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玩儿上一遍的话,他的sao逼得烂掉。”池照捡起一套细鞭,“但烂掉也没关系吧,医疗舱一送什么伤都能治好。”
柳yin闭上了眼睛,池照没能看到他的恐惧,说:“切,没劲。”
他踢了踢柳yin可怜巴巴的性器,剥开看那两口吐着yIn靡ye体也不掩艳丽色泽的xue,说:“但时间毕竟有限,这样吧,大家抽他的xue,谁给他抽chao吹了,谁决定怎么玩。”
一排细鞭,从一拃长到一臂长,齐齐排开,摆在了茶几上,池照拎着柳yin的长发,踢着他的屁股逼他爬到泛着冷光的金属刑床上。
刑床中间高两边低,刚好让柳yin的屁股被顶起来,雪白的两瓣rou上是指痕一片,在场的所有人都捏过了这丰满tunrou,而池照分开固定他修长的两条腿,露出腿心中的两口yInxue来。它们早早就剃干净了毛发,又失去了tun腿的庇护,被cao得合都合不拢,这会儿可怜地颤着,淌出粘腻的ye体,又脏又诱人。
池照毫不怜惜,叫了几个人一起,拎起了水管,将水压调到打到寻常皮肤上都很痛的程度,用凉水冲洗着那两口xue,冲洗去Jingye与Jing块,直教红艳艳的xuerou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有个人趁机掰开了柳yin的后xue,让水流冲进他xue道里,将淤积的浊白的Jingye都带出来,只恨水管口太粗,没法直接捅进去。立刻有人有样学样,如是摆弄他的前xue,里里外外都冲得透彻干净。
“艹,真是个sao货,这都能爽到?”有人难以置信地拍着柳yinchao红的脸蛋,再看他还堵着尿道棒的性器,那雀儿泡了水,还支棱得挺Jing神。
甚至那双白皙的脚上,十根粉白可爱的脚趾,都难耐地蜷缩了起来。
“他贱着呢。”池照嫌弃地说道,把柳yin身上也冲了冲之后,丢了水管,拿起了一根有一尺长小指一半粗的细鞭,“一人五下好了,我先来。”
鞭子是某种合成材料编织起来的,没有毛刺,韧性极好,抽打在柳yin腿心红肿的外Yin唇上,就是一道白痕,然后迅速聚集血色,隆起一道漂亮的肿痕。
那口xue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却欲求不满地张开了嘴,露出内里更为漂亮的小Yin唇来,红艳诱人,吐露着晶莹的汁ye,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于是池照毫不客气地一鞭抽上去,正中花心,打得那羞答答地想要缩回去的小Yin唇一下瑟缩,僵在了当场,他见机又迅速地挥下了三鞭,鞭鞭都Jing准地咬住了柳yin的前xue正中,抽得他直吸气,最后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
可惜没能抽到高chao,池照遗憾地想着,一边回味着手握鞭子抽打在那漂亮红艳的软rou上的手感,一边给下一个人让了位置,站在一旁围观。
下一个人明显不得要领,五鞭都是轻轻落下去,以为这样更容易挑起柳yin的兴致,可他是一个贱到了骨子里的双性人,不吃痛是不会爽到的,更不会乖乖地打开花心里柔软的蚌rou任人抽打。
池照走过去拨开柳yin的长发,果然看到他神色恹懒,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打重一点,贱狗越痛才越兴奋,就像马得吃了痛才能跑得快。”池照提醒着他的狐朋狗友们,拍了拍柳yin的脸颊,“我说得对不对啊?”
柳yin没有说话,而下一个人果然抽得非常狠辣,鞭稍带起一串晶莹的yIn水,甩在了他漂亮白皙的tun腿上,他张开嘴,发出又痛又快乐的呻yin,听得人兴奋不已。
“啊——”他就像一条白色的鱼,在刑床上弹动着,皮rou滚出诱人的浪,拍在每一个人心头。
众人观摩中越来越能懂得要领,只是第五个人,就让柳yinchao喷了出来,亮晶晶的yInye泄到了刑床上与地上,腿间的前xue更是被抽打成熟,就似将要绽放的花苞,靡艳又yIn荡。
第一位成功者激动到颤抖,看着琳琅满目地yIn器,选了捆粗麻绳。
“这个在我这客厅里可施展不开,桌椅太碍事了。”池照撸起了袖子,目光触及楼梯,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在大笑与层出不穷的yIn邪主意中,众人布置好了场景,一根麻绳绑在客厅的雕花柱子上,沿着旋梯向上,隔几米就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
为了让柳yin能走得更远一点,他们将煮熟的麻绳浸了水,变得顺滑,可即便如此,腿间神经密集的嫩rou磨在上面滋味也是相当丰富的。又为了多玩些花样,宴席上的酒,与厨房里的生姜和盐,都被这群纨绔青年搬了出来。
他们七手八脚地将柳yin放在了麻绳的起点,让他跨坐在麻绳上,刚刚好,绳子是脚尖可以点到地面的高度。
柳yin坐实在麻绳上之后,就发出一声惊喘,他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下身与麻绳紧密相贴的那几寸嫩rou上,刺激得不得了,登时就沥出yInye来,从绳子上滴落到地上,泛着亮光。
池照怕他小妈这个yIn荡劲儿,还没走完绳就脱水晕掉了,于是喂他喝了点营养ye,然后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不许他双手握着绳结借力。
他残忍地说道:“小妈不要作弊,要乖乖地走上楼才行,不然——”
不然什么呢?池照一时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