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自然有,这妇人生的孩子就是证据,哪有三个月在男主人不在家的时候就可以临盆的?其中定有古怪,虽然不知道jian夫是谁,但是□□一目了然。”
“好,砸门进去。”县令大人下令,随从立刻敲碎了锁头往里走。
正在院子里有一个男人看到他们进来大喝,却无济于事,人群随之进来,每个人都一副正义的面孔,将所见之物砸个稀碎。
“你所生的孩子应该交给本府,本府把他交给寺庙,才能摆脱孽种的身份。”
“胡说!这是我与夫人的孩子怎能随便交于旁人!”周围人进来制住他,不让他乱动,眼看着那伙人就要进夫人的产房,索性不管不顾,继续大喝道,“这是我与夫人的孩子,我九月之前,之前曾经从军队偷偷跑回来过,所以外人无法知晓。”
“哦?是个逃兵啊,”县令大人狞笑,“逃兵有逃兵的处理办法,孽种有孽种的处理法子,你和他滴血认亲,若真是你的孩子,你随本府走,你们一家也难逃其咎但孩子可以留一命,若不是,你不但是个逃兵你夫人又是邻里的耻辱,全家都要付出代价!”
“凭什么!这是哪条律令!”
可是不管男人说什么都没有人看他,自有人将孩子抱过来,那孩子没有出生多久,脐带都没有剪断,刚生产的妇人从放里爬出来,一地的鲜血,微弱的呐喊,“孩子,还我孩子!”
刺破了孩子的手指和男人的手指,血水并没有相融。
男人大喊:“这是我的孩子不会有错!我夫人和我伉俪情深,你们休想从中作梗!”
县令大人一个巴掌扇过去,不知怎么,力道之大,扇下来一块连着血rou的皮。
而陶山泽看到,那县令此时才不是人,他身上笼罩着一层黑气,看到血内心在疯狂的叫嚣,对于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有病态的渴望,想要吞吃入腹的口腹之欲。
“好了,没什么可说的,带走!”
侍卫亢奋起来,抓住那刚生产完的妇人,那妇人哪有力气挣扎,侍卫手一重竟然甩在了旁边的石柱上,顿时鲜血四溢,没了呼吸,还有人上去拳打脚踢男人,男人血泪横流,后来任人宰割,更惨的是在襁褓中的婴儿,那婴儿哭啼不停,却被粗鲁的抱在怀中。
忽然,婴儿发出一阵不似人类的啼哭!
下一刻,陶山泽清晰的看到,在他们推搡之中血水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硕大的血粒,紧接着,那血粒如同发芽的种子,从里面伸出硕大的触手,触手开始分叉、打卷,长出利刃,撕扯着那些侍卫的肌肤,从他们身上如同凌迟一般挖出一块一块的rou,那孩子笑了,嘴角几乎咧到耳阔,发出银铃似的嬉笑。
接着,触手齐齐的抓向县令,所过之处,没有人幸免,都成了血水或者在他触手上的皮rou。
形势斗转,“快跑!”周围人逃命似的往外跑,此时,陶山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道士,他中气十足,大喝一声,在所有人跑到大门的那一刻,巨大的水泥浆席卷而来,将所有触手掩埋,整个府邸被填充成巨型的砖头。
而一堵石墙上贴满了黄色的符咒,随风飘扬,掉落,三十年过去,再也没有踪影。
陶山泽神思一晃,发觉自己手脚捆住,还是在王夫人家的院子,而他身边的王二小却发出铜铃般刺耳诡谲的笑声,他脸上的表皮掉落,竟然是那青面的恶鬼,他张着血盆大口,“杀了你们!
话音刚落,无数的触手从地上爬起,如同三十多年前一样卷席着在场的所有人,将那叫嚣最凶的人皮肤脆生生扯下,让所有前排的人逃脱不及,嚎叫连连,却避开了陶山泽和王夫人。
而陶山泽侧头,王夫人哪里是王夫人,密密麻麻松垮起来,变成了一堆堆小虫子,和触手融合在一起。
县令三十多年损伤了筋骨,这么一下,更是生生撕掉了半张脸,而那道士洒狗血也不好用,只能费力的用剑劈着。
陶山泽费力解开绳索,大声喊道:“不要!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现在杀了他们反噬的是你,你难道要一直靠着别人的脸生存吗?靠着吃别人的心活着吗?”
“刨开别人胸膛,挖开血管,将一颗跳动的热乎的心变得生硬是你想要的吗?你九泉之下的父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吗?”
“他们困在那狗道士的结界里永远出不来!”那恶鬼突起两个眼珠子,吐着别人的皮,满口鲜血的走飘到陶山泽面前,“我本该有家,可他们毁了一切,我杀了那道士,杀了那县令,将他们的脸皮安在狗的身上,从今之后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叫唤哈哈哈。”
“这世上有神明,他们没有做错事自然有人庇护!”
“狗屁!我从未见过,只是池寐给了我一张脸,他说让我找到你,就能找到这狗官还有这几十年不见踪影的道士,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池寐给了你他的脸?”陶山泽瞳孔紧缩。
“当然!不然你怎么会把我带进你的府里,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让二郎去了青帝庙再顺理成章的被县令扣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