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知棠同居并不是件让人不舒服的事,相反地,和他一起住是太舒服了――这是林鹤初搬到隔壁一周之後的感想。
虽然说是同居,实际上当然没有同床共枕,而是清出了一间客房让他睡觉。客房布置和整体风格一样,简单却温馨,林鹤初刚拖着行李过来时就发现白知棠将这里的摆设弄得和他原本的卧室相差无几,让他连重新习惯也不必;一手包揽了早中晚三餐,每天都不重样又都Jing致美味,就连睡前也会贴心地替他微波好一杯温牛nai送到门口,被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林鹤初心里不禁一阵熨贴。
林鹤初不是个生活Jing致的人――本来他这年纪就只知道和朋友打球玩游戏,人生最大的烦恼是隔天报告来不及交,除了吃的东西不能马虎,其他事情便都是得过且过。白知棠则与他相反,是会好好地对待所有事物的人,就像做蛋糕时一样,按照自己的高标准来处理一切。
所以在白知棠看见他的衣柜里放得七零八落、分类毫无章法的衣物,主动说要帮他整理时,林鹤初虽然不意外,却还是努力地想拦下,不愿再给房东制造麻烦。
「不麻烦。」白知棠已经拿出一件T恤开始摺起来:「小初想谢谢我的话就帮我倒杯果汁来吧。」
阻止未果的林鹤初只好摸摸鼻子,转身出了房间去倒果汁。
他回来时漂亮青年已经按照衣物分类,在地板叠出一座座小山。林鹤初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梭在他的衣物间,洗衣Jing的肥皂味在房中弥漫,阳光从窗外穿过帘间洒进,照在微抿着嘴专注摺衣服的白知棠身上,像幅不现实的画。
知棠哥真好看。林鹤初的思绪再度飘散,见他拿了饮料进来却半晌没吭声,白知棠抬起小脸,目光正好撞进垂首凝视他的大男孩眼里,愣了一下,对他羞赧一笑:「怎麽了?」
被拉回现实的林鹤初急忙摇头:「没有,没事。哥喝果汁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白知棠的手指在略带皱摺的衣物表面拂过:「我弄就好,没剩几件了。」
「不行。」自觉已经承受太多照顾的林鹤初这回没打算听他的,拉着他的手将人安置到床边坐好,把果汁塞到他手中:「本来就是我的衣服,哥在这里监督我整理吧。」
动了动方才被林鹤初碰到的手臂,白知棠捧着饮料,乖顺地颔首:「嗯。」
林鹤初对摺衣服并不在行――他离Jing致居家男孩差得不是一点半点,所以即便剩下的衣物不多,他也颇费了一番力气才让叠起的方块像个长方形而非多边形。看着摺衣服摺到满头大汗的他,白知棠微笑着将还剩一半的果汁朝他递去:「小初喝。」
林鹤初想也没想就接过了果汁,一饮而尽後长吐一口气。
「小初这麽渴吗?」白知棠看着他手里已经见底的杯子,「我再去倒一杯吧,雪碧可以吗?」
林鹤初胡乱地点头,将杯子交给漂亮青年後就往後倒下,呈现大字型躺到了地上。
他也看过白知棠的房间,只是出於好奇,想知道521室的主卧和他那里格局是否一样,白知棠就大方地让他进去转了一圈。比起什麽东西都随手乱放、美其名为乱中有序的自己,青年的卧房简洁而整齐,各式香薰蜡烛按着使用频率放在床头,枕边小桌上放着本看到一半夹着书签的甜点书,素色床单几乎没有摺痕,开放式的衣橱里各种衣物分门别类或堆叠或吊挂,像是饭店房间一样的摆设让林鹤初开始反省起自己的生活习惯。
――但从实际情况看来,只是最基本的好好摺衣服就让自己快疯了,他还是继续随意路线吧。林鹤初想着,在空调清凉的微风吹拂下不觉间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白知棠端着饮料进来时就看见年轻男人躺在地上睡得香甜。睡眠中的人似乎不是很满意自己的梦,皱着浓黑的眉头,喉结不停滚动。
他顿了顿,将手里的雪碧放下,轻轻坐到睡熟的林鹤初身边:「……小初?」
林鹤初呢喃着发出一声,似是回应,但事实上不过是无意识的梦话。
漂亮青年垂着眼,手指悄悄摸上林鹤初的脸,从他立体的五官一路滑下,途径厚实的胸膛,最後来到胯下蛰伏的巨物。
在柔嫩的掌心抚上那处时,林鹤初似有所感,皱着眉又说起梦话,白知棠吓了一跳,定下神後发现他并没醒,松了口气,犹豫一瞬,将大男孩裤头的钮扣与拉链解开。
茂密丛中的粗硕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眼中,还是半软状态,却已有不容忽略的存在感。白知棠看着那里,滑腻的小手无法压抑渴望,握住了柱身,轻柔地套弄起来。
就算并不清醒,那里还是因为快感诚实地勃起,完全硬挺的rou棒青筋跳动,看起来狰狞可怖,gui头硕大粗圆,但漂亮青年一点也不害怕,而是放开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内裤也一齐落地的瞬间,白嫩无毛的粉红性器暴露在空气之中,Jing致的小rou棒下面没有一般男性会拥有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浅粉色小缝。
闻着林鹤初身上肥皂和阳光曝晒过的衣物交织出的特有气息,白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