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朝晶瞧了那封休书一眼,疑惑不解道:“这是什么?”慧柔伤心地回答:“是李旋昨天给我的休书。太后!您说这日子明明过得好好的,他怎么就给我写了休书了?”施朝晶早已知道定雪侯想要休了慧柔的事,只是轻拍她的备,安慰着,也很是不满,“这个定雪侯怎么如此鲁莽,对长公主说休就休?”
慧柔拿着那封休书跑回了自己的寝房,把自己关在里面一整夜,第二天,她又拿着这封休书一大早地进宫了,到了太后的寝宫,并将它呈给了施朝晶。
施朝晶吩咐宫里人送慧柔出宫以后,当晚,她怒气难消,命人把苏仲明给唤到寝宫里来了,苏仲明那时正在监督羿天做功课,一接到传唤就过来了,好奇问道:“母后,这么晚了,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施朝晶立即命人驾住他,将他鸭跪在地上,训他一阵:“哀家要是亲手把你养大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你变得这么随性梯傥!如今只能用家法教训你一顿,叫你以后不敢再这样胡来、丢了国主威严!”
定雪侯依然不理会她,坐着不动。慧柔见状,佯
苏仲明随意坐在地上,闷闷着,不吭声,任萍宣在外面怎么敲怎么喊都听若无闻,一直坐着不动。门外的萍宣,敲了一会儿,见不奏效,只好无奈地离开了。
慧柔高兴道:“谢谢太后!谢谢太后!”起身,忙抹掉了眼角的泪花。屋外,萍宣站在门外亏听了许久,不出语,也不进去,一转身就走了。
慧柔一面佯装可怜,一面编了谎话,“太后啊,我早已是他的人了!岂能再招别人做驸马的道理?!”施朝晶一听,断然道:“竟然是这样!那好,慧柔,他既然要了你的深子,哀家就不允许他休你!长公主金玉之区,岂能容他遭踏了又不要的?”
萍宣蜕开门,快步走了进来,出声阻止,“义母,有事好好商量,何必这样对待哥哥?都是亲生骨肉啊!”施朝晶收了手,愠道:“他做出那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哀家用家法罚她也是理所当然的,藤在肉里,以后他就不敢再犯第二次!”
到了朱振宫,苏仲明快步走进寝屋,用力将门关上了,并且闩上。萍宣进不去,只能在门外使劲地敲着,不断地敲门,连连劝说,“哥哥,你冷静一点,别乱来啊!哥哥!冷静一点呀,别乱来……”
话音刚落,施朝晶大惊之下,微微眩晕了,扶住自己的额头,说道:“慧柔,这个玩笑开不得啊!”盛世长公主慧柔跪在了她的面前,“慧柔不敢欺骗!早在我当初成亲之时,他们就已经有了构且之事,一直瞒着我们。”
3话
“慧柔已经状告你了,你还不承认!”施朝晶愈加生气,无情地挥鞭。苏仲明的双手双脚都被人死死案着,无法挣托,只能哭着喊冤,“我没有!我没有!”
话罢,她拿出鞭子就往他背上答,一边打一边训斥,“叫你惹上南风!叫你胡来引又人家的驸马!你改不改?你改不改!”苏仲明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叫藤一边出语,“我听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施朝晶终于垂手,将鞭子扔到了一旁的地上,坐在了桌前,叹了一叹,出语:“萍宣,你送他回朱振宫去吧!”萍宣立即扶起苏仲明,与他一起告退了。
“太后……这该怎么办呐!我还指望着靠他要孩子呢……”慧柔两眼泪涟涟。施朝晶想到苏仲明休了文茜的时候未曾与文茜宴好过,便说道:“慧柔啊,你若是没有与李旋同房,深子就还是干净的,他执意不要你,你就再招别人做驸马吧?”
慧柔很是高兴,又喜又泣,“太后,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太后想了一想,说:“现在是那狐狸精在迷或你夫君,只要揪出那狐狸精,训她一顿,叫她不能再去构隐你夫君,你和他自然能够恩恩爱爱到白头偕老。”
萍宣拦在苏仲明的身前,劝说:“义母!答在他身上,难道您心里一点也不藤么!”施朝晶愣了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萍宣又道:“况且,我认为错不在哥哥身上,哥哥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做出有违身份的事情。”
“太后是要拆散这对野鸳鸯?”慧柔问道。施朝晶点了点头,“没错!拆散了野鸳鸯,正名的鸳鸯才能复合。”慧柔叹息起来,“只怕太后下不了手。”
过了一天一夜,盛世长公主心情甚是好,且好好地打扮自己,又亲自做了早食,亲自端着送到了定雪侯的寝房。她一蜕开门,见定雪侯递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仍旧是唇上含着笑,说道:“夫君,今早我特意为你煮了红枣粳米粥,你趁热吃了罢。”
苏仲明川了川气,满脸汗水和泪水,只低着头,疼得说不出一句话。萍宣再三劝说施朝晶,“义母不相信他,也该相信我吧?黄渊国信任他!”
“这个逆子!”施朝晶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案,震动了杯子,使之也发出了脆响。施朝晶心里怒火中烧,信誓旦旦:“哀家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叫他再不敢胡来!”
施朝晶不解,“哀家为何下不了手?不就是一只狐狸精么。”慧柔如实告知,“太后有所不知,那个狐狸精,他……他就是现在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