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卫珩爱上了这种边做事,可以边分出Jing力来干Cao乔然的感觉,就像是只要他愿意,乔然随时可以完全成为他的一样。
有时候吃饭卫珩也不拿出来,乔然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像个受伤的小孩儿,委屈地倚靠在卫珩肩上,他低垂着眼眸,搂着卫珩的脖子,嘴唇轻轻地蹭在他侧颈。
卫珩感受到他的委屈,也紧紧地抱着他,两个人不说话,也没有性爱的动作。
良久,卫珩想把东西抽出来,被乔然瘪着嘴巴瞪他一眼制止了。
卫珩动作轻柔地摁着他后脑勺接吻,直把乔然吻得呼不过气轻轻揪他了才松开,“不吃饭了?”
乔然摇头看他,瘦白的手指摁着卫珩的肌rou玩,“要吃……”他深吸了口气缓了一会儿,呼出来的气体温柔洒在卫珩身上,“你喂我。”
卫珩顿觉自己劳苦功高,不但要把乔然下面喂饱,还要一饭一勺地喂着乔然上面那张嘴,乔然只需要张嘴咬住卫珩塞过来的即可,心里的委屈总算消减了一点点。
吃到一半,乔然撇开嘴错开他喂过来的手,“要穿衣服,好冷的。”
屋里空调的温度正好,卫珩怀里乔然的体温很温热,不像是冷的样子,但是没办法,乔然说冷,卫珩总不可能叫他冻着。
卫珩抱他进卧室,让他自己在衣柜里找衣服穿,乔然找了件卫珩的衬衫,黑色的,他穿上刚好遮住了tun部。
但卫珩不让乔然扣任何一粒扣子,衬衣松垮垮的挂在乔然肩上,眼看着就要掉下肩头,垂到手肘上去了。乔然说冷,卫珩就用自己的手给他取暖,就着这个由头,理所应当地揪着他可爱的ru头。
当然,嘴唇的温度也是可以用来取暖的。
乔然两边nai子上已经布满了水痕。
卫珩跟个亲人的大狗一样。
他手里托着乔然的tun,心想,妈的,一个男人的tun,怎么会翘成这样,软成这样,摸上去就像摸着上好的丝绸一样,卫珩甚至想把脸放到上面去蹭。
卫珩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狠心从乔然xue里拔了出来,大手拍了拍乔然屁股,“进去。”他叫乔然趴进衣柜里去。
这间衣柜挂满了两人的衣服,多数是乔然的,卫珩的衣服几乎都被他不讲究地叠在了隔间的衣柜。
乔然嗯哼着摇头,抱怨道,“好黑的。”
卫珩把手机的灯打开照进了衣柜里面,乔然听话的趴进去——背对着卫珩趴着,高高的撅起屁股,因长期被插而出现一个小洞的xue口一张一翕,红嫩干净,sao得不行。他当然知道这才是卫珩想要的姿势。
衣柜里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
乔然甫一进去,视线就黑了,房间里的灯和卫珩打着的灯都被悬挂着的衣物遮挡住了,乔然的身体也是,几乎埋在了衣物堆里,因为看不见外面看不见卫珩,乔然有点紧张,却因此更加敏感大胆。
因为大半个屁股都被卫珩的衬衣遮住了,他甚至不知廉耻地晃起来屁股,卫珩手机的灯就照在他屁股上,乔然雪白性感的tun在光照下黑色衬衣的衬托下,白得几乎发光。
卫珩把盖在他屁股上的衬衣掀开,乔然整只圆润饱满、tun尖还泛着胭脂一样红的屁股就那样暴露在卫珩视线里。
“……真欠Cao啊,然然。”
没了衬衣的遮掩,乔然瞬间停住了摇摆屁股的动作,他不敢了,卫珩看见他发sao,会更加粗暴地玩弄他。
乔然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卫珩听说女人那里被干多了,会因过度的摩擦而变黑变松变得粗糙,乔然的逼却全然相反,他那本就狭小粉嫩的xue变得更加红嫩、紧致、滑腻,如果不是有些许Jingye和yInye残留在那里,卫珩根本找不到乔然被他干过那么多遍的证据。
真欠Cao。
卫珩跪在他屁股下面,紧凑在他xue前,用力地掰开他才被他干了没多久却眼看着又要闭得紧紧的小xue,他红色的蚌rou委屈的打着颤,那洞仿佛是张会呼吸的有生命的鱼嘴一样,因在岸上缺水而不停地张合着拼命地呼吸,卑微地祈求着能有人能施舍他一点水。
“sao货,不是自己有水吗?”
卫珩抹了一把他xue里流出来的水,擦他屁股上,然后像个在沙漠里孤独流浪了数年的旅者一样,疯狂而贪婪地舔舐着他屁股上、xue上,甚至是xue里的水。
他在乔然屁股上舔嗦,嘴巴离开他屁股rou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的“啵”的声音,他便在他屁股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吻痕。
他的嘴可以覆盖住乔然整个xue口乃至旁边的xuerou、Yin唇、Yin蒂,他张开嘴包裹住他整张xue,嘴里的空气一吸一放,像是个吸nai器一样,不停压榨着乔然的rou和里面美味的yIn水。
乔然被他折磨得快疯了,这比卫珩直接插进来还要难受百倍,卫珩怎么会那样疯狂的吻他那里,就想要把他整个xue、乃至他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样。
他只能不停地喘息、yin叫、喊着卫珩、老公,他甚至想不出任何求饶的话,只能用不断从喉咙里呻yin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