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拿在手里摇晃了一下:“我关机了。”他沉默片刻继续道,“程零羽想挖一个人易如反掌,你逃跑的生存几率绝对低于试着蒙混过关。”
“你打算怎么办?”雷纪秋淡淡问道,他转身拿起瓶上好红酒,缓缓往杯里倒。
“能跑就跑,跑不了再说。”齐轩正打算起身,胳膊被雷纪秋扼住。
“你自己刚说过程零羽想挖一个人易如反掌。”
“我可没有别的选择。”
“你浪费宝贵的逃命时间,多此一举的来教我怎么做。”雷纪秋抓着他的右手没松开。
齐轩冷笑甩开钳制:“因为我实在很讨厌你,不想亏欠你什么。”
“正好我也看你不顺眼”,雷纪秋递过酒杯,“逃命前是不是连喝一杯的时间也没有?”
“再见。”齐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利落跳下高椅,走到门口却顿住脚步,回头问道,“你以前,真的猥亵过未成年人?”
“是啊”,雷纪秋顿了片刻,嘴角扬起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但你应该记得我说过,比起小孩,我更乐意操你。”
忿忿转回头,去拉那闭合的铁门,手上却突然间使不出半分力气,紧接着胳膊垂下去,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住,跌跌撞撞扶住一边的沙发。
“你……给我下药?”齐轩难以置信看着朝他走来的雷纪秋,看着他接近,居高临下冷漠戏谑的看着自己,冷冷道:
“小警察,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对我这个鸡奸犯不加防备。”
被拖进房间甩在床上,齐轩四肢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任由雷纪秋剥皮一般脱光他的衣裤,赤身裸体的屈辱如同上百根钢针反复穿刺皮肉,他不想示弱,却不由自主的蜷缩起躯体。
雷纪秋表情冷淡,像是屠夫麻木的处理过手的动物干净利落结果它们可悲的生命。他抓住齐轩手腕,用电线捆在一起绑到床头,手掌抚上他结实健硕的胸膛,随性向下游走到肌肉分明的腹部,最后停留在腿间。
“你……该死的,别碰……”齐轩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放心,现在没时间玩你前面。”雷纪秋抓住他腰侧,将他翻转面朝下趴着,手掌啪得一声拍在紧实的臀侧,揉捏一番向旁边扳开,润滑液挤在手上,顺尾椎骨插进臀缝里,手指按上后庭穴口。
“强奸没前戏,给你三分钟时间放松,聪明的就好好利用。”雷纪秋说话平板,食指却突兀插入紧密生涩的甬道。
齐轩低叫出声,又被生生压回嗓中,粗重喘着气,身体绷得像满弓的弦。
“雷纪秋,你记住”,闷缓低沉的声音,咬牙切齿压抑着身体的抽搐,“你今天对我做的,我迟早一百倍的奉还。”
雷纪秋也不多话,手腕转动生硬将食指一节一节强送进斥外的密穴,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指甲剪得短而齐,不会划伤里面柔嫩壁肉。中指躬起来,顺食指边敲出一道几乎不可能的缝隙插进去。
汗水迷进眼睛里,齐轩异常清晰的感到下体的神经,组织,肌肉一点点撕裂开的痛感,以及屈辱,被迫敞开接受侵犯的屈辱,一个男人连自己肉体的隐秘处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尊严人格?
雷纪秋的手指增加到三根,不断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如同主人对待自己奴隶的趾高气扬。
“必须得受点伤才行。”
隐约听到雷纪秋低声自语,随后填占的手指撤了出去,浑身的肌肉豁然间松弛下来,他感到后穴急促的张合,像是也在粗重无力的喘息。吃力回过头,正看见雷纪秋褪掉衣裤,腿间阴茎已经勃起,硬生挺翘着急切寻找供发泄的器物。
齐轩深吸了口气,用力转回身体平躺着盯住雷纪秋:“要干就从正面来。”
站在他腿边的男人有几分惊诧:“你想看着我操你?”
“看你怎么做”,眼底恨意像爆发的火山,“以后对你也如法炮制!”
上床跪坐在齐轩身下将他双腿分开扛在肩上,雷纪秋粲然一笑:“那就看仔细了,小警察。”抓着他右臀,对准微开的穴口挺动腰身。
被绑在上面的手抓破了另一只手背,胳膊上青筋也突爆明显,齐轩忍无可忍闭上眼睛,整张脸痛苦得扭曲。他能感到那根东西的粗大,热度,甚至上面的脉动,一分一分埋入体腔里,像是要搅动五脏六腑。
“流血了。”雷纪秋淡淡陈述一个事实,丝毫不影响他开始抽插的动作,轻轻微笑着,“警察被鸡奸犯操了,就像消防局失火一样独具讽刺意义。”
不断被摩擦,撞击,从肛口到内部几乎都麻木了,齐轩冷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身体一滞,终于将凶器拔出来,剥下满是白浊体液的保险套扔在地上。
雷纪秋走下床,倒了杯水喝,眼睛打量着齐轩满是汗水的精壮身体,似乎在思索什么。
有几分犹豫,但很快就下了决定,雷纪秋做事不瞻前顾后,不诸多考虑,更从不懊恼后悔。
“小警察,你做卧底的,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