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猫洗完了澡,卫珩又清理了一下杂物堆的杂草,把废旧的轮胎、钢筋都搬到垃圾桶旁边,明天清早会有大爷过来收。猫的窝就在个废弃课桌的底下,chaoshi的地面上垫了几块剪碎的毛毯,上头还粘着些发霉的猫粮,想来是哪个学生想投喂它又实在怵这猫,随意地撒了点猫粮就匆匆走了。
卫珩一一把这些处理干净,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怕乔然饿了,动作收拾得更快。
乔然被他勒令坐在离这儿十米远的小石墩上,他一直安静地看着他,偶尔说句不找边际的话,卫珩有时能听懂,有时不懂就问乔然是什么意思,乔然也不说话,像个高深莫测的老教授。
他拍拍自己衣服,朝乔然招手,“走了。”
乔然回神,一双眼睛像是阳光下流离的黑色玻璃,他的眼睛总是明亮而纯洁,他的睫毛却浓密而纤长,长得几乎遮住了三分之一的眼睛,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像有一道水雾做的帘子镀在他眼帘之上,显得单纯又勾人。
“就在那儿,别靠我太近,我身上招了蚊虫。”
在杂草堆里待了那么久,虫子不到他身上来才怪。
乔然只好听话地停住脚步。在往校外走的小路上,卫珩走在一边,乔然走在另一边,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或许路过的人根本不会发现他们认识,更想不到这样看上去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竟然是谈过情说过爱并且每晚都行鱼水之欢相拥入睡的关系。
卫珩一直偏头看他,乔然还是保持着走路时胡思乱想的习惯,他一早就察觉到了卫珩炙热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但他并不转头看卫珩,卫珩爱看就随他看吧,乔然乐得他看,要是卫珩哪一天的视线不落在他身上了,他才会觉得不习惯。
他只会偶尔大方地回他一个微笑,对于男人的爱慕,太频繁的回应,只会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乔然自己也是男人,当然懂得这个道理。
你越是吊着他,他越是能心猿意马。
果不其然,卫珩回到家,立马把衣服脱了丢进洗衣机里,进浴室急急忙忙冲了个澡,就急吼吼地叫乔然进来一起洗。
卫珩把乔然从头吻到脚,最后在他最喜欢的ru头和逼眼那里流连,乔然细白的腿懒洋洋地打在他肩上,脚踩着卫珩的腰。卫珩总爱那么近距离的观察着他的逼,用手去扳、去揉、去抠,他对乔然身上这个多余的器官是那样的迷恋而好奇,好奇为什么他一摁那个艳红的小rou粒,乔然就激动得xue眼猛缩,逼rou猛烈颤动着喷出水来,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乔然身体里喷出的水会那么好喝,像是琼浆甘露一样,卫珩拼命的在那里面抠弄,企图挖出更多的汁水玉酿出来。
乔然的逼实在和所有女人的逼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逼小很多,红很多,没有毛,却还能容纳卫珩巨硕的阳根而已。
这次的前戏做的很足,乔然底下都要被他抠烂了,卫珩才将硬得不行的鸡巴顶在那欠插得小洞上。
谁知乔然这会儿肚子小声的叫了声,他红了脸,遮住了眼睛,“等会儿,再做,好吗?好饿……”
箭在弦上,只差一杆入洞了。
可不能让然然饿着了,卫珩说,“好。”
乔然顿时松了口气,每次卫珩顶进来,他都要屏气凝神,拼命地张大自己下体,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能迎接他的到来,不然,他真怕自己下面会破。
突然,“啊呃!……”乔然紧致性感的xue道猛然被卫珩捅破,直顶到子宫口,被那个更加紧致闭合的小口子堵住,顶得乔然肚皮都痛,更不用说那个本就不该被异物插入的子宫口了。
乔然被干得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无声地yin叫,他不断地深呼吸着,企图缓解着卫珩带给他的痛苦和心悸。
——卫珩,这个说话不算话的骗子,竟然直接插进来了。
可是他竟然下体猛地收缩颤抖,直接被卫珩插到了高chao了。
xue都要被撑破了,乔然紧拧着眉毛,踩在卫珩腰上的脚趾都被干得蜷缩起来,像是被粗暴破开的含羞草。浴室的灯刺眼,乔然被刺激得淌下了几滴眼泪,他却笑着看卫珩。
疯了,他其实早就爱上了让卫珩随意干Cao践踏的感觉,最好是要卫珩一辈子都插在他里面,他的肚皮都被卫珩撑大,他们融为一体,永远的负距离。
“疼吗?”
当然是疼的,但是乔然摇头,“不疼。”
他爱卫珩带给他的疼,爱极了,他喜欢卫珩惯着他,也更爱惯着卫珩。
卫珩瞬间转换了两人的位置,卫珩在下,他在上,他的屁股被卫珩轻轻托着,下半身几乎全部的重量都聚集在卫珩gui头顶着他的子宫口上,卫珩还有大半的鸡巴没进来。
突然,卫珩高举起他的屁股,他的鸡巴狠心地从乔然不断挽留的xuerou中抽出,只留一个浑圆壮硕的gui头卡在他逼眼里。
乔然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因此哭得更厉害,会很痛,也会很爽,进来吧,卫珩,直插到底,把他的子宫口捅破,填满那个空虚寂寞的多余器官,陪伴他,顶得他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