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刑讯的准备吧?”俯身从地上拾起腰带。
齐轩冷冷看着他:“你想怎么样?”
雷纪秋反握着腰带拉直歪头邪邪笑道,“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他妈的是个畜生!”齐轩破口骂道。
“离题了”,雷纪秋手一抡,皮带抽在齐轩身上,“所谓刑讯,就是打到你说为止。”
超出负荷的疼痛和折磨,使齐轩的意识渐渐模糊不清,他甚至没办法再咬紧牙根,断断续续的呻吟泄漏出来。
他记起小时候总跑得飞快,被石头绊倒摔破了腿,流血的明明是他,急得快哭出来的却是齐雅,嘟起嘴冲他伤口吹气,还不住念叨着不痛不痛。
我不怕痛,齐雅,我真的不怕痛,所以别管我。
雷纪秋看着身下被自己凶狠贯穿的男人,眼神已经涣散得失去以往的倨傲神采,已经做第四次了,穿插着性虐待,确实是糟蹋得人死去活来,只有这样,看起来才像是一整天不停的做,弥补时间上的空缺。
将齐轩的腿夹在腰两侧,雷纪秋放缓了动作,俯身吻咬他的脖颈,到胸前将敏感的颗粒吸含,右手覆盖上齐轩的阴茎,抚摩套弄起来。
“小警察,有感觉了?”
手中的器官变得硬挺粗壮,齐轩茫然的眼睛直勾勾盯住他。
“用力……”齐轩沙哑着声音说道。
“你说什么?”雷纪秋感到诡异。
“用力操我”,齐轩猛弯腿盘住他腰,让雷纪秋更深挺入,“操我!不要碰齐雅!”
手上一热,雷纪秋低头看到喷出的精液,齐轩已经昏迷不醒,脸上覆着浓厚到化解不开的凝重悲伤。
静默片刻,从齐轩体内退出,张开被单盖上那具遍体鳞伤的身躯。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侧抽完一根烟,因为性欲炽热的身体恢复冰冷。
又回头看齐轩,不由勾起手指轻刮过他的脸颊,雷纪秋的眼中闪过几分疼惜愧疚:“十分谎言九分真,否则决计骗不过程零羽。”
他从齐轩口袋中找出手机,漆黑屏幕上映出雷纪秋冷淡的眼眸,他霍然挥手将手机摔在墙上,碎成两半落地。
昏迷不醒的男人,手腕上捆绑勒痕明显,前身后背甚至是腿内侧都是被鞭打的淤伤,腹部和股内粘腻干涸的白浊,搀杂着暗红血丝。
齐轩行踪不明,程零羽当然会找上雷纪秋,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番情景。目光慢慢转向墙角手机的残骸,弃置的保险套。
雷纪秋始终沉默不发一语,他知道多说无益反而容易露出破绽,齐轩被暴虐的身体可能作假,但他脸上受尽屈辱的不甘和愤恨却任谁也无法置疑。这就是博命的筹码。
“你给他下了药?”程零羽微微笑起来,这笑容里看不出喜怒,猜不透生杀。
“从几时扣住他的?把他搞成这样,有一整天了吧?”轻描淡写的问,像温柔的刺。
雷纪秋吸烟吐气漠然道:“管他多久,还没把他玩到死。”——刻意强调时间,反而会显得不自然。
“你下手也太狠了。”程零羽颇感无奈的摇摇头。
“不像你懂怜香惜玉”,雷纪秋将烟头捻灭在墙上,“要替手下出头修理我吗?”
“给了我一个上你的好借口。”程零羽握住雷纪秋下巴,探过脸去吻咬上带着烟草味的嘴唇,“真可惜我说过要你心甘情愿躺到我下面,绝不强迫你。”
雷纪秋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又低头点上根烟。
“以后可不要这样,找不到最能干的手下,会让我很困扰。”程零羽向门外走去,雷纪秋跟上去。
房间门闭合的同时,齐轩慢慢睁开猩红双眼,染血眸子里裂痕张牙舞爪的凶狠。
程零羽走到酒吧门口,突然扭头直盯住雷纪秋:“你很喜欢齐轩?”
雷纪秋眼睑动了动,承认还是否认,无关谎言和骗局这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程零羽笑起来,从未见他这样笑过,近乎濒临悬崖俯瞰的绝望:“有种喜欢叫人不惜一切,付出的代价不只是性命那样简单了。”
雷纪秋握了握拳,手心变得潮湿,淡淡嘲弄道:“鲜少有人愚蠢到无可救药。”
再回到房间,床上躺着的人却不见了,雷纪秋听见脑后破风声,敏捷一低身闪过去,回头看见齐轩如恶鬼附身一般挥拳继续打过来。
已经向后撤退脸仍被拳尾扫到,口中一阵麻痛,血顺嘴角流下来。
雷纪秋轻笑,“小警察,还真不能对你掉以轻心。”说话同时,一拳打进齐轩腹部,毫无留情。
齐轩低呜了一声弯下腰,被雷纪秋擒住手腕压倒在床上。
“反击也该找对机会”,雷纪秋制住奋力挣扎的齐轩,嘲弄笑道,“凭你现在的状况,我想再干你几次也可以。”
齐轩瞪着眼睛,突然抬头张口咬进雷纪秋肩膀里,死命得用力,甜滋的液体润湿了干燥的口腔。
“笨,咬的话应该对咽喉下口。”雷纪秋也不挣扎,任由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