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还有一事让奴婢代为询问。”
“母后有什么事,你说。”
伝姑姑自怀里取出一张宣纸打开,唐龙定眼一看简直哭笑不得,这上面竟然也是那道谜题。“怎么,连母后也在解题?”
“可不是,太后都熬了几个通宵了,一直不得解,今日特叫奴婢来问问,此题到底何解?”
“这个......说出来就没意思了,解题这个过程才是乐趣所在。母后终日闷在宫里也是无聊,就当打发时间吧。哦,对了,后宫那些女人若是再去闹就把这题给她们,谁解了题朕重重有赏!”
伝姑姑也没强求,笑着欠了下身便离开了。
唐龙转头又看那幅画像,暗自摇了摇头,也没太多在意,找了个地方叫人挂了起来。
转眼三日期限已到,唐龙一早便梳洗打扮好等着廖真满脸窘迫到自己面前认输。那道题廖真是解不开的,这一点他太肯定了,就算你把全天下最聪明的人都叫过来也解不开,这一局,你是输定了。
廖真出现的比他预计的要早,出乎意料,这个死太监不但干干脆脆的认了输,甚至端着木案将兵符双手呈上,竟然连个狡辩的话都没有。
“奴才输了!”
唐龙心说,你这么干脆就认了输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黑眼圈都出来了,你不会是几天几夜没睡吧?”
廖真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微微沮丧的表情,勉强一笑道:“是!奴才熬了几个通宵竟然都无法解开此题,实在惭愧!”
唐龙心道:那可就怪不得我了,是我名正言顺赢过来的!兵符不大,刚刚一指多点,这么个小小的东西竟然能调动数十万的兵马。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如今大权在握竟然没什么激动的感觉,“你真的认输了?”
“奴才输的心服口服!”
“就这么输了军权,你不会不甘心吗?”
廖真笑道:“奴才手中的军权本就是皇上赐予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有什么不甘心的。何况......”
“何况什么?”
“这兵符虽可统领皇城十万禁军,却依旧在虎符之下,如若有朝一日那龙符能重现天日,这区区兵符又算得了什么!就连那虎符又算得了什么!皇上,其实这兵符即使在奴才的手里,奴才也还是您脚下的奴才,永远也不可能越俎代庖!”
听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区区兵符只能调动十万兵马,上有虎符可压,再上还有龙符可制,还回去也没什么,他还看不上呢?是这个意思不?“你说话倒是坦白!不过......龙符是什么?”
“中都天下有三张兵符,一为兵符,可调动皇城十万禁军,二为虎符,可调动中都八十万铁骑,三为龙符,不但可调动包括禁军铁骑在内的所有兵马,亦可压制兵符虎符,见龙符如见君,任何人皆不可违抗。”
“哦,如此说来,兵符在你手里,虎符在镇远大将军手里,那龙符何在?”
“龙符,自然在天子手里。”
“在朕手里?朕怎么没见过?”
廖真心道:看他神色果然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笑道:“本来是该在皇上手里的,不过那龙符几十年前便已不知所踪,实际上并未传到皇上手里。”
唐龙嘎吱嘎吱的咬了咬牙,一脸你是不是拿我开心的表情。“你这说了半天只是个传说呀。”
廖真笑道:“皇上失了忆,遇到不明所以的地方奴才总归要解释一番才是。”
唐龙送了他一个白眼,“罢了,既然失传了那便没啥意思了。话说回来咱们有言在先,你输了不但要交回军权还要留下玄雨的命,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当然不会,皇上放心,奴才不会再责罚玄雨了。”
既然提到了这,那我就得先把话给说死了!“那好,日后玄雨还留在朕身边伺候,若是再犯了什么过错也只有朕能处罚!”
“奴才遵命!”廖真迟疑片刻,愧笑道:“只是,这谜题到底该如何解?还请皇上不吝赐教?”
唐龙心说你也有向我讨教的时候啊,好,那我就趁这个机会让你也尝尝满心疑问不得解的滋味!“想让朕告诉你也可以,你拿什么做交换?”
“这......”廖真一时语塞,“不知皇上想要什么?”
“很简单,你只要把公孙罹的事坦白的说出来,朕就告诉你答案!”
廖真脸色微变,想也没想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解开谜题的过程才是最有趣的,奴才还是自己来寻找答案吧。”
你大爷的!果然不上当!好,那你就跟着我一起郁闷吧,“有求知欲是好事,那你就回去慢慢研究吧。”说罢挥了下手,让他退下。
廖真并没有离开,整整脸色道:“皇上,奴才还有一事请奏!”
“你怎么那么多事?”唐龙没好气的吼了他一句,“说!”
“就是那副齐王的画像,奴才要暂借一时。”
“你借他干什么?”
唐龙往后方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