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生一进门就搂住了阮白,急不可耐的按住他接吻,凶猛粗暴,和他儒雅外表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阮白好几次试图挣脱,被秦庭生游刃有余的化解。
舌头被梭得发麻,口水直流,眼尾微红。
秦庭生才不管阮白那点若有若无的抗拒,嘴里亲昵的喊着“阮阮”,温热的大掌,不可阻挡的隔着短裤捏阮白挺翘饱满的蜜tun。
逼水顺着逼缝洇shiYin毛,shi哒哒的黏了一屁股。
身体很老实,受到欲望的支配,阮白那点摇摆不定的抗意一瞬间就土崩瓦解,隔着短裤,tun缝摩擦秦庭生暖热的手掌。
“sao货,阮阮真是个sao货……”
一到这个时候,儒雅的男人总会褪下斯文的表象,粗鲁而野蛮的对待他的小情妇。
阮白是个天生的sao货,打扮时髦的外皮下藏着细皮嫩rou,一具yIn荡的身体,自从被男人上过,食髓知味的沉迷于和男人rou体交缠的美妙滋味。
身为双性人,比起男性器官的发泄,阮白其实更喜欢别的男人进入他那口畸形的逼,被男人caobi带来的快感,是愉悦他那不中用的男性器官所得到的无法比及的。
男人的鸡巴,粗长硕大的最好,虽然除了秦庭生,阮白也没有和其他人上过床,但他知道有的男人那处是很不中用的,又短又细,常在得罪女性时,被戏称为金针菇。
阮白自己的Yinjing只能算是正常大小,但秦庭生的那根绝对足够雄伟,也够持久,每次都能把阮白干得很爽。
被秦庭生干了两年多,阮白也没有腻烦,有时搞到兴头上,甚至会有让秦庭生摘掉安全套,直接让他的sao逼和秦庭生鸡巴毫无阻隔,让秦庭生滚烫的Jingye,直接射进他子宫里的冲动,但一想到有极少可能怀孕的风险,阮白就及时收住了那种危险的想法。
阮白懒得要命,懒人都讨厌麻烦,阮白尤其厌烦麻烦,对他来说孩子肯定是个大麻烦。
秦庭生这方面倒是很尊重他的意愿,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有个商业联姻前妻生的女儿,也许是认为他一个情妇不够格给他生孩子,总而言之,不要孩子的决心,他们是合拍的。
器大活好,长相成熟儒雅,身材无可挑剔,还每月准点给钱的金主,只管每天活得自在不顾未来如何的阮白一直很满意。
但最近,他却心生摇摆。
“想什么呢?”
秦庭生咬了口阮白雪白的下巴,阮白的下身一凉,短裤就被他扒下。
大热天的,阮白也不出门,又被秦庭生养得一身细皮嫩rou,他也不穿内裤,真空穿了条材质柔软舒适的短裤,短裤一落地,两条笔直的长腿首先映入眼帘,再一往上就是相当引人注目的那口淡粉嫩逼。
Yin毛稀疏,几乎没有几根,Yinjing秀气粉嫩,比Yinjing扎眼的则是那口渍渍冒水的sao逼。
看着这一幕,男人云淡风轻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阮阮刚才有没有自己玩过?”
秦庭生的声音带上了情色的哑,阮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回答:“你在想什么,这逼水难道不是你自己刚才玩出来的?”
话毕,大大咧咧的光着下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他这行为可谓十分不顾形象,然而阮白生得好,这样的举止只会让他春光乍泄,带来无尽的诱惑。
饱满挺翘的雪tun,随着动作欲隐欲现的嫩粉roubi,无一不在展露自己的优势,只会让人觉得像是在诱惑人。
他像是站累了,半躺到了沙发上,吐水的粉逼朝外,门户大开。
秦庭生一向很迁就他的小脾气,嘴角含着笑,也坐到了沙发上,架着阮白的两只雪白小腿,不怀好意的往阮白的逼口凑。
“嗯……”
阮白忍不住轻哼出声,是秦庭生含住了他渍渍冒水的sao逼,正伸舌头顶他的逼缝呢!
“呃呃……哈!”
灵活的舌头在阮白软嫩的逼缝里扫荡,舌头刺激得阮白好爽。
他止不住痉挛,喷出大股sao水,秦庭生一一吞吐,退出一些轻舔他的Yin蒂。
“啊啊啊……”
阮白喷水不止,与此同时只觉得Yin道里空虚难耐,恨不得被速度填满。
秦庭生当然看出了他的渴望,掀开阮白松松垮垮的白T,两只发育得很好的两团nai子就滚落在眼前。
如同两团新雪上堆了两颗新鲜的草莓,让人眼馋。
秦庭生大力捏住其中一只,绵软的触感在他的手心里乱跳,像只活泼的大白兔。
阮白全身酥酥麻麻,软绵绵的滩在沙发上,仿佛化成一滩水。
双眼迷离,睫毛扑朔,鲜嫩的红唇微张,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秀挺的鼻尖泛着淡淡的嫩嫩的粉。
“Cao我”。
秦庭生就算痴迷阮白的身子,也知道慢条斯理的享用,他毕竟是成熟的男性,日常相处懂分寸,上床时也会克制。
阮白兴致上头,容易心急,最恨他这点。做个爱也要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