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姜堰派了司机将苏妙妙和孙悦送回了家,上车之前还塞了两个红包算作谢意。留下来的人也各自回了房间,厉偌清洗完了澡刚出门就看到了夜弦坐在床上。
“宝宝~”
他今天开心极了,甚至到现在也兴奋得睡不着。厉偌清上去就要抱她,但夜弦用手臂一横挡住了他的攻势。厉偌清撇了撇嘴无奈只能自己上了床。
夜弦帮他盖好被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捆细红绳,她开了台灯拉着厉偌清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
“宝宝,你要做什么啊?”
“没什么,再送你最后一样东西。”
今天的夜弦给了他太多的惊喜和快乐,像是他之前的努力全都有了回应。他咧着嘴侧着身体对着她笑,原来互相爱慕是这种感觉,幸福得几乎要死掉一样。
她愿意为他制造惊喜,而他也愿意给她一切。
“宝宝,我们晚上一起睡好吗?”
“等会儿说,马上就好了。”
夜弦两只手套弄着红绳,她认认真真地打结分股,明明没有出声可嘴里却好像在念叨什么,厉偌清不敢多问只默默地盯着她等他弄完。
“好了!”
厉偌清抬起手腕,那是一根用红绳缠绕打结编织出来的小手链,扣在他的手上艳红艳红的甚至有些土气,像那种街头卖的一块钱一根的花绳。
“这是什么?”
厉偌清疑惑的问,夜弦捧起他的手腕缓缓靠在了自己的胸口。她低着头,轻声低语。
“愿我的阿清平安喜乐,无病无痛。”
厉偌清想起了刚刚吹蜡烛的时候闭上眼睛的那30秒,他有太多的愿望想许,父母,兄弟,夜弦。但在他睁眼前的那一秒,他只确定了一个愿望。
【希望弦儿可以爱上我,让我们两个永远在一起。】
或许神明听到了他的愿望,并且就在生日这一天,给了他答案。
夜弦放下了他的手,正收拾着床边的红绳,抬起头时却发现厉偌清的眼眶红得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嘴唇都有些颤抖。
“怎么了?”
“没事,没事。”
他瞥过脸擦着泪,他不想让夜弦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你又犯病了吗?”
厉偌清摇了摇头,强压住心中的感动对着夜弦笑了起来。
“红色的,土死了!”
夜弦刚刚弄了半天的东西被这死傲娇说土脸都垮了,“嫌土摘了!戴你的宝格丽手镯去!”
夜弦刚要把手链扯回,厉偌清抬手就护在了胸口。
“送我的就是属于我的了!”
“你不嫌土吗?”
“土也是我的!哼!”
夜弦对着厉偌清翻了个白眼,起身就想走,但他有些不愿。
“你真不和我一起睡吗?”
“累呢大哥,不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夜弦关了门,厉偌清坐起身体打开了吊灯,他仔细摸着那根手作的手链笑得合不拢嘴。
“土死了!土死了土死了!嘿嘿……………”
木卿歌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的烟花,那场烟花秀真美,那个加特林真好玩,还有那个奔跑的少女……………
“卿歌~”
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木卿歌转过头就看到了穿着浴袍已经伸进一条大腿的风爵。
“有事吗?”
“有啊,找你一起睡觉!”
木卿歌都没答应,风爵就直接跑进来了。他也不见外,一下子坐到床上,掀开被子把腿伸了进去。
“捂得真暖啊!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我记得上次还是你12岁的时候。”
“嗯,很久了。”
木卿歌的语气淡淡的,风爵看他躺着也躺进了被窝侧着身体看着木卿歌。
“卿歌啊,睡不着聊聊呗?”
“好啊。”
“你真的不会继承家业吗?”
“不会。”
“可是你是独子啊,不是你还能轮到谁?你爸也不可能把家业交给别人吧,他就你一个儿子。”
“不知道他会给谁,反正我现在不想要。”
“啊?我当初逃避家业被老爷子一顿打,最后受不了还是回去了。你爸都不逼你吗?”
“他…………只问过我一次,我说不愿意就没有再说过了。”
“卧槽,那你得注意点啊!你爸这态度肯定有问题!不会是在外面养了私生子来接替吧?”
木卿歌看着天花板一脸的愁容,“不知道,可能有吧。”
“我靠!那不行啊!木家也是四大家族里的,怎么可能让一个私生子继承家业!就算你不要也不能拱手让人啊!”
风爵看木卿歌丝毫不在意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卿歌,我们是好兄弟,你想做什么我就会支持你!就算你不喜欢继承家业,但千万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