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点头的瞬间,阮白感觉到黎望的情绪突然激烈了起来,达到了一个以前从未有过的高峰。
看着黎望伸手要来剥他的睡袍,阮白有些懊恼,迟疑着道:“我的身体有些奇怪……我,其实是双性人……”
黎望以为阮白是怕自己嫌弃他,压下心中狂喜,急忙保证:“没关系,没有关系的阮阮,我爱你,接受你的一切。”
“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阮白挑眉,脸上看不出情绪波动。
黎望摇头,很郑重的说:“你是宝藏,不是怪物。”
“而且,这是惊喜,是不是意味着你能给我生孩子?”
他的眼睛明亮极了,里面含着热切,阮白看得心惊,又有些难言的悸动。
“你转过身去”。
他突然开口,黎望虽然不解,还是乖乖听他的话背过身去。
他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声,之后他感觉到阮白柔软的手盖上了他的眼睛,接着就被质地柔软的布条遮住了。
黎望抓住阮白用布条遮住他的眼睛就打算抽离的手,“阮阮,你干嘛呢?”
少年不解的发出疑问,唇上落得一个滚烫吻,阮白温软的嘴唇主动贴上他的,柔软润嫩的像果冻,黎望吃住了就迫不及待开始吸咬,也不问阮白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眼睛了,兴许这是阮白的情趣呢?
少年放纵着心上人耍着他的小把戏,嘬住吻技高超的人粉嫩软舌不放,要把他吻得快要窒息。
黎望的手慢慢下移了点,不经意摸到满手的嫩腻,就知道阮白此时已经是浑身赤裸。
阮白的肤色极白,这是黎望再清楚不过的,只是他没想到摸着手感也这样好,极嫩,也极软。
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摸到两只柔软,激烈的亲吻戛然而止,像是手心里突然飞来一只雏鸟,分量不重,绒毛温暖软软,黎望被挠得手心发痒,手掌微微合拢,绵软的rurou便随着乱动的手指四处溢散,喉间不禁发出愉悦的声音,他再微微松些手中力度,那溢散的rurou便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实,虽因为阻隔、目不能视,但黎望好像能想象到那聚拢的ru团是何等的雪白、可爱,便食髓知味的反复拨弄。
黎望突然想起曾经让他惊鸿一瞥、一见倾心的一幕,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夜晚,还不算太晚,照例上完晚自习回家的黎望,在经过他家隔壁那栋常年空置房子前时,无意间发现了亮光,他抬头一看,发现月色与灯光交融中立着个纤细的身影。
似是听到了动静,那人回眸向他看来,很冷淡的一眼,却一眼就望进了黎望心坎。
很惊艳的一张脸,脸上的神情却淡淡的,没有很遗世独立的冷清,却有种漫不经心的闲适与慵懒。
他没有在月色下邂逅一枝夜晚才会绽放的独一无二的花,他遇见了一只吃饱喝足后在阳台上吹风消食打盹的懒猫儿。
“唔。”
黎望一时出神,下手不觉重了些,阮白吃痛,忍不住哀呜出声。
这其实也不算重,秦庭生平时下手不比这轻,阮白其实还挺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不过昨晚就让秦庭生揉了一晚,指痕一片,阮白这会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弄疼你了吗,阮阮?”
“别捏了,疼。”
雪白的裸体坐到少年腿上,阮白索性握住少年的鸡巴磨起了自己的sao逼。
咕咕冒水的sao逼shi得一塌糊涂,原本是嫩粉色的一条细缝,因为被金主cao了一晚上,变得嫣红,熟烂的果rou一般,张着口,两边Yin唇肥厚,Yin蒂也充血发硬。
少年尺寸惊人的鸡巴青筋暴起,刚匆匆出过一次Jing,显然没尽兴,此刻硬挺得惊人,而且很烫。
黎望就觉得自己的性器又让那只柔软的手给握住了,这更加刺激到他,他只觉得鸡巴胀得更难受了。
这时便觉得他的鸡巴被握着引导着触碰上了一处shi嫩,刚一挨上,仿佛全身过电,黎望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恨不得早点顶进去。
sao水流得太多,阮白也想要得厉害,好几次对准却打滑下去,前功尽弃,一顿折腾连带着心猿意马的黎望都出了一身汗。
“阮阮,把着,别动。”
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已经忍到极点了。
阮白满头细汗,闻言一愣,乖乖照做了,握着少年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逼口,少年抓住他的双肩,下一刻一用力干了进去。
“啊!”
阮白猝不及防被撞的往后了些,半挂在少年腿上,屁股已经大半悬空。
这时,黎望捉着阮白的肩往自己身上拢,同时挺腰用力向前一撞,原本只吃进个头的鸡巴瞬间就干进了阮白的bi里大半截。
还没开过荤的少年瞬间就让这种从未有过的极致滋味搞昏了头,本来还想着要温柔些,顾忌阮阮的感受,可鸡巴一进了人家的bi里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眼睛暗沉,不管不顾的想把自己整根鸡巴都插进去。
果然是个毛头小子,阮白心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