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五分钟准出事。
她想起来就想笑,崔邺用力掐了把她的腰问:“笑什么呢?”
谢奚忍不住,笑个不停,问:“什么呀,你别动我。”
两个人看着看着,接下来(晋江就不允许了)
谢奚伸手蒙住他的眼睛,问:“你呢?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崔邺:“凉州马场的事,有些波折。”
谢奚正准备说,他拿开谢奚的手,一手抓在她后颈,压着她的脑袋,亲的有些凶狠,谢奚躲不开,挣扎着被他抱着严丝合缝的捆在怀里。等他尽兴了,谢奚扭头就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他龇牙,但是不制止她。
谢奚咬狗够了,委屈的看着他问:“你说了不欺负我,疯啦?”
空气里都是暧昧,两个人在自己的纬度里,看着对方,崔邺又吓唬她,目光柔柔的看着她说:“真想吃了你。”
谢奚软软的咋呼:“你敢。”
崔邺笑起来:“你说我敢不敢?要不是看你小,早把你一口吞了。”
谢奚和他斗嘴,抓着他耳朵问:“把你能耐的。”
崔邺由着她在他头上作乱,手掌在她后腰上游走,她后来确实瘦了,细腰握着骨头都很清晰。
谢奚扭着骂他:“你不长记性是不是?”
崔邺忍不住,脑袋凑她脖子处,深深嗅了下说:“香香的。”
谢奚痒的笑起来:“你走开,看见你就烦。”
两个人闹了很久,谢奚要把她赶出去,他赖着不肯走,最后无奈就睡在她的房间里。
谢奚写完报告,打着哈欠警告他:“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睡,我明早还有事要忙。”
崔邺躺在里面,拍拍外面,说:“来,躺这里来。”
谢奚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崔邺失笑:“快睡吧,都快后半夜了。”
第二日一早谢奚天不亮就起来了,鲁伯要领着佣户撒药,她要去隔壁村里去看庄稼,她走的时候崔邺还没醒。
她也没吵他,见他睡得沉,大概也是累着了。
等崔邺醒来,天已经亮了,谢奚也不在身边了,他起来出门迎面遇上对面房间出来的陆益之。
两人大眼瞪小眼,陆益之盯着他,见他从谢奚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惊讶之后是愤怒,他一身睡衣衣衫不整,一看就是晚上住在雀奴房间里。
崔邺挠挠头,问:“贤弟,什么时候来的?”
陆益之压着火气,冷冷的看着他:“崔兄堂堂男儿,做事当光明磊落。”
崔邺:“这话怎么说。”
陆益之见他这样浑不在意,越发不齿,盯着他道:“崔兄若是喜欢雀奴,自当明媒正娶,三媒六聘,让她风光体面,而不是这样欺她心软,欺她不慕名声。”
崔邺听的笑起来,看着他并不说话。
陆益之问吴媪:“雀奴呢?”
吴媪笑说:“她去田里了。”
陆益之回头看着崔邺,有些遗憾的说:“陆家配不上雀奴,我若是……雀奴定不会看上你这种浪荡之徒。崔五郎,我陆益之若有幸得偿所愿,雀奴必不会受你的蛊惑。”
崔邺不在意的扭头回房间去了,笑说:“你随意。”
谢奚中午都没回来,崔邺中午一直在她房间里,用她的鹅毛笔写信和核对账目。等下午谢奚回来他正在研究她的地图。
谢奚中午在农家吃了午饭,给人看了□□病后,去山上看了几种野生的植物,发现了野生猕猴桃。
她下午回来的时候就提着几棵弥胡桃幼苗,有几棵很大了,她扛的有些吃力。
吴媪给她接下后,叹气:“还要找个青壮年,这样你太辛苦了。”
陆益之本来准备当日要走,被崔邺气的生气的决定多住一日。
谢奚回来见崔邺和陆益之都在,用眼神询问崔邺,你们没闹吧?
她问完后,心里怪怪的,仿佛自己是个渣男,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她心虚什么……
崔邺戏谑的看着她,要笑不笑的,看着她莫名的心虚。
陆益之见她回来,浑身的土,问:“今日去哪里了?”
谢奚好脾气的答:“给村子里的人看庄稼,春季有些干旱,麦苗有些病变。”
陆益之见她答的认真也不好说什么,正说着,崔邺提着水壶边进房间,边催她:“进来洗洗吧。”
谢奚和陆益之说:“我浑身土,先去洗洗。”
陆益之点点头,等他进房间后又出来,路过窗口,见崔邺蹲在地上给谢奚洗脚……
他有些晃神,觉得不可置信。
谢奚洗了脸,崔邺见她累的一直捂着腰,催她:“坐下。”
谢奚坦然受着,伸了脚,崔邺给她脱了鞋袜,脚放在水里,谢奚觉得痒,多了两次,被他攥着脚脖子动弹不得。
崔邺问:“□□病控制住了吗?”
谢奚有些忧愁的说:“我怕的不是□□病,去年冬天没下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