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溆被他这么一问,立刻就晕乎起来,遐想着对方里面内着是怎样的情色撩人,说话也磕磕巴巴地,试探着答:“......束腿环?”他还被男人修长的手指jian着后xue,因此说话时带着显而易见的急躁,好似再不说完就会被手指Cao得失语一样。他两条腿大开着,就在这种时刻也持着一种极度纵容的姿态、自觉地让大腿张开到极限,甚至腿内侧的细腻皮rou都因纪溆的乖顺、在腿根出被隆起的经络撑出漂亮的凹陷模样。
“——唉。”祝阑低叹一声,让纪溆完全摸不准这是因为自己猜中了、让他不得不履行刚撂下的话,还是在嘲讽自己错误的选择。他开始笑,只是低低的两声,喉腔的震颤还未散去,纪溆就被他突然之间掐着腰提起,尔后那双有力的大掌钳着他,将纪溆翻了个面。
纪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腰间被对方手指蹭上的濡shi感,这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赧,他屈起手臂,肘弯支在床上,试图施力跪起。祝阑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顺手抄起枕头塞在纪溆身下。纪溆脸红得几欲滴血,反手就抽了出来甩在一边:“不用这个。”他背脊紧实,不带丝毫孱弱感,腰线下塌时,脊椎的凹线和两边的腰窝都显出来,祝阑唔了声,在心里想:如果蓄两滴汗珠一定很好看。
他又忍不住叹气:唉,好想射在溆溆腰窝上啊——
纪溆缓缓伏下,将小半张脸埋在臂弯里,不如说是因为羞耻而不敢回头去和祝阑对视,反而让祝阑拆皮带的声响更加引人注意。皮革和西裤侧边布料的摩擦、金属搭扣的碰撞、裤链拉开的“呲——”,纪溆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回头去看对方到底穿了什么内衣。
要完。这是纪溆的第一反应,他瞳孔紧缩,表情从晕着红的怯然在瞬间中变成大难临头的惶恐,然后又切为咬牙切齿的欲说还休——祝阑穿着一件蕾丝款式的女士内衣,在腹前还有蓬蓬的白色荷叶边和丝绸的蝴蝶结缎带,祝阑的耻毛长得还蛮规整,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修过,至少纪溆是觉得按祝阑的孔雀性格这事儿他绝对干得出来。他已经半勃,因此性器在布料的束缚下向上探头,冠部从裤沿上方露出。这让纪溆不由得开始考虑女士内衣是否会对男性生殖能力产生负面影响,但这种不合时宜的开小差也不过是一瞬,而现在,纪溆已经满脑子是“救命啊救命他是不是说过猜错了要Cao到我明天没法上班啊!!!”
我——的——全——勤————!!!
社畜的悲哀总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接地气。
纪溆开始慌了,他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又绕到身后去捂屁股,说话语气带着讨好意味:“祝阑——阑阑、大小姐,我求你啦,明天还要上班的......”祝阑先听他叫之前两人腻歪时的促狭称呼,倒是眼皮一跳,神色带了点怀念,但很快纪溆话锋一转,惹得祝阑怒极反笑:“好,好!纪溆,你真是有本事!”他将蕾丝内裤前裆的位置向旁侧一扯,撸着几把从侧边绕过来——连脱个内衣都嫌麻烦。纪溆眼看不好,还没来得及继续讨饶,就被人一手扯着自己腕子,一手掐着腰往后一拉。冠部抵着被挖抠到松软的xue口,借着拉扯的惯性和沉腰的力道往里硬送,纪溆一个不支,腰杆便挺不直了,脸也埋进着力在床上的那条手臂里,细细地呻yin一声:“唔啊、嗯......”
肠rou先前被手指抚慰到热情谄媚,几乎是拥上来地绞缠着祝阑的gui头,祝阑哼了声,似乎也是没想过居然这么紧,额上也沁出些汗意来。他松开钳制着祝阑腕子的手,改为架着他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摁。手指能够触及到的地方终究是不如性器的长度,因此越往里越紧致干涩,祝阑还没全进去,根部那小节还露在外面,只试探着抽动了两下,惹得纪溆肩胛骨颤颤地哼了两声,又抖又可怜的,祝阑心气儿不顺,掐着他侧腰将自己抽出,gui头沾着rouxue浅处那些润滑又直直顶进去。
肠壁被性器反复凿开,纪溆腰线下塌,脑子里懵然一片混沌,只觉得体内的异物感鲜明得令人无暇去思考其余东西。在祝阑沉腰时,带着弯翘弧度的性器又会擦过敏感的凸起,手指能找到的地方不代表几把也能找到,因此祝阑又花了点时间才寻到纪溆的腺点。圆硕的冠部顶入时狠狠碾磨过那处,纪溆xuerou痉挛,只觉得电击似的快感从尾椎处传来。他性器垂在腿间,随着祝阑顶入的动作而甩动,纪溆根本不敢去看。他虽然冷情,但也不是面皮巨厚的人物,第一次跟人上床就用这种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公狗。
他的喘息几乎压抑不住,特别是当祝阑开始有意顶他敏感的腺点时。纪溆本来颜色浅淡的蜜xue被性器撑得丝毫不留褶皱,呈现出令人血热的糜色,性器抽插间将xue里的润滑带出,晶亮一片润在xue口处。祝阑那要命的蕾丝和滑ye相触,牵连出一条暧昧的水丝,纪溆低喘着一些无意义的气音,眼角鼻尖都带着憋闷的涨红,锻炼得益的胸肌贴在床铺上,一边nai尖还带着被人吸吮后的红热,祝阑一顶便在布料上一磨,很快便都肿了起来。纪溆鼻腔发堵,哼声也闷,隐约感觉祝阑越Cao越深,抖着手伸到后面去摸,却被祝阑捏着掌心引到交合处。
祝阑掰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