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白知棠双颊绯红,低头看着因为身高差距,直挺挺地顶在自己腰间的硬物,羞涩地不敢直视巨物的主人:「你怎麽……」
无法做出反应的林鹤初像座木雕一样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实说出自己之所以勃起的理由,还是就这麽沉默不语下去。
不可能老实说出来吧,因为看到哥的身体就硬了,这种话一旦出口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扫地出门的。林鹤初自从上大学以後脑筋还没有运转得这麽快过,在否定了如实回答的可能性後,高大的年轻男人开始思考起其他理由,但还没等他想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就先摸上了怒勃的那里。
林鹤初看着那只手,脑中再度闪过白知棠牛ru般光滑细致的肌肤,娇嫩微鼓的ru首,还有浅色小rou棒下半掩的青涩秘处――他诚实的Yinjing顺着主人的思想变得更硬了,因为再度充血而在青年的小手里跳动了一下。
我完了。大男孩决定放弃再想要用什麽藉口解释这明显是因美貌房东而起的生理反应,哭丧着脸对还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青年低声道:「哥,我――」我不是变态,真的,不要赶我好不好?
他没有把话说完,因为白知棠扬起了Jing致的脸,锁骨和脖颈因羞涩而泛着暧昧的红色,漂亮温柔的房东轻声问:「要帮小初吗?」
林鹤初大概呆了超过十秒。
帮?帮什麽?怎麽帮?觉得自己大概是幻听了的年轻男人看着问完後就咬住下唇别开眼的漂亮青年,梦呓般呢喃:「哥要……帮我?」
听见他的话,漂亮青年似乎羞得都快哭了,小鹿般的大眼里水光闪烁,睫毛一颤一颤的,看得林鹤初心底痒了起来――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麽有这种感觉,但让白知棠露出这种神情,他感到有股莫名其妙的愉悦在胸口升起。
为了再看更多,林鹤初又重复了一次问题,这回的声音少了飘忽,确切而低沉,他将手覆盖在白知棠握着柱身的小手上:「哥要帮我?怎麽帮?」
青年纤细单薄的身躯抖了一下,将侧过去一旁的脸转回来,漂亮的脸红得像是每到傍晚便在天边绵延开来的火烧云。
「用手帮小初摸出来……」白知棠开口了,声音细细的,尾音微颤着,勾出甜腻的鼻音:「可以吗?」
让慾望起源替自己解决慾望,这种再好不过的事情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已经完全忘记十分钟前还在因为震惊不解与惭愧而想将不知矜持为何物的Yinjing藏起,林鹤初吞了吞口水:「可以。」
这就是为什麽他现在和白知棠面对面倚靠着坐在沙发上,後者白嫩的掌心正摸着他的rou棒的理由。
白知棠的手和他的人一样纤细,大概是先天骨架小的缘故,漂亮青年整个人从骨到皮都很Jing致,此刻他正垂着纤长的眼睫专注地看向涨得发红的Yinjing,nai油般细嫩的指尖把住粗壮的柱身,ru白与紫红映衬下的视觉冲击让林鹤初性慾更加旺盛,青筋突突地跳动起来。
漂亮青年被他忽然的兴奋一惊,向他抬起眼,一边用掌心搓弄硬得发烫的rou棒,一边红着脸抱怨般地撒娇:「小初的太大了,又好烫,很难抓住……」
这种话当然只能让血气方刚的二十岁男孩情慾越发高涨。林鹤初喘着气,盯着他的脸,忽然道:「哥的呢?我也想看哥的。」
浴室里隔着氤氲雾气的仓促一眼并不足以让他看清青年的那里,现在回忆起那幅画面,林鹤初的心底不禁发痒起来。
知棠哥是双性人,那Yinjing也会和寻常男人一样吗?还是会有所差异?
白知棠揉着大rou棒的动作微滞,咬着唇不看他,用行动表达对於男孩要求的抵触:「不要,我的那麽小……」
「我想看。」林鹤初看着漂亮青年的裤裆,那里也已经rou眼可见地被撑出一道暧昧鼓起:「我也帮哥摸好不好?哥也能用那里舒服的吧。」
青年用鹿眼怯生生地看着他,在林鹤初坚定恳切的目光下,白知棠站起了身,背过身体缓缓将裤子褪下。
他脱得很慢,先是弯腰拉下宽松的休闲裤,将细白的长腿全数展露,圆润饱满的tun瓣在贴身材质的内裤包裹下线条格外明显,勾勒出小小的挺翘tun尖;接着才用纤长的手指勾住内裤上缘,轻摆着细腰将薄薄的布料扯下。
内裤被迫离开原本应在的位置,丰润雪白的tunrou自布料後弹出,小丘般圆滚的屁股看上去娇小可爱,完成了脱去裤子动作的青年转过身,莹白耳垂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他坐回沙发上,羞涩地抓着长度根本无法遮到tun部和小rou棒的衣摆企图遮掩,小屁股轻轻蹭着椅垫:「……小初不可以笑我……」
「不笑。」现场近距离观看了一场香艳脱衣表演的林鹤初哪里笑得出来,他感觉鼻腔黏膜一阵发热,怕是快要流鼻血了:「哥不要遮,让我看看那里。」
得到保证的白知棠抿着唇,在几秒後才将捏着衣摆的手放开。
迫不及待的林鹤初立马凑了上去。
带着薄茧的手抓住没有半根毛发,秀气而娇嫩的小rou棒,拇指在已经shi润的铃口怜爱地摩挲,被玩着性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