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就喉咙发出意义不明的“嗯嗯”声,像是撒娇,紧紧抱着柳衿,低下头在柳衿脖颈处蹭来蹭去。
柳母带着其他人围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姑爷又疯了?”柳母脸色煞白,抓着柳观文的手慌忙问道。
柳观文连忙解释:“不是大娘,是堂弟喝多酒,那酒里面加了药跟不就相克。”
“怎么酒里还下药!”柳母害怕道,“谁害我们家姑爷?”
“不不,那是药酒,对身体好,只是不就不能喝,大夫说明天就好了。”柳观文赶紧解释。
“那就好……”柳母呼出一口气,脸色才露出笑意,“你们这两个孩子,可把我吓一跳。”
她转头看向柳衿,“快带不就回去吧。”
闻不就的脚扎在地上不动。
“不舒服哦,乖乖,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柳衿拍拍他背,哄道。
“成亲,我要成亲!”闻不就搂着他的腰,晃荡道。
“好好好,走,咱回去成亲。”
王月闻声带着孟和跑出来,得知事情起末,哭笑不得,扭着柳观文的耳朵,嘱咐:“下次再敢带你堂弟出去饮酒作乐,我就打断你的腿!”
柳观文皱眉道:“读书人的饮酒,怎么会是作乐!”
王月冷笑一声,对孟和道:“这几日阿和你来我房里,让观文自己一人睡。”
柳观文顿时耷拉下眼,“我错了,母亲。”
柳母笑道:“年轻人说说闹闹,没大事就好。”
王月这才松开手,她左右看看。
这边,柳衿抱着闻不就耳语厮磨;那边,孟和叫柳观文低头给他捡头发里的木屑,
不知为何,王月突然有些思念青山城的相公。
柳府正房脸上皆是笑意,其他人面上带笑,心里狂翻白眼,还以为他是真疯了,无趣!
还在这表演夫妻情深,恶不恶心!
“夫人,咱这大门被姑爷锤坏了,怎么办呀?”小厮指着掉下来的半扇门道。
“呵,好家伙,不就力气这么大?”王月看着大门惊叹,“哪天观文不听话,就叫不就教训他。”
闻言,柳观文眉毛也耷拉下来,“娘,咱家一辆马车也被堂弟锤坏了。”
大家更是惊奇,纷纷去街上看被闻不就锤坏的车。
闻不就抱着柳衿摸摸蹭蹭十分安静。柳衿心中也好奇,搂着闻不就挪到大门口。他知道相公力气大,可闻不就平日也就搓个花生掰个果子,马车……马车还好吗?
柳芽柳叶走到柳衿身旁。柳芽又穿回素衣,素面朝天。
她一脸微笑,对柳衿说道:“姑爷没事,可真好,是吧哥哥。”
柳衿自从知道她们不怀好心,提起警惕心,不太爱搭理她们,闻言“嗯”了一声。
闻不就突然抬起头,指着她说:“走开,你这个恶毒女配!”
“不要用你肮脏愚蠢的气息污染我干干净净的夫人!”
柳芽不敢置信,委屈道:“姑爷,您在说什么呀,什么恶毒啊……”
柳叶扑哧一笑,引来闻不就注意。
“还有你,你这株低级小绿茶,早晚嫁给好吃懒做的人饭都吃不起,还敢勾引我,我呸!”
柳叶:“……”
柳衿:“?”
“什么勾引?”柳衿沉下脸。
“没有,姑爷喝醉了说胡话呢!”柳叶慌忙道,“是不是姐姐。”
柳芽也道:“是呀,姑爷就是喝醉了,拿我们开玩笑呢。”
柳衿将信将疑,往前走两步离她们远些。
人群中,一混混打扮男子眼睛一亮,在柳芽身上瞟来瞟去。
他见柳芽一脸苦闷,红了眼眶,便知她受了委屈,不禁怒上心头,跳出来指着柳衿骂道:“你这贱人,竟然欺负自己妹妹,好不要脸!”
柳衿:“哈?”
围观的人群连忙退后闪出地方,议论纷纷,“这人又是干什么的?”
这男子便是柳氏第一家棋牌室开业时,狮子大开口被闻不就丢出去的混混,名叫李虎。他自那日后整天围在柳家附近打转,心中不知存了什么心思。
李虎今日终于见到那清丽女子,还未高兴便瞧她被“欺负”,心道怎能放过这两个恶人!
柳衿看了看委屈地柳芽,眼中带着兴味地柳叶,指指自己,“我欺负人?”
李虎心中冷笑,原来她过得并不好,她是多么天真无邪的少女,不怪自己失手踢到丫鬟,还给自己银子,怕人蒙蔽让自己叮嘱别人别去疯子开得棋牌室。
但她竟然在府内被人这么欺负!
“你就是柳家大少爷,据说全县最好看的双儿?”李虎抱着手臂,挑剔的目光在柳衿身上扫来扫去,眼底闪过惊艳,嘴上却道,“不过如此。”
“而且心窍乌黑,脸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内心丑恶,仗着自己是哥哥欺负妹妹!”
“你是不是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