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作快点儿,我在上面等你。”
许知宴推推镜框,附在北叙耳边说。说话时他淡色的唇瓣轻轻扫过北叙的耳廓,留下暧昧的shi糯感。粉嫩的舌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贝壳般的牙齿间扫过,充满欲色的诱惑。
说完后许知宴从课桌边起身,面上带着学生会主席一贯的清冷色彩,沉静冷漠地走出教室。
胯下一瞬间便被勾得发硬的北叙就没有会长这份定力,他随着许知宴的动作猛地抬头,浅褐色的眼睛闪烁着激动而期待的光芒。
艰难地忍了五分钟,北叙趁着其他人午休而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他飞快地遛出教室,一溜烟儿的跑上了教学楼顶楼的阳台。
阳台的铁门开了一条小缝,北叙猴急地遛过去,反手匡唧上了锁。
钥匙在许知宴手里,也只在他手里。
北叙放心极了。
北叙上来的时候,许知宴正趴伏在阳台上,利用六层楼的地势高度俯视小镇的布局。
少年时的许知宴身量纤薄修长,已初具未来沉稳从容、八方不动的气势。
然而少年时的北叙看不到这一点,只能用顶在裤子上的二两rou思考的他只看到了许知宴剥掉校服外套后,扎在裤带里的,纤细而又充满韧性的腰肢。
他的手蠢蠢欲动地握上去,泥鳅一样滑进裤腰里。
温热的吻一个一个落在许知宴颈侧,许知宴眯着眼,露出猫咪一般冷艳的神情。
北叙掰过他的头和他接吻,许知宴配合地张开唇,摸着北叙毛茸茸的脑袋顺从对方唇舌的入侵。
舌尖从敏感的上颚划过,带来过电般酥麻的快感。
许知宴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呼噜声,凤眼微勾,神情堪称愉悦。
漫长的吻毕,北叙趴在许知宴肩头喘气。许知宴也轻喘着,舔舐糖果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吻北叙的唇角。
“来,”许知宴说。他白皙且带着骨感的手指引着北叙的手指划向自己的tun瓣。
校裤彻底滑落,纯白的内裤也退到腿弯。
tun缝见若隐若现的粉嫩染着一丝晶莹。
“你shi了……”
北叙哑着嗓子说。
“你呢,不也硬了吗?”许知宴侧头。
他的衣领滑落,露出瓷白的肩头。
北叙差点看直了眼。
衣衫半退,凤眼狭长,一举一动皆是万种风情。
谁能想像这是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学生会主席?
谁又能面对他忍住自己的欲望?
至少北叙不能,他恨不得化身为狼彻底扑上去将他吞吃入腹。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上身的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脱,连裤子也只来得及掏出自己溢着前ye的性器。
找准入口,北叙握着许知宴的tun瓣就挺了过去,力度大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也一同埋进去。
“艹,”北叙蹦出一个脏字,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别夹这么紧,我都快被你夹射了。”
许知宴轻笑一声,勾起北叙额前的一缕头发丝儿:“男人早泄是种病,希望你发现了就早点去治。”
“艹!”
北叙不再言语,专心鞭笞胯下多汁敏感,却偏偏不听话的肠rou。
与北叙清新面孔毫不相符的粗大紫红色rou棒埋在一个浅粉色、边缘被撑得发白的rouxue里。rou棒又凶又狠,每次都拔到只剩一个圆润的gui头埋在肠rou之中,又随着腰部强健的力量将带出的一小节粉嫩肠rou深深推了回去。北叙的公狗腰恨不得快的打出残影,rou棒和后xue的相连之处也甩出大量的yInye,浮起细小的白沫。
然而因为rou棒侵犯而变得靡艳的rouxue也不是愿意轻易示弱的个性,它像是一张小嘴般小口吮吸rou棒,内部更是层层叠叠,依照rouxue主人的心意疯狂蠕动按压,灵性地势要榨出rou棒内全部的Jing水。
“嗯啊……”许知宴脸色chao红地小声呻yin,腰部随着tun部的扭动不住地下塌,露出衣摆下一双漂亮的腰窝。
北叙简直爱惨了这双腰窝,他像抓住洁白的雀儿一般将它们抓在手里把玩着,又撩起许知宴的衣物下摆,将一朵朵吻痕烙印在许知宴的蝴蝶谷上。
“大点声儿,我想听你叫出来。”北叙一路碾过全部敏感点地深重地cao干进去。
许知宴似嗔似笑地横他一眼,贴着北叙的耳畔嘤咛一声,勾子一样地勾着北叙的魂魄。
北叙正要被他勾得找不到自己的姓氏,埋在shi滑xuerou中的rou棒突然被菊xue的主人狠狠一夹,夹得一个电花儿顺着北叙的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炸出细小的白色烟花。
北叙一个哆嗦,没忍住射了出来。
“扑哧,”许知宴笑出声,狐狸般的眼尾染着情欲的红痕,“北叙呀北叙,没想到你真的不行呀。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个男科医生好好调理调理?”
北叙憋红了脸,挺着重新硬挺起来的粗大rou棒堪称粗暴地重新cao了进去。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