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泽死死盯着那张令他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秀美面孔,只觉心若刀绞。便是当年对方亲手重伤于他时,都未曾如今日这般深感其痛。一双眸子红得几欲滴下鲜血,怒极反笑道:“白仙尊这般主动,倒叫本座着实惊喜。只是这天为被,地为床,实在是太委屈仙尊了些。倒不如屈尊来我魔界几日,你我二人再好好研究一番那云雨之乐?”
白玉宸垂眸不语,过了许久,颔首道:“可。”
奚泽面色数变,带着深深寒意,紧紧盯着一派淡然的白玉宸。白玉宸移开视线,平静走至他身边,披起堆在他鞋边的松散外衫,轻轻地拢了拢,遮住了一身斑驳红痕。腿间shi红xue眼随着他的动作翕张着吐出大团白Jing,顺着腿根缓缓流下。他却一脸毫无所觉,只是低头穿衣。
奚泽深吸了一口气,抓了他的肩膀,捉住那细瘦伶仃的下巴,将人拉扯过来。他将十指插进白玉宸chaoshi柔软的发间,双眸微垂,冷冷道:“本座还未说就这么饶了你吧?你穿什么衣服?”
白玉宸抬起漉shi浓睫,道:“魔尊还需要我做什么?”
奚泽抓着他的头,将那双shi润嫣红的唇瓣压至半涨性器旁:“给本座舔。”
白玉宸沉默片刻,双膝跪地,挪动至他胯边,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腰畔。随后探出一点鲜红而柔软的舌尖,轻轻抵上性器顶端,柔顺驯服地将大半阳具含进了口腔之中。
滚烫细密的软rou细细裹缠住性器,滚烫舌尖自jing身顶端缓缓而下,舌根将顶部gui头拢含进喉间。白玉宸垂着眼,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将眼角染红一片。软趴趴的霜白长睫上下呼扇,瞧着倒像是哭了一般。
他喉头微动,艰难做着吞咽的动作,用喉部软rou绞紧纠缠着口中阳物。shi滑舌背轻轻描摹着jing身上的青筋,蹭磨不止。待来回重复了几遍,白玉宸将性器自嘴中吐出,方又伸出舌来,自上而下地细细舔舐怒张阳具。
shi润唇瓣被涎ye沾上一层薄薄水光,微有红肿,倒令那一双红唇显得愈发诱人起来。他将脸埋在奚泽胯部耻骨间,将两边沉甸囊袋一同含入嘴中,用舌仔细含吮了一遍,复又挪到jing身低端,舌尖轻舐,将阳具再度吞入口中,用力吸嘬。
奚泽呼吸一窒,竟是被他生生吮去了大半心魂,射在了他口中。浊白阳Jing喷射而出,呛得白玉宸连咳数声,却是沉默地捂住了唇,喉结细微颤动,最终却是咽了咽,将那些白Jing连涎ye一同强行吞入了腹中。
他急喘几下,将手放下,又去解方才穿上的衣衫。嫣红唇上还挂着因含拢不住而溢出唇角的浓稠白Jing,抬头问道:“魔尊还有什么要求?”
奚泽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掐着他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冷冷道:“什么也不用你做。穿好衣服,随我回魔界。”
他面色Yin鸷地挥手撤去周遭凝聚魔气,魔将们见到那堵墙消散,顿时各个兴奋起来。片刻后,衣衫凌乱,面庞含春的白玉宸出现在众魔面前,柔软白发shi漉漉地黏在腮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红痕更甚,红唇边悬着几滴浊白Jingye,生生将空气都带得yIn靡了几分。
魔将们齐齐咽了口口水,接着瞧了眼似乎正在盛怒之中的奚泽,又纷纷畏惧地低下头去。其中一个得了奚泽授意,将昏迷过去的明玉抱来,恭恭敬敬地放在了白玉宸身边。
白玉宸用衣袖蹭了蹭唇边浊物,仙力流转,点在她眉心。
明玉自昏迷中悠悠转醒,望见半跪于地的白玉宸,顿时泪如泉涌:“尊上,您怎么”
“无事。”白玉宸淡淡道,“明玉,我有事须前往魔界几日,你且不必担忧,很快便会回来。”
明玉望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白玉宸给她擦了擦泪水,轻声道:“没事,别担心。”
奚泽盯着他,唇畔仅存的一点儿笑也烟消云散了。白玉宸自地上起身,轻拢了拢衣袖,道:“走吧。”
“仙尊对本座倒真是放心。”奚泽哼了一声,“也不怕本座言而无信?”
白玉宸脚步顿住,微微偏过头来,淡声道:“我信你。”
奚泽一愣,旋即抿唇不语,却是未在多话。
魔界依旧一如往日,暗无天际,寸草不生。遮天蔽日的血色Yin云连绵不绝,将这片荒芜而广阔的领土包围在无边魔障之中。白玉宸一袭白衣,霜发堆雪,周身清正仙气飘逸流转,倒是给这第一重天的魔宫之中别样增添了几分颜色。
只是他方踏足入内,便被奚泽扯着走向寝宫。白玉宸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尚未站定,便被奚泽给推入床榻间,挥手扯碎了他身上蔽体衣衫。
白玉宸躺在榻上,青灰双眸直直地望着他瞧了一阵,随后默然无言地支起半边身子,将散乱白发拢于脑后,跪在榻上,胳膊撑地,两团雪白滑腻的tunrou缓缓抬高,露出了里面chaoshi嫣红的两处xue眼来。
奚泽凑过去,伸手摸了摸他腿间尚未消肿的嫩红花阜,指尖轻夹花间勃立蒂蕊,瞧着他细微颤抖的身子拧眉冷笑。
“白仙尊这一身yIn贱的娼jixue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