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故意没给柳yin下很重的麻醉,和朋友七手八脚地把他扒光了绑结实之后,柳yin就悠悠醒转,睁开了双眼。
他被红色的丝带绑成了门户大开的模样,摆在茶几上,敞着双腿,脚踝贴着大腿根,就像一只可怜的、被曝晒在目光下的青蛙,腿间蔫哒哒的Yinjing睾丸和两个xue都一览无余,丝带在Yinjing上收束,扎了一个可笑的蝴蝶结。
看着池照Yin冷的神色和他的朋友们yIn邪的目光,柳yin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挣扎了两下,可是他不止被下了麻药,这时候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也似,绵绵的使不上力气,除了眼珠子什么都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任人摆弄。
他看向客厅里的布置,池思伟那个狗东西的黑白照片还滑稽地挂在墙上,被丝带拉花挡得掩饰。桌子上摆满了酒菜糕点,窗户上喷绘了花花绿绿的文字图案,显然这些人在庆祝那狗东西翘辫子——而他成了这场庆祝的主菜。
看到柳yin醒了,池照架好摄影机,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不过很显然这是个多余的动作,因为美人是最能吸引视线的事物。
何况柳yin这个绝色美人,还是个双性,两张xue色泽粉嫩,泛着潋滟的水光,在场的人什么样的美人没玩过,一眼,就能想象到这等品质的两张xue里的销魂滋味。
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这么个尤物,可惜先便宜了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货。
“这个sao货勾引得老东西娶了他,还说要把资产给他,大家说,该怎么惩罚他好呢?”池照笑得张扬得意,伸手捏着柳yin的脸颊,“啧,真是yIn荡得不像话,就是这张嘴,什么都敢说,也不想想,离了那个老东西,你什么都不是。”
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将Yinjing抖了出来,早就在给柳yin脱衣服的时候,想象着蹂躏美人的香艳场面,他就硬起来了,是想让柳yin完整地体验被轮jian被当成rou便器使用的感觉,才生生忍住。
现在柳yin清醒了,他自然不用再忍。
而且算起来,柳yin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这位漂亮小妈上了心,只是那老货能耐没多少,占有欲却强,他没找到机会下手,忍了不知道多久。
池照掰着柳yin的嘴,拽着他的头发,强行分开他的齿关,将硬得发烫的性器插了进去,碾过柔软舌头,直接捅到紧窄喉口里的感觉,爽得他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
但他不能被朋友们轻看,更不想让这位牙尖嘴利的小妈药性消退后嘲讽自己无能,不肯轻易缴械,粗暴的在柳yin的口中出入,将那双唇瓣撑开了,磨成艳丽的红色,gui头更是深入到能在他天鹅般脖颈上撞出痕迹的深处。
柳yin在半窒息的状态中变得面色嫣红,那本就常含春水的眼眸中雾气迷蒙,显得愈发媚态横生,长发凌乱半遮了脸,也能勾得人魂去。
“阿池叫我们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看着你独享美人罢。”在场的可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的,见到美人被蹂躏的场面,哪有不想掺和一把的道理?
“好说,大家都有份。”池照喘着粗气,低吼着泄出到柳yin嘴里,他撤的急,更有大量浊白的Jingye射到了柳yin漂亮的脸蛋上,从眼睑鼻尖滑落,也染脏了他shi漉漉的长发。
美人沾了污浊,让人如何不心热。
“他上面这张嘴我先用了,下面那两张嘴可还是紧的,谁先来?”池照抬脚,鞋尖碾过柳yin的花xue,让那两瓣嫩rou变形又充血,溢出亮晶晶的yInye,饥渴地张开了嘴,“这个sao货可是会chao喷的。”
“阿池这都知道,不会那老货还活着的时候,你就悄悄玩过了他罢?”一人斜睨着池照,走过来把柳yin性器前端的丝带拆了,慢条斯理地,就像在拆什么礼物。
池照笑而不语,却想着那些深夜里窥伺过的风光,老东西自己不行了,玩弄道具却是很行的。
他的狐朋狗友之间也有些三六九等,这个人先要用柳yin的一个xue的,别的人是没有异议的,他扶着软哒哒的柳yin,并指开拓着他的后xue,手指进去就被xuerou吮吸住,不由得赞叹道:“好软。”
他往里深入,探到柳yin的敏感点,让美人的身子在自己怀里轻轻的颤,说道:“这种开发透了的浪货,再来个人一起cao也是使得的,阿池,你前我后?”
说完,他就撤出手指,直接抱着柳yincao入了他的后xue,性器可比手指粗的多了,他被柔软shi热的肠rou紧紧绞合,爽到头皮发麻,于是用力狠cao着,将性器送入那软热xue道更深处,粗暴探索着幽境,力气大得像是要把身上的人颠碎,可柳yin确乎是一个天生的尤物,被这样狠cao,反而露出了销魂的表情。
他药性上也有些消退了,喉间发出yIn荡的呻yin来,前xue更是shi得不像话,合并的Yin唇张开一条缝,吐出yInye来,就像花瓣带露,娇嫩可爱。
“这个sao货……可真的太会吸了!”
池照是刚刚泄过一次,乐得让弟兄们先享,摆摆手将柳yin让出去,上楼去拿老东西留下来的那些玩意儿。
于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有个人站了出来,享用他的前xue,两个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