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订单的周末晚上总是静谧安宁的,如果忽略客房传出的暧昧声响的话。
「小初……早上不是才摸过吗……」只是走进年轻男人房间送牛nai,却忽然被抱到床上躺平的青年怯生生地说,镜片後方无辜圆亮的眼写满了疑惑。
也觉得自己越来越禽兽,但仗着温柔哥哥的纵容,没想收敛慾望的林鹤初俯身在他颈窝蹭了蹭:「哥穿这样太色情了,不能怪我。」
他本来好好地趴在床上玩手机――自从和白知棠开始互助以後两人就像约好了一样,房门也不锁上,随便对方进出,所以在白知棠自己推开门走进来时,林鹤初并不惊讶,只是下意识坐起身,随意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开口想谢谢他给的牛nai,顺带问问白知棠要不要一起来看他找到的甜点工厂纪录片。
但在看清房东哥哥的装扮後他就没办法这麽淡定了。
领口被洗到松垮,尺寸显然并不合身的T恤被穿在相形娇小的青年身上,纤细的手臂在过大袖管映衬下格外瘦弱,并不算长的上衣只能遮住半个小屁股,腿间小巧性器的铃口和贝rou一览无遗,而在白知棠弯腰将牛nai放到桌上时,nai白柔软的胸脯半点不落地被林鹤初收入眼底,当然也包括上面粉嘟嘟的,像颗小果实般微鼓的ru尖。
林鹤初在帮青年纾解慾望时通常都只能看到下半身――毕竟白知棠说玩那里舒服,也只会褪下下身的衣物,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打量和触摸这具漂亮身躯的其他部位,而今天白知棠穿了和没穿一样的打扮一下点燃了那簇由好奇与慾望共同构成的火苗――而在林鹤初发现那是自己从几周前就找不到的衣服以後,这把烈火烧得更旺了。
他一点也不关心为什麽衣服会被穿在青年身上,只是将头从哥哥颈侧抬起,舔舔乾燥的唇瓣,徵询着身下人的意见:「可以脱掉衣服吗?想看哥的ru头。」
白知棠没有说话,只是将脸转到一边,轻轻点头,脸颊绯红。林鹤初兴奋地像是个第一次拆礼物的孩子,将T恤下摆往上拉起,大片ru白色就这麽出现在他眼前,娇嫩的nai尖在空气接触下颤抖着逐渐变硬,几乎将脸埋在他胸前的林鹤初看着以男人而言过於娇软诱人的ru晕和顶端缀着的红宝石,喉咙发乾。
「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哥。」大男孩抬眼看向锁骨和脖颈都被染上浅粉色的漂亮青年:「哥的ru晕看起来好软,想摸。」
红着脸的房东哥哥呜咽一声:「不要说那种话……」
「可是我真的好想摸。」高大的人型幼犬又开始摇起不存在的尾巴:「好不好?摸这里哥也会舒服吧?让我摸摸看。」
羞得眼眶通红,白知棠将自己的眼睛遮住,呼吸急促,终究还是软声放任他:「……只能一下,要轻一点……」
年轻男人立刻就用指腹摸上了那里。
也许是身为双性人的缘故,白知棠的ru晕比一般男人都要大上一圈,颜色是花瓣般的粉红,触感滑嫩;ru尖则小小的,充血肿胀後像是坚硬却富有弹性的小糖豆,林鹤初在轻捏几下ru晕後忍不住用指腹夹住nai尖扯弄,换来漂亮青年含着眼泪的嗔视:「小初……」
「哥的胸小小的,可是好漂亮又好可爱。」对娇嫩的胸ru越发爱不释手,林鹤初将两边的小nai尖都揉搓得肿胀发热,被亵弄的青年起初还小声阻止,後面就只剩下娇软的喘息和甜腻的求饶:「呜……小初……会肿起来的……」
「那哥就连上衣也不要穿吧。」想到漂亮青年整天不着寸缕,光着nai白滑腻的身体在家中走动的样子,林鹤初已经涨硬发疼的rou棒跳动起来:「好不好?」
白知棠似乎是被他的描述吓到了,抽噎着哭起来:「不要……小初不要玩了……痛……」
没想到会把人欺负哭,林鹤初惊慌地松开还捏在小nai尖上的手,笨拙地去擦青年脸上的眼泪:「哥别哭,对不起,我不碰那里了。」
啜泣着的青年不看他,避开那只手,将身体整个侧了过去背对着年轻男人,动作饱含对他的抵触。林鹤初心脏一紧,可怜兮兮地凑到他耳朵边告罪:「哥,我错了,不要不理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发脾气也安静的白知棠没说话,连平常偶尔不高兴时从鼻子里发出的软绵绵「哼」声也没有,大男孩更慌张了,自己也侧躺下来,环住他的腰,也不管自己还半硬着的那根,凑在他颈边柔声哄:「哥,理我嘛――帮你看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万一受伤了,不擦药的话会更痛的。」
「……没有受伤。」小声抽泣的青年开口了,浓浓的鼻音让林鹤初心疼又歉疚。漂亮哥哥转过身体对着脸上写满颓丧的年轻男人,咬咬唇,小声说:「小初把它玩肿了……痒……」
「那怎麽办?要擦药吗?」林鹤初盯着红肿涨圆的小ru头,压抑着想品嚐的冲动,努力维持着理智问。
「不用擦药。」白知棠的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水润:「小初舔舔它,就会好了……」
以为自己听错的年轻男孩「啊」了一声,迷茫地看着满面羞涩的漂亮哥哥。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