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渐渐聚拢靠近,寒风卷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近乎腐烂的腥锈血气。
燕玉京抬高白玉宸的下巴,逼他看着那些昔日同门,凑近他耳边道:“宸儿,你瞧,你的这些同门也兴奋得紧”
他说着,将粗长性器蛮横地插进chao热宫腔,慢条斯理地碾了一碾。白玉宸身体微颤,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竟发现那几具已然僵冷了的死尸竟似有所感,胯部的布料颤巍巍地立起了一个矮小帐篷来,那双青灰的水眸顿时惶然地睁大了些许。燕玉京将手指抵进他半张的shi润唇瓣里,搅了搅其中的柔软舌头。白玉宸双眸泛雾,呻yin含在口中,化作绵软又shi热的吐息,黏糊糊地流出唇边。
他被那根狰狞rou刃cao得几乎神智崩溃,又被燕玉京话中隐隐藏着的深意所惊,抖索着身躯,死死闭上了双眼。泪水自眼眶中滚落,濡shi了他霜白浓密的眼睫。修长的纤白手指虚抓了一把掺着血的泥,痉挛地半攥着,形状优美的脖颈弯下来,被雪水浸shi的丝缕白发shi漉漉地黏在滑腻如脂玉的细白肌肤上,像一只被人折断了双翅、丢进了泥淖之中的鹤。饶是一身狼狈,也掩不住那身勾人心魄的绝色。
燕玉京揽着他几乎化作一滩春水的腰肢,将阳物浅浅抽离些许。腻红软rou当即便如同失了力般,吐出清亮黏ye,yIn靡纠缠在了一起。敏感甬壁shi滑无比,蠕动着去绞紧挽留那渐离之物。只是不等那物完全离去,便如同通晓了这女窍的yIn浪一般,将整根粗硕物什尽根送入其中。火热异物厮磨着女xue里的窄小rou缝,突起青筋将缝隙完全地撑开cao弄,碾出热意淋漓的汁水。
白玉宸浑身酥软地垂下头去,几乎被这猛烈的cao干断了气息。清透蜜水滴滴答答地自两人交合的地方落入雪中,竟将那一片雪地浇成了一片混着泥的泥淖。
燕玉京瞧着他双颊泛红,眉眼皆chao的模样,低低哼笑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将他自雪堆中扯起来。白玉宸神智半散,眸底浮着一层朦胧水雾,双目空茫地回望着他。他面上笑容冷淡下来,将阳具从那已经被cao开了的嫣红xue眼中退出来,将手中身躯嫌弃般地丢回了雪中。
那身子摔落在雪地里,满头白发散在新雪之上,融进化开的shi泥里。玉白躯体被污物糊得一身狼狈,双腿大张,黏shi红腻的雌xue松垮地张开一个脂红小洞,翕动着流出许多黏ye来。
被雪水浸透的霜睫微微张合,白玉宸恍惚地望向燕玉京,颤声道:“尊上”
燕玉京低头看着他情动地缓慢合拢了双腿,轻吐着灼热呼吸不住磨蹭腿间的yIn浪模样,忽地扯开一丝冰冷微笑。他轻轻踢了踢侧躺在地上、半边颊面埋进雪中的白玉宸的脸,嗓音沉沉:“宸儿,你知道为何当年魔兽涌上昆仑山巅,屠尽了太极宗门下弟子,却独独放过了你一人吗?”
白玉宸恍惚抬起眸来,失神地看向他。随后,神智回笼稍许,浑身止不住地抖了起来,眸中浮现些许惊惶。
他见了,便勾起唇来,又道:“那,你可知道为何太极宗偌大一个门派被魔兽围攻,损失惨重时都未能等来仙界的援兵。独独你一人陷入绝境之时,便遇见了吾亲自下界,将你带回天宫的原因?”
白玉宸自雪中挣扎爬起,双唇颤抖,呼吸短促:“尊上这是何意”
燕玉京道:“天道视吾于眼中钉,rou中刺,自是想尽了一切办法阻吾修得大道。千年前,吾穷极所学,自七魄中取出三魄,以魔界Jing纯魔气浸yIn温养,造出一具通晓天地的魔胎,丢入九重天的炼狱之中。本想借此骗过天道,让它将目标转移到那魔胎身上,不再扰我清修。可那魔胎却凶戾无比,横扫魔界,吸收了许多大魔法力,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不愿再受制于吾,并为自己取了个名字。”
“奚泽”
?
“不错,正是奚泽。”燕玉京微微颔首,“吾受益于他,享受了千年清净。只是千年后,天道发现了这其中隐秘,决定卷土重来。只是碍于奚泽仍在,无法直接向吾下手,便生出一计。”
“”
“那时奚泽因替吾挡了千年劫数,筹谋多时,意图杀进仙界,抢夺吾身上剩余三魂四魄弥补神魂。天道便借此机会,于人界降下一缕化身,将其送入太极宗内,修仙习道。”
“”
“呵。”燕玉京抬起白玉宸的下巴,盯着那双恐慌水眸,满意轻笑,“宸儿,你现在可知当年奚泽缘何对你一见钟情,连命都险些丢在你手中了么?他与吾本是同源,自然亦是天道目标之一。你既为天道化身,由它亲赐于吾身的一道劫数,他自然也逃不开这宿命的相逢”
他说罢,捏着那瘦削下颌,引周遭死尸靠近,逼白玉宸挨个细看过去:“宸儿,你可看清楚了。你的这些同门,可都是当初天道为逼吾现身,蒙冤枉死的啊”
白玉宸浑身剧颤,眸中水意泛滥,喉间挛动,发出了呜咽似的哀叫来。燕玉京冷冷抿唇而笑,将他推进围拢上来的残尸之中,蹭了蹭唇边方才与他亲吻时沾上的涎ye,道:“宸儿,你既害得他们沦落至此,便少不得拿身子去慰藉一番,才能抚慰那些惨死同门的在天之灵罢?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