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初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让白知棠坐在自己身上,掐着漂亮哥哥的纤细腰身,一如既往地用硕圆的gui头将小花核cao弄到红肿不堪。青年被玩得又哭又叫,林鹤初似乎还嫌他哭得不够,把嘴凑到了近在眼前的红嫩ru尖上,像个贪求ru汁的孩子用力吸吮,让漂亮青年可怜又煽情的哭声逐渐甜腻绵软起来。
在两边ru头都被吸肿了一倍,水光粼粼地被他放过以後,梦中的他将原本掐在细腰上的手往下移,分开柔软的贝rou,露出红润的小bi入口,亲昵地吻着漂亮哥哥的唇畔,哑着声问:「可以进去吗?」
鹿眼青年羞怯地点头,低头看着他将粗硬硕大的紫红rou棒cao进嫩生生的花蕊中,啜泣着撒娇:「老公……太大了……不要那麽深……」
梦里的他就笑着捏住青年滑腻的tun瓣,用Yinjing在shi热柔软的甬道中不停cao弄,漂亮的男人被他Cao得哭喘连连,不停说着老公不要了、要坏了,小肚子都被顶出了形状,最後他发狠插进了青年身体里一处娇小的入口,被cao开花心的白知棠红唇微启,眼神失去焦距,晶莹泪珠顺着颊边滑落,蜜壶涌出一股接一股的黏腻水ye,被cao上了绝顶的高chao;而作为回报,林鹤初自然也在小小的子宫内灌满了自己的Jingye,射得青年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涨起来,就像已经怀了孩子一样。
梦到这里就醒了,林鹤初张开眼,看着自己已经一柱擎天的Yinjing,深吸一口气,将它压了下去。
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的梦啊。他不应该因为白知棠可能只是无意识喊出自己都一无所觉的话,就开始在梦里对哥哥做些超越互助的事情,甚至还射进漂亮青年娇嫩的那里,那样做的话白知棠会怀孕的吧?――虽然他也不知道漂亮哥哥能不能生宝宝。
再说,他想像中的那个男人又不一定存在,说不定白知棠喊的真的只是其他词汇,不过是自己一时听错而已,干嘛在这里自寻烦恼。
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半晌,门外传来白知棠轻柔的呼喊:「小初,今天不是有课吗?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倏然听见春梦对象的声音,林鹤初身体一震,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急急忙忙地下了床走出卧室。
先到洗手间洗脸刮胡子刷了牙,再使劲让腿间蠢动的那里平息,林鹤初坐到餐桌前方时自觉已经能镇定地面对白知棠了:「哥也坐下来吃饭吧。」今天是周一,青年似乎是在为排定的订单做事前准备,现在还在厨房忙进忙出,属於他的那份烤吐司完好地摆在桌上。
「小初先吃吧。」厨房里传来青年的声音,还有电动打蛋器在钢盆中搅动的声响:「我弄完这些就吃。」
林鹤初看看时间,离第一堂课开始的八点只剩下五十分钟,他从家里走过去学校是十五分钟左右,时间的确有点紧迫,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先拿起早餐吃起来。
可直到杯中饮料见底,白知棠都还没从厨房里头出来,林鹤初总觉得出门前没看见他心里空落落的,於是自己走进了厨房:「哥。」
「怎麽了?」专注於打发蛋白的青年头也没回,只是嘴里轻轻问了一句。
刚才没看见人还好,现在梦里的身影一映进眼底,林鹤初就想起了自己过分的春梦,还有昨晚漂亮哥哥睡梦中无意吐露的那句「老公」。
……能让哥喊老公的那个男人究竟存不存在呢。越想心底越烦躁,又见青年没有要回头给予自己一道目光的意思,他有些不高兴地上前环住青年的腰:「我要去上课了。」
「嗯,时间差不多了,路上小心。」白知棠还是没看他,但也没想挣脱他的束缚,一如往常地和年轻男孩道别。
郁闷的林鹤初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哥――」
「什麽?」被弄得微痒,白知棠总算转过了脸:「小初,我在忙,有事等你回来再说好不好?」
被当作无理取闹的孩子哄,林鹤初有点委屈,还想再说些什麽,青年却没有给他机会,再度将注意力放回了蛋白霜上:「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没有点到名也没关系吗?」
男孩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手:「那哥要记得吃饭,不要只顾着备料。」
「好。」白知棠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在林鹤初的脚步声逐渐远离,走到厨房门口时,突然冒出一句:「小初,接下来几个礼拜单子比较多,我怕时间不够用,我们……暂时不要互相帮忙了。」
林鹤初猛地回过头,青年依然只留给他一个专注的背影。
看着埋首在甜点材料里的白知棠,林鹤初张了张嘴,最後只能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知道归知道,可不代表他就能完全接受。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知棠依然对他很好,惯例的亲手烹饪三餐和每日小蛋糕一个也没少,声音和笑容依然温柔,只是奇妙地多了一层若即若离感。
在林鹤初走到厨房,因为想多看看他而接近身侧时,青年会不着痕迹地稍微拉开距离;男孩一早睡醒到浴室洗漱,看见他在镜子前用毛巾擦乾洗好的脸,想要上前去环他的腰时,青年就会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