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因为挣扎,被自己的主子掐着脖子仰面按在桌子上,墨迹未干的诗句印在他的新衣服上,蛾儿,笑语,元夕的眼睛里噙满惊恐的泪水,王应桀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凶猛,就像真的要掐死他一样。
上好的狼毫毛笔落在地上,溅出星星点点的墨色,将原本整洁的地面给污染,王应桀此刻的心也如同原本整洁的地面,被嗜血的墨水浸染。
元夕虽出身平平,但老王爷待他与母亲是极好的,从未受过这样的羞辱与委屈,元夕惊慌,反手抓住什么坚硬的东西便往主子身上砸,王应桀显然未料到他会还手,亦或者本就不想躲闪,砚台砸在小王爷的额头上,墨水染黑了半张面,半处身,鲜红的血ye在黑色的衬托下发着油脂样的光亮,王应桀裂开嘴笑了,嘴里流进了红色的ye体,十足的阿鼻野鬼。
“不要!不要杀我!”掐在喉咙上的手指渐渐施力,元夕小脸憋得通红,尖叫着求饶。
母亲背负着偷汉子的荡妇骂名一辈子,不是送他来给人糟蹋的。
元夕哭得满脸是泪,嘴里不停地道歉求饶:“老爷,老爷对不起,我该死,求求您饶了我。”
王应桀抹了一把流进眼睛中的墨水与鲜血,看着身下之人可怜又可笑的求饶,还要笑着装模作样,仿佛他没有用鼓鼓的胯下撞击着元夕的下身,也没有气息粗重像个野兽,他说:“元夕哥哥怎么怕成这幅样子,我不过夸你香甜而已。”
“小的,小的知错……求……求……”元夕从喉咙中艰难地吐出几口气儿,眼前已是黑蒙和星点亮光,年轻男人的身子挺起,像是岸上濒死的鱼儿。
王应桀额头上的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正落与美人挣扎而大敞的白皙胸口,身下的人过分消瘦而骨骼分明,粉嫩的ru头直挺挺地立着,颇有几分待人凌虐的美感。
“元夕……”王应桀冷笑一声,“我不喜欢你的名字。”
说罢,虎口处力气一松,元夕却已昏厥过去,头发衣裳凌乱半敞,修长的四肢无力地张开、垂着,面上因为窒息而泛着病态的粉色。
“贱货。”王应桀不屑一顾。
当年,王元夕这个野种出世的时候,父亲曾跪在母亲的面前恳求她的原谅,堂堂逍遥侯爷,竟屈尊降贵与一个女子下跪,母亲哪里有不心软的道理,便真的相信了父亲所说的,他只是醉酒,才会与丫鬟发生了苟且。
直到……直到母亲知道了王元夕的名字。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她是灯火阑珊所寻之人,所以他才叫元夕。
烟雨朦胧中,美丽高贵的王妃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端盘倒水,粗衣素簪,相貌平平的女人,她想不通,她始终无法想通。
她竟然连个丫鬟都比不过。
元夕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喉咙像着火了一样刺痛,他便要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面向下趴在床上,动也动弹不得。神智还未完全回还,突然下身猛地撕裂似的疼痛,元夕惨叫一声,泪水如珠子般滚落。
王应桀岔开腿跪在他的两侧,衣裳敞开着,露出Jing装的身子,下体未穿,黑色毛发下的粗大阳根正在元夕粉琢的bixue里头进出,未尽人事的bixue因为承受了太多而撕裂,渗出血丝。
后颈处被狠狠地咬住,要撕掉他皮rou的力量,元夕在锥心刺骨的痛楚中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羞耻感使他顾不得喉咙的沙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不要!小王爷!不要!”
“不要?”王应桀还在用小尖牙磨着美人后颈处的皮rou,齿缝中挤出带着笑意的话,“元夕哥哥跟你那个荡妇娘亲一般,明明小roubi吸得好生欢畅,嘴上却说着谎话,怕是连青楼头牌都不如的勾引手段罢。”
“不……不是……”元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身刀割似的疼痛让他耳鸣阵阵,也许他会被王应桀cao死在床上。
“原本以为哥哥相貌平平,不料上得床来,身子sao浪紧致,泬儿吞吐得当,连叫声都销魂蚀骨,没有千百个汉子的Jing阳滋润,怎会出哥哥这样的极品?”
王应桀shi漉漉的舌头在元夕的耳朵里头舔弄,还要说些践踏羞辱他的话,元夕大张着嘴,却被难以承受的快感夺取了言语的能力,只能任由口水流下,坐实了荡妇贱货的模样。
这泬儿一痛便是一紧,夹得王应桀相当爽利,便更是粗暴地顶撞处子之泬,元夕越痛,他便越快活。
困于身下的消瘦美人,被男人顶得身子不断耸动,呻yin娇喘,好生撩人。
也许,之于性爱的发泄,剥夺这个野种的身份,践踏他的尊严,侮辱他的人格,摧毁他的人生,一切的一切,才最令王应桀感到快乐。
小王爷正舒爽着,忽然身下人安静地出奇,连忙将双指伸于元夕口中,这小贱货当真狠狠地咬下,疼得小王爷倒抽气,若不是他发现得及时,元夕便要咬舌自尽了。
“cao,贱人!”王应桀巨根未抽,直接将人翻过身来,元夕的小泬处更加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