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算打架了,是吧?
女人的指尖从他耳后溜到下颌,挑了一下,然后顺着往下撕扯开他的衬衣,手掌按上胸膛,缓慢下滑到劲实的腰身,身材不错。她说,目光灼灼,像看待猎物。
承蒙夸奖。乌鸦实难动弹,但还想回嘴,女人不置可否,专注地看着他左胸是伤疤吗?一只手游上来轻抚,指腹的薄茧并不柔软,摩挲着瘢痕历历的皮肤。光能让伤口长好,神经却没能复原,停留在他死亡的时间点,此时就在她手掌贴着的位置,微钝的麻木和细腻的痒重合得十分微妙,他禁不住蹙起了眉,呼吸乱了一瞬。
女人觉察到了,善解人意地换了个地方抚弄,那双手纤长而有力,握住他的侧腰,灵活地轻压揉捏。
有些痒,这本没什么,却在这个氛围里延伸出别的感觉,他看着她的眼神游移,指尖也跟着立起来,指甲的触感从上腹顺着肌rou纹理向下划,腰带扣被拆掉,解开,剥下几层布料,然后握住了他
乌鸦思维滞住,闷哼一声,脑子里一时只剩该死的光能镣铐什么时候消弭,一瞬间又觉得自己会被她折断。
他一直避人而行,担心自己的面孔会招致不受控的矛盾,男女的邀约一概拒绝,某种程度来说就是复活之后全无经验, 他以为生理欲望都能在战斗里发泄干净,但显然不是这样,甚至一经碰触就立刻被唤起,下腹深处都为此轻轻战栗。
又或许只是她。
女人的轻笑声传进耳朵,她低头看着他半立的性器,手指钳着柱身压向他下腹,掌心贴着,另一只手包覆住底下饱实的囊袋揉弄,调戏似的态度把玩戏弄。
他想说点什么应对当前的情况,旖旎的臆想还没蔓延起来就在她手中往羞愤转化,又或者掺杂了什么别的情感,但都压不住欲望的勃发,她显然是故意的,手法灵巧又直接,从根部往上细细揉捏摩擦,深色的性器和白皙的手对比鲜明,而她的行为不须多时就有了效果,在他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喘息后,变成了紧握和挤压。
感受无处可藏,被迫暴露在他人面前,这体验显然很不好,可是身体又说不出谎,老老实实的回应她的指掌,无法遏制的膨胀、立起,他的呼吸也越发错乱,第一次在他人的刺激下给予真实的反馈,羞耻和恼怒一同涌上心头。
女人的掌心盖上柱体的头部,握住,向一边滑落,又用两根手指圈住上下捋动,细细挑逗,乌鸦只觉得快感沿着后腰慢慢爬升,在某个时刻进入了脑海,再由某些神经指挥着马眼流出微浊的ye体。她玩弄似的戳了戳他的顶端,然后用手包覆住,有节律地挤压着,慢慢向下。
别这样他呻yin一声,模糊地咕哝着。
好。
她同意了,松开手,刺激戛然而止,胀大的柱体颤颤而立,涂满了晶亮的体ye,并被拒绝给予更多。
乌鸦喘息稍缓,但这感觉难受极了,他皱着眉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女人按住他的腰,抬起身子,往近挪了一点
shi滑的,温热的,令人困惑的触感,他的思路突然又停滞了,茫然地看着身上的人,女人没有看他,垂下眸子,腰tun稍稍摆动,好像在调整角度,然后深深地,沉了下去
温柔而紧致的包裹、箍着,温暖、炽热,乌鸦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重的低喘,脑中一阵混沌,他听到女人的轻哼,像是幻听,或者什么嗡鸣,加重了眩晕的感觉。乌鸦觉得自己真的像一片羽毛,意识松散地摊开,身体却绷紧,等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嘴巴张了张,再说不出抗拒的言语。
她什么时候做准备的?他完全没注意到,现在也没办法分心思考,过热的温度让他差点就要缴械,堪堪因为不情不愿的心理忍住,而女人还在缓慢地摆动腰肢,好整以暇,似乎是在品尝他,他一时又觉得自己是她餐盘中的甜品,她正拿着小匙子,舀下最中间的一块。
乌鸦别过头,闭上眼睛刺激带来的不光是快感,还有恼火,他不想让女人发现他的心思,是,一开始是他冲动,可是他都愿意道歉了,她却还不依不饶,应当是不愿意,身体又诚实为快感做出了反应,像是马上就要坠进一个爬不上来的梦境。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她的叹息,似有若无的气息贴到耳边,很轻,很稳定:
看着我。
有什么好看的,他想驳斥,又仿佛受到蛊惑,睁开双眼,看着她低头,俯到他左胸,柔软的触感先到,然后微微濡shi是她的唇和舌,一阵酥麻从被舔吻的地方传上后脑,合着麻木和快感,怪异又受用,也足够煎熬。
喂,你
ru头被含住,牙齿噬咬,给予足够的疼痛,告诫意味明确,他只能闭嘴,随后温热的舌面卷过,舔吮的酥痒和疼痛交替,没有任何讨好的意图。
男性的ru头也会有感觉吗?她好像很熟悉他的身体,又或者对她来说他不过是掌中之物,但这些细密的亲吻让他感受到了诚挚,似乎在透露别样的意图,她想告诉他什么吗?
看着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