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溆高中的时候就戴眼镜,当时度数还不高,三百来度,摘了眼镜就只能眯着眼看人,祝阑嘴上说他这样蠢死了,但却是让他好好顾着眼镜不可以随便摘下来——那种好像见谁都笑的模样他醋死了!
两人此时恋情已经稳定了,放了学祝阑总是去纪溆家里同人厮混,纪溆简直是痛并快乐着,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不想吃禁果,但本就都是男子,祝阑身条还没抽明白,纪溆哪能让人乱来。就算祝阑很明显不会给他在上面的机会,他也不想让祝阑伤了身子,因此只是偶尔给人撸一把或者给他口,权当聊以慰藉了。
祝阑也会给他口,按他的想法,愿不愿意面对一个人身上最丑(是的,他觉得男人的性器官很丑)的部位算是爱情的考验。但纪溆却没觉得难看,祝阑人生得Jing巧,鸡巴的形状也不难看,因没经过人事,颜色是嫩生的红,只是大小狰狞了点。纪溆那边刚写完作业——他还顺带帮小男朋友的也写了,祝阑的学习情况他很清楚,知识都掌握了,那这种作业不写也罢。他这边刚放下笔,一直趴在他肩头的祝阑就立刻贴上来,舌尖舔着他耳廓,像做什么坏事一样压低了声音细细地说话“溆溆......”
纪溆歪了歪头,倒也没在意这小变态揩油,声音也还平稳:“怎么了。”
祝阑同他咬耳朵:“我想射在你眼镜上。”
纪溆:......这小变态。
祝阑坐在床沿上,双腿叉开,纪溆就跪在他腿间,他带着眼镜,是银丝细框的,显得他比不带眼镜时老成许多。祝阑的裤子拉链被他咬开,他捧着少年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拇指压着铃口濡shi的触感碾动两下,尔后手指圈拢、顺着半勃rou柱的弧度撸动。身为男性,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自渎经验,纪溆仿照自己很偶尔的行为去侍弄祝阑,将他一根性器撸得硬胀,这才做足了心理准备,俯身低头去用唇舌舔弄。他从根部向上细细舔舐,舌面压过隆起的青筋,带给祝阑的触感濡shi柔软。祝阑咬着下唇,一只手插在纪溆发丝里松松地攥着,脸上表情难耐,颧骨上飞起的色彩比当时最流行的腮红盘都还要艳丽三分,夏末的晚霞从未拉上的窗口飘来,让祝阑的脸一半被玫瑰一般的金红笼罩,另一半却满是暗影。
纪溆小心翼翼地舔弄着gui头的马眼处,将那敏感的冠部舔得水光盈盈,这才张开双唇,将冠部含入口腔内,缓慢地往下吞吃。祝阑身下的几两rou长得属实有点壮观,纪溆唇角都被撑开到极致,舌面几乎动弹不得,但他略一抬眼,看到祝阑舒服难耐的表情,心中却更加热血沸腾,只想让对方更加爽利。
优等生无论学什么都快,这种事也不例外,仅有的几次经历就能让纪溆学会不用牙齿磕碰到祝阑的性器。他喉口竭力放松,让冠部抵着自己喉弯的软rou,被戳弄的呕意会让他的喉道收缩,将冠部嘬吮得更加卖力。他的手指捧着祝阑饱满的囊袋,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祝阑的小腹因为快感而绷紧,时不时抽搐一下,性器陷在shi热柔软的口腔内,就连纪溆因不知往哪里安放而胡乱舔弄的舌尖对他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
祝阑一开始还是瑟缩的,上身弓着,几乎是抱着纪溆的脑袋,但很快他开始扯着纪溆的头发顶弄,纪溆根本说不出话,被他提着脑袋像提着rou壶一样Cao,只能勉力收着牙关去不伤到祝阑。祝阑的手指扯得他头皮发痛,嘴里还喃喃着好喜欢纪溆,纪溆就算有那么点不忿,一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就没影了。祝阑顶入时,被刺激的喉管就会剧烈收缩着缴紧了他的冠部,他抽出时因为缺氧而吸弄的口腔又像是一种直白的挽留。含不住的涎水顺着纪阑的唇角往下淌,他呛得眼泪直流,整张清隽的脸都色情得一塌糊涂,混合着前ye的涎水被祝阑顶进气管、从鼻端冒出,他的眼镜几乎要被颠抛出去,如果不是因为祝阑死死掐着他的脑袋,反复将纪溆贯在自己胯间,说不定这眼镜早就因为他过激的动作甩落在地。
纪溆感觉嗓子都要被人Cao出火星了,口腔内膜被Cao弄到红肿发烫,含不住的涎水也无法止住热意,为了让祝阑早点射出来好结束这种痛苦,纪溆只能更加用力地吸吮口中的鸡巴。嗓子眼好像被人Cao开了,温驯地吮吸着在里面抽插不止的性器冠部。祝阑Cao得太狠,让纪溆吞得极深,每每被人掼到胯间,鼻尖都能感受到祝阑耻毛扎弄的痒意。口中的柱身又膨胀了一个度,纪溆知道对方是要射了,连忙更加卖力地吮着口中的性器,咸腥的前ye味道在口中弥散,临近射出的时候祝阑突然抽出,沾着涎水的冠部抵着纪溆的脸颊磨蹭,将水光尽数都涂在他脸上。
他扶着柱身,双腿卡着纪溆的肩膀,冠部从鼻翼侧方的凹陷处顶弄,直接顶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又抽出。祝阑飞快地撸动着柱身,Jing水对着纪溆失神涨红的脸颊射出,挂连在眼镜透明的树脂片上。眼镜向上方歪去,从眉弓处滑下的Jing水滴落,被纪溆卷翘秀浓的睫毛盛住,他眼睫都黏连在一起,眼尾哭得红红的,满脸沾Jing的样子几乎让祝阑又觉得自己要硬了。他虽然惯会撒娇痴缠,但是对纪溆的底线摸得很清楚,知道纪溆是不会再任由他乱搞的,因此只是将人拉起来,侧身搂着他,去亲他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