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弦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还见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身心俱疲。
她翻了个身子趴在浴缸壁上稍稍喘息,她已经习惯这种生活了,甚至享受起了这样的生活。但叶仙的出现又让她回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在城中村打架斗殴的自己。
他们很早就认识了,比任何人都要早。
那个时候的叶仙,也是个凶小孩儿。只不过打不过别人,经常被人打。而夜弦也凶,打她的都被她揍趴了。
她记得,12岁的她天天去医院给母亲送饭。狭窄的病房里硬生生塞了四张病床,而这个叶仙时突然有一天被送进来的,13岁,因为不去上学在外面打架被人打伤了后背送进了医院。
那个时候的夜弦小小软软的,脸蛋也是圆滚滚的像个小包子。不过那眼神可不像小包子,瞪了一眼吵闹的叶仙吓得他一整天没敢闹腾。
因为同一个病房,他们两家人的交集就变多了。不过夜弦不喜欢说话,每天都端着饭盒跑到医院给母亲喂饭,叶仙叫过她却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回应。
夜弦只记得当时的叶仙并不喜欢她,甚至还对着她扔热水袋,还说她是外国人不愿意和她在一个病房。
不过叶仙在病房了躺了一个月就出院了,出院之后没多久夜雪耗光了积蓄没有钱继续治疗只能带着夜弦回了家,没有治疗的夜雪衰败得厉害,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她是在上了高中之后才再一次见到了叶仙,就是林绮梦看篮球场的那一次。多年没见的叶仙竟然对着她问愿不愿意做他男朋友,当初那个光头小男孩儿长成了英俊少年,没了当初那张讨人厌的表情,反而对着她笑颜如花。
夜弦陷入了回忆,靠着浴缸闭着眼睛都快睡熟。她丝毫没有注意到鱼缸里荡漾的水波和早已压上来的男人。
“宝宝~”
厉偌清的声音将她惊醒,夜弦猛的抬起头,翻过身体被厉偌清牢牢压在了浴缸壁上无法动弹。
“厉偌清!”
“嗯,是我。”
他靠得很近,几乎就是贴着她的脸在说话。夜弦的脸瞬间红透,此刻的她可是一丝不挂地在浴缸里泡澡,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厉偌清,你干什么?你不是睡觉了吗?”
“睡不着,所以,想过来找你。”
墨色的眼眸流转着情丝,夜弦抬起手臂想推开他,却摸到了他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他是故意的,衣服都脱光了,只剩下她刚刚为他编织的手链。
“厉偌清,我要睡觉了,你起来!”
“要是我说不行呢?”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他越压越紧,双臂扶着浴缸的两侧就是挡住了她所有的去路。夜弦怕了,一直往后退,她侧过脸不愿意面对他。
不过这正合了男人的心意,俯下身张开薄唇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将那块软rou含进嘴里反复揉弄舔舐。
“啊…………别…………”
夜弦挣扎着,可身体丝毫未动,面对男人强势的欺压,她都已经习惯性的开始顺从了。
她咬着唇,强忍着浑身的酥痒半张着小唇微微喘息。男人含着她咬着她,时而强势时而温柔,他舔吻得兴奋了又加大了力道压得夜弦一阵呻yin。
少女声音软糯,他也最爱她软糯的声音,叫一下,yin一声,总能勾他的欲要他的命。但他又害怕弄疼她,所以还是放缓了力道吐出兔子的一只小耳垂吻起了她的雪颈。
“宝宝,过几日给你打个耳洞好吗?”
“耳洞?”
“嗯,想给你戴钻石耳环,我看中了一款兔子形状的,特别可爱很适合你。”
男人的shi吻轻柔又撩人,他的长指缓缓抚上了少女的侧脸,另一处的小耳垂软软的实在可爱,引得他都忍不住加重了唇边的力道在她的雪颈上狠狠落下一枚吻痕,少女似乎是疼了轻微颤栗着想躲,却不想侧脸还被他掌控着。
“阿清,别这样,我真的困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弦儿,你不想念我吗?想念那个正常霸道的厉偌清?”
夜弦侧着头,她只能斜过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抬起头墨色的眸子睨着她,那一刻她放佛见到了第一次的厉偌清,初夜那晚,那种侵满欲望和野性的霸道男人。
“你的病…………好了吗?”
夜弦的脸白糯得厉害,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话吓的,还是被他的吻惊的。灯光之下,少女靠在浴缸上被他强压着侧着头露出胸口的一大片雪白,那片凝玉肌骨上红的是被他所吻,白的是因他而生。
厉偌清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继续俯下身埋下头舔吻起了夜弦的身体。她生得极美,每一样都合乎他的心意。他爱她,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细吻自额前落下,一吻一啄,落到唇面上时便含住她的软嫩唇瓣轻轻地咬,她呼吸一促,微微张口,正好迎合着他的舌更进一步。
“唔…………清…………”
他的吻,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