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望肯定不会想得那么多,他只是察觉到阮白似乎有些不同,又想到阮白那惊艳的面容,隐隐有个猜想。即便阮白打断了他,他虽然欲求不满,但也没有生气,他只以为阮白是怕自己看到他异样的身体。
尤其一听到阮白主动说要给他舔,那点探索奥秘被制止的小委屈瞬间戛然而止,只剩下满心期待和兴奋。
此时阮白一脸柔媚,宛若一朵盛开到极致即将熟烂的艳花。
等黎望裤子脱下,他就用雪白的牙齿叼住黎望的内裤边沿往下拉,少年人那根还没有完全发育完,尺寸却已经足够惊人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青筋驻扎,丝毫不逊于秦庭生的那根。
少年的鸡巴是硬挺着的,可想而知他有多动情。
黎望听到阮白发出低低的笑声,“坐好”。
他让甩着大鸡巴的黎望坐在沙发上,自己满脸媚意的撅着tun,吐着一截粉嫩的舌,柔软细白的手握住黎望灼烫的Yinjing,舌尖轻舔少年吐着粘ye的gui头,他那动作就像是在舔易化的冰淇淋,火星子一样一燎一燎的,但黎望的鸡巴可不是越舔越化的冰淇淋,它只会越舔越膨胀。
阮白慢吞吞的给黎望的鸡巴从gui头舔到柱身,到底是个毛头小子,少年英气的俊脸涨红,他一开始还能一本正经的坐着,摆出个平淡的脸色,这会子鸡巴让人用柔软的手轻捏着一下一下的舔,注视着阮白活色生香的面容,一举一动之间眼波流转的媚态,高撅着的tun部,来自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夹击,黎望不禁涨红了脸,与此同时心中燥意涌动,鸡巴硬得发疼。
黎望艰难克制着自己遵从内心的叫嚣,把人粗暴推倒,直接上了他,偏偏阮白不知死活,把着他的鸡巴不急不慢的轻舔,跟逗他玩似的,没疏解黎望半点欲望,反而搞得黎望欲火焚身,仿佛要爆体而亡。
不管黎望内心如何挣扎,阮白舔着少年粗长的鸡巴,感觉差不多了,才一点一点吞吐进去。
黎望只觉得自己胀得发疼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随着阮白熟练灵活的唇舌伺候,他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开始做出顶弄的动作,大概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美妙,黎望没一会就控制不住想要射Jing。
“呃,阮阮,我想……”
话还没说完就呛了阮白一嗓子,黎望急忙去抽他的鸡巴,但他的Jingye又浓又多,抽出来还溅了阮白泛粉的雪白脸蛋一脸。
“咳咳咳……”
阮白对黎望突如其来的释放毫无准备,着实被呛着了,等他艰难将黎望的浓Jing吞咽,那小崽子倒好,又弄脏了他的脸。
阮白抬眼瞪黎望,似嗔似委屈,Jing致浓丽的脸颊微微泛红,ru白色的ye体溅在他的脸上,还有的挂在他的睫毛上,勾人心魄。
“你……你真是,以后不给你舔了。”
黎望看呆了眼,被阮白的声音惊回神,有些窘迫的耳根发红,喃喃道歉:“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阮阮……”
他此时很尴尬,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这就射了,实在有些丢脸。
阮白看他的脸色,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平时老成可靠的少年竟也有手足无措的一面,实在是有些可爱呢。
“阮阮”。
黎望看着他的笑颜,刚刚射Jing的鸡巴又虎虎生威,鼓着脑袋支棱了起来。
他唤着阮白的声音说不出的缱绻缠绵。
手不自觉的抚上阮白的脸,捧住去吻那张红得惊人的唇。
呼吸交叠,渐渐的两人又搂在了一起,黎望又想去剥阮白的睡袍,再次被制住。
兴致被扰乱,黎望一向凌厉的眼神变得有点委屈,活像只惨遭遗弃的大狗狗,阮白突然心一软,而且逼里也已经shi得一塌糊涂,喷出来的sao水都在内裤里积了一小滩,仿佛逼里媚rou已经在不甘的蠕动,渴望着吃些什么,最好是又粗又长的,能将小xue撑得满满的,把他的肚子顶得鼓鼓的。
察觉到阮白的松动,黎望撤离阮白恨不得让他吃掉的鲜嫩的嘴唇,趁热打铁,眼中满含爱意和炽热的注视被亲得脑袋发昏的阮白,“阮阮,我爱你,我好爱你,给我,好不好?”
看着那双真挚热烈,亮得惊人的眼睛,阮白有一瞬的恍惚,仿佛回到了幼年,看见了另一个少年。
“你就是夏烨?烨,听着像叶,以后就叫你叶子好不好。”
“才不是叶子的叶,是烨,生如夏花绚烂那个意思。”
储存在记忆海里,他听见一个温柔清朗的声音说,然后是小孩小小的不高兴的反驳声,带着怯意,像是原本不擅长和人沟通,又实在忍不了了的样子。
记忆中那个人永远长着一张灿烂的笑脸,他似乎从来不会生气。
用自己好像也是一个小孩的语气和小孩子说话:“嗯,我知道的,不过小叶子这个称呼实在很可爱呀,配得上可爱的你。所以,可爱的小叶子,可以允许我这样叫你吗?”
幼年阮白没法拒绝那样真挚炽热的眼神,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白纸画满污秽的色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