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一路咬下去,在龙的脖侧、肩膀、锁骨留下连串的牙印红痕,再啃到前胸,含住一颗淡粉色的豆粒,用尖牙噬咬。
白龙的腰背弓成弯月,嘴里泄出颤抖的呻yin。
这些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潜意识里觉得应该抗拒。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美人的牙和舌揪着他的皮肤,两只手抚着腰托着tun,狠狠往下揉捏。
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变得很shi,像海水泛chao,沈渊摸到时,低低地笑了一声。
“果然,”他直起身,“龙性本yIn啊。”
白则有点迷糊,没发现什么不对。本来也没听过这句话,不懂意思,只是看见美人的表情,直觉是种嘲讽。
在人面前赤身裸体总是不好。他觉得羞,身体透出淡红。
美人指尖滑过他的小腹,蜻蜓点水,他抖得像筛糠。
沈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纹丝不乱,身下的白龙却已经像冰糖融化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漏出黏黏的糖水。
对于龙,再嫩再好看,他也生不出什么怜香惜玉之情,解掉腰带掀开衣摆,勃起的性器抵住那个小口。
“嗯?”白则恍惚地发出一声疑问。
沈渊没理他,拨弄了一下chaoshi的xue口,缓慢地顶进去。
像山刃破开层云,所有草木都沾上水汽,shi意泛滥;又像徒手撬开蚌壳,艰难而疼痛,可里面蚌rou柔软肥嫩,汁水淋漓。
白则疼得哑了声,眼睛泛红,泪水积聚,僵成了厚重的铁块。
整根埋进去后,沈渊没等他适应,按住他的腿直接cao起来,后xue里竟还是很快就继续溢出yInye,流下来弄脏了床单。
龙的声音好听,叫起来更好听。沈渊撞他,他就可怜兮兮地,发出一声一声短粗的低yin。
龙性本yIn,这话真不假。这才几下?龙就又软成了一小团棉花,戳一戳,还会陷下去,深深地含着你。
哭唧唧地叫唤,都不用垂眼看,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舒服。
yInye被打成白沫,又有新的滴下来。
“水怎么这么多?还爽到你了?”沈渊嘲道,语气又凶又狠,“真够sao的。”
白则哪还有没力气说话,反驳不了他,只能委屈又控制不住地叫,眼泪吧嗒吧嗒地落。
这条尊贵的龙,被弄得黏糊糊shi哒哒,给cao成了乱七八糟的模样。
做到一半,他仰头,无师自通地讨吻,沈渊 偏开,又把他按下去。
不得不说,这条龙的皮相真是占尽了人的便宜,俊美少年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眼角眉梢春色盎盎,一半纯情兼一半风情,像杨柳枝头洒落人间的净水,沉入泥里、浮在空中。
沈渊有那么一瞬间,竟狠不下心折腾。
但也只是一瞬间。未经人事的小龙实在太软了,怎么摆弄都听话,浪起来哪还有什么龙的样子。
根本就是缠人的yIn蛇。
第二天白则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全身酸痛,差点就要一个激灵化回真身。
他躺在床上,轻纱覆下,迷蒙住视线。
抬起手,满胳膊由红转紫的痕迹,手腕发青,连指节都不能幸免。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黑衣的美人端着茶水走进来,掀开纱帘,在床边坐下。
白则的目光紧紧追着他。
沈渊不动声色地倒好茶,手指托着杯沿递过去。
“看什么?”他微笑问。
白龙接过来,说:“你真好看。”
沈渊的眼里多出一丝嘲讽,白则看不懂,单单是下意识觉得,他不高兴。
白则有点慌乱,想换个话题,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姓沈。”
“沈什么?”白则追问,“他们叫你沈爷,你原来叫爷吗?”
沈渊被他逗乐,不置可否,反问:“那你叫什么?”
“白则。”白龙说,“‘从贝从刀’的则。”
世间传闻龙有敖姓,以单字为名。但这不过是谣传,龙非世家,从无此说,名字也无定性,凡人哪里得以知晓。
他是条白龙,随意而取,便叫“白”了。
沈渊听见这名字,眉头皱了一下。
白则慌了神,“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听?”
皱个眉而已,他谎成这样。沈渊倒不在意,淡淡地抛出昨晚想好的话:“你回去吧。”
白则瞪大了眼睛,“啊,为什么?”
为什么?沈渊不想和龙走得太近,有些事,终究无法释怀。
“我这养不起一条龙。”
哗啦一声,白则手里的杯倾了,温热的茶水洒了一腿。他心中大惊,不知为何有些颤抖,掐着杯问:“你怎么知道的?”
沈渊没有回答,只说:“在我想剁了你之前,你还是快点走吧。”
白龙坐在床上,犹豫了很久。
眼睛水汪汪,那么不自知地,直直地看着沈渊,沈渊也沉下眼冷漠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