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玩他,也等办完正事。”展意像机器,冰冷木然的运转。
丁朗笑得阴毒:“那倒不必,怨爷吩咐了,他要是嘴硬就让弟兄们找点乐子,随便享用这个淫贱妖孽。”他身后,跟着三个男人,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程零羽。
“有把握让他开口?”
“试试总没坏处”,丁朗话中有话,“还是你舍不得?”
展意漠然转身,开门走出去。
“真狠得下心啊,他可能知道你的过去,是你的情人。”丁朗追加的话没让离开的人步伐稍顿,不由有些泄气和几分不甘的怨恨。
被注射过肌肉松散肌,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程零羽却显得完全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心,目光停留在展意离开的门上,淡淡笑道:“看来他是真把我给忘了。”
“否则他会救你?”丁朗探身拍打程零羽的脸颊。
“否则他不会错过我被人折腾的好戏。”漂亮的男人耸肩笑道。
“程老大,你待我算不错,所以我特别给你挑了人,让他们脱裤子筛选的,都是你最喜好的粗壮家伙,保证你欲仙欲死。”
略歪头看见那三个男人已褪掉裤子,赤裸腿间的棍棒硬挺,猩红得狰狞,程零羽长长舒了口气:“最好别这么干,我喜欢男人,但不愿意被强奸,况且我这个人很记仇,睚眦必报。”
“这种没用的威胁可不像你的风格”,丁朗挥手示意后面急不可待的男人们上前,“程老大,还有别的要说的没有?”
程零羽无聊咂嘴,淡淡讥诮道:“叫他们办事的时候,别说诸如我天生是给男人干的这些个我听腻了的废话。”
言谈举止,像是一针催情剂,本就兴奋躁动的男人如同受了刺激的野兽,拉高程零羽双手,撕开他衣服裤子,手死命渴求的粗暴抚摩这具修长结实的躯体。
被三个发情的男人压在地上,根本没有反抗余地。从程零羽心不在焉的神情看,他连抵抗的意图也没有。头顶上的男人拉过他手裹住湿热的根部套弄,嘴在他脸上乱亲一气,身边那个啃咬他胸前,到平滑腹部,还对那处纹理分明的肌肉啧啧称赞,最急性是跪在他腿间,手插下去揉捏,直接戳弄进紧窒干涩的洞穴。
“太紧了,干不进去。”那个男人粗喘着说,抬起他腿折到胸前,隐约从腿见看到男人低头埋下去。
敏感处被舔戏,控制不住的收缩,程零羽抑不住呻吟了一声,低低笑出声:“倒是挺怜香惜玉的。”
男人站起身,凶器抵住狠狠砸压下来,生硬撕裂后混着血液插进抽出,程零羽身体一僵,不吭声的咬牙,身边空着的手霍然紧攥成拳,拳峰磨在水泥地上,皮开肉绽留下灰暗血色。
身体被翻转成趴跪,身后男人更卖力的打桩,绞得腹部抽搐巨痛,前面的男人手插进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里,抬起他下巴捣弄进他嘴里,捅在喉咙深处碾转。
角落里,丁朗坐在椅子上,手不自觉放到胯下,像是自言自语:“我他妈的最讨厌玩男人这种事,但你程零羽,还真让我有点动摇。”
这副暴虐轮奸的画面,映在丁朗眼底的同时,也被墙上角的针孔摄相头全数记录,数据传送至外太空卫星,再转到一处不见天日的隐秘建筑里。
房间里的光亮来自上百个荧幕,对操控台前坐在皮椅里的男人而言,这里是他掌控世界的平台。他面前摊着瓜子,啪啪皮壳破裂声规律的响起。
正中大屏幕里,三个男人先后爆发出的情欲留在程零羽脸上身上,看他们回味余韵的表情显然是得到极大的满足,丁朗不耐烦冲他们扬扬下巴:“玩完了就出去叫下一拨人,发什么呆?”
嗑瓜子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一阵低沉阴冷笑声,显然屏幕前的人很欣赏丁朗的狠毒作风。右后方黑暗角落里走出个二十上下的年轻男人,对着皮椅里的背影小心翼翼说道:“有必要这么对他吗?”
皮椅里的人嗤笑:“怎么?这个程零羽把你也迷倒了?”
少年低头局促道:“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说出印刷版的下落。”
“这个我当然知道”,说话人的自信,是目空一切的傲慢,“我让丁朗这么做,是要试探展意的反应。”
屏幕切换到隔壁清冷阴暗的房间里,展意满脸倦怠漠然的躺在床上,一手枕在头下,另只手里夹着张泛黄的照片。
少年沉吟片刻,问道:“您认为展意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
“不管他失没失去记忆,我都要他把秘密吐出来”,一拳重捶在椅子把手上,“我这毕生的追求不允许任何人妨碍!”
“您不能激动,请冷静。”年轻男子急忙上前一步。
“不用担心,银炼,我的乖孙”,皮椅转过来,迟暮之年但神情仍凶狠有虎狼之色的男人,眼里贪婪色泽如烈火,“我有预感已经走到门前,开门的钥匙,就是这个程零羽。”
名叫银炼的少年有些茫然和悲伤的目光又转到屏幕上,那个被践踏玩弄的漂亮男人,脸上那分夺目光彩容不得丝毫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