处在红肿流水状态,甚至还夹着不同室友的Jingye。yIn水混合着浊Jing打shi了内裤,他只能缩着高大的身躯,躲在厕所狭小的隔间里,耳边环绕着男大学生们清脆的放水声,一边用粗粝的手指搅动着roubi里头的Jingye,看似在清理下体,实际上只是一个yIn荡的寝ji因为得不到男人的抚慰,而在充满了腥臊味的厕所里偷偷地自慰。
他吃不消的,还是符喻文那傻逼总喜欢和他玩BDSM小游戏。
不喊一声“主人”,这人即便鸡巴已经硬得能打铁,也没cao进过他那个已经饥渴得流水的逼里面。
虽然他最后也是“母狗”、“主人”、“爸爸”喊得乐在其中,但这不表示他愿意接受符喻文过于变态的掌控欲——当然,做爱除外。
他最开始总在怀疑符喻文是不是因为学业压力过大导致对方性癖越来越奇怪,但看着对方浓密的秀发和优越的发际线,又想起自己发际线有如葛优老师的便宜老爹,遂打消了这个念头。
听说秃顶是会遗传的,他还是少问两句,省得自取其辱。
过往的片段浮现在眼前,让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欢爱的身体又不知疲倦地泛起了饥渴的痒意。明明屁眼和女bi都被热爱玩BDSM小游戏的傻逼室友jian得透彻,那两处sao逼的最深处依然残存着男人奋力撞击后的酥软余韵,女bi里头甚至还含着符喻文刚射完的一泡浓Jing,可他这幅身体却仍旧下贱yIn荡,渴求着男人的rou棒狠狠地入侵。
他眉头深锁,烦躁地按掉手里的烟,爬上床,从枕边翻出了他那个艺术生室友送给他的按摩棒。
通体淡粉,表面是柔软的仿皮肤触感,但尺寸却不小。最特别的是,按摩棒手柄处的尾端被做成了法杖的模样——更准确地说,有点像他表妹小时候特别喜欢看的《魔卡少女樱》的小樱魔法杖。
当然,他一点也不喜欢看《魔卡少女樱》,他喜欢看的是《灌篮高手》。
不过他深刻怀疑赵若帆——也就是送他按摩棒的那个艺术生室友——是《魔卡少女樱》、《美少女战士》和《圣少女》的忠实粉丝,不仅各种电子设备外壳都要套上粉粉嫩嫩的保护套,就连微信头像也他妈是水兵月的Q版大头!
他每次和赵若帆聊天,都感觉像在和他的未成年表妹聊天!而这人还特别喜欢说些奇奇怪怪的sao话,比如“宝贝老婆今天想老公了吗”,或者“宝贝老婆你的sao逼想老公的鸡巴了吗”,再搭配上那个水兵月Q版笑脸,让他总是莫名生出一种在和未成年小女孩聊sao的罪恶感。
罪恶归罪恶,总归手机屏幕对面还是那个会送他按摩棒的室友。相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正如同他习惯用女人的逼接纳男人的鸡巴、用女人的逼得到高chao一样。
他躺在宿舍的床上,大张着双腿,握着手里尺寸惊人的按摩棒,用震动的圆润顶端在翕张的bi缝上蹭动了一会儿,粉色柱状体便裹上了一层黏腻晶亮的yInye。bi口蠢蠢欲动地收缩着,将里头的白Jing一股一股地吐了出来。他伸手掰开那光洁无毛、沾染着白浊的rou阜,将这粗壮的、震动着的硬物缓缓塞进了那紧热chaoshi的狭小rou道中。
“唔……好爽……”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紧蹙的眉头也因塞得满满当当的Yin道而满足地放松下来。高热shi滑的rou壁死死地绞着毫无生气的硬物,藏匿于这yInbi深处的G点也被粗长的按摩棒照顾得极为到位,又汩汩地流出yIn水,将里头的男Jing冲刷而出。
被按摩棒Cao得爽极,凌峰曲着Jing壮有劲的双腿,就着bi口还插着按摩棒的姿势,大喇喇地朝着紧闭的宿舍门方向裸露出自己正被Cao干得红肿的馒头逼,被符喻文打得青红遍布的屁股摇得又sao又浪,脆弱的双层铁架床被剧烈的自渎行为折腾得吱呀乱晃。
并不是他自己的床,而是随便他哪个舍友的床。
他眯起眼,双唇微张,舌尖和肺腔都在眷恋着那根未抽完的烟。
但是……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床铺上清新的洗衣粉气味,仿佛磕了药一般,手中抽送的力度愈发快速。
饱满的birou被捣得烂红,yInsao的汁水淋漓四溅,活像一朵挂着晨露的糜烂红玫瑰,大腿因持续不断的快感而止不住地颤抖,而那yInbi里更是直接被Cao得再次chao吹喷水,高热的Yin道极速地痉挛收缩,这粗大的按摩棒竟也堵不住那涌出的yIn水,只随着按摩棒Caoxue的动作,毫不客气地打shi了洁净的床单。
洗衣粉的气味立刻染上了一层不可言说的yIn靡。
他瞥过床单上明显深了一块的shi痕,恍恍惚惚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