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宸缩在奚泽怀中,犹自颤抖不止。
奚泽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弯身吻上他微凸起来的小腹,伸手慢慢抵进扩张至极限的女xue。白玉宸濒死般地呜咽了一声,几乎断了呼吸般地垂下头去。柔软发丝掩了他大半面孔,只余下微微轻动的口唇,方能知晓他尚未晕厥昏迷。
奚泽哑着嗓子道:“宸儿,忍一忍”
话罢,指尖用力,将那捣入宫腔的长颈瓷瓶向外慢慢抽离。
宛如绽开花朵般的瓶口脱离宫壁,却在在入口处被紧窄rou腔死死卡住。外翻的瓷口抵住丰润多汁的宫壁不住挤压,强迫那紧缩着的宫口彻底打开。冰冷而尖锐的快感涌向全身,白玉宸紧紧抓住身下软褥,喉中含糊溢出一声哀叫呻yin,只觉得那掺杂了几分痛苦的欢愉如同附骨之疽,将他紧紧纠缠。被强行撑开的宫腔宛如临产妇人,整个shi红柔腻的雌xue蠕动着,齐齐迎接着胞宫中吞吐而出的异物。
清透冰冷的酒ye早已被那窄小而chao热的宫腔给熨得滚烫,哗啦啦地自红腻软rou中汹涌流出。奚泽双唇贴上白玉宸推荐疯狂抽搐着的shi红花rou,吮吻轻吸。长颈瓷瓶随着他的动作从紧窒甬道中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掺着酒水的shi亮黏ye。他用力含住shi淋淋地淌出汁水的痉挛红rou,将瓷瓶整个抽出丢开,双唇接替而上。
瓷器碎裂的清响在屋内响起,奚泽将对方体内潺潺流出的暖烫蜜酒含在口中,一点点地咽入腹中,舌尖轻抵犹在抽搐的chao热红rou,舔开柔软腻滑的xue眼,轻递刺入其中。
滚烫舌面贴上颤立勃发的花间蕊蒂,轻压硬拢,蚀骨般的快感如同烈火,在白玉宸的体内胡乱地熊熊而燃。他胡乱抚上胸前颤动饱涨的丰满双ru,指尖用力捻纠肿胀ru首,哭泣似的溢出一声喘息来。
奚泽动作不停,将舌尖卷起,仿照阳具抽插的动作,捅插进抽缩不已的靡红shi洞,抵着shi漉漉的嫩红甬壁慢舔轻插,双唇吸住周遭嫩rou,凶狠吸嘬。白玉宸被他这细密吮吻吸的神魂俱散,双腿僵立,腹rou紧绷,十指痉挛般地插进他披散而下的黑发之中,腰肢扭动着轻轻向他口中送去。
白玉宸浑身chao红一片,双腮若桃,恍惚地半睁开眸子,眼底盈着一层浅浅水光:“奚泽”
奚泽动作微顿,抬眼看他。却见白玉宸双眸含泪,雾气朦胧地轻轻道:“进来saobi想想要鸡巴cao进来”
奚泽僵了僵,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在脑中炸开。他重重喘着,将对方推至榻边,扶着那白腻光洁的tun,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楔入对方体内。shi意淋淋的嫩xue痉挛着将他的粗涨性器吞吃而下,白玉宸伸长了颈项,半僵着躯体,软倒在他怀中。他吻着对方被汗水洇shi的鬓角,将阳具狠狠贯入shi软雌xue。
早已经过了无数场性事的chao热甬壁仍旧如处子般羞涩稚嫩,瑟缩地紧紧贴含着他又粗又长的性器。shi软红rou密密地咬住jing身上贲张暴起的根根青筋,被cao干得汁水淋漓。白玉宸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吐出炽热而chaoshi的吐息,扶着榻沿的手被接连不断涌上的欢愉激得不住紧缩,死死扣住榻边硬木。他半仰起头,洇满泪水的霜睫软趴趴地垂着,长发被汗水浸shi,shi淋淋地贴了满身。
奚泽扣着他的腰,将硬硕gui头抵上松弛大开着的宫口,用力碾磨。
“呜哈啊!”白玉宸睁圆了一双水眸,身子细细地抖了起来,发出一声哭叫似的呻yin,“奚奚泽太深了太哈啊好好粗好深”
他忍耐地咬着下唇,被动地承受着雌xue中愈发猛烈的贯穿,泪水簌簌滚落出眼眶。忽地,一双冰凉细白的手轻轻托住他的双颊,指尖抚上那在齿间被蹂躏着的柔软唇瓣,淡淡道:“父亲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白玉宸瞳孔微缩,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恍惚望向身前衣衫整洁的少年。对方玄衣白发,眼底氲着一片深红血色,正淡漠地望向自己,眉眼间依稀能瞧出几分熟悉:三分似他,三分似奚泽。
挺身狠cao的奚泽听到这声音,Yin沉沉地抬起头来,从喉咙里逼出一声怒吼来:“白珩,给本座滚出去!”
“听闻白仙尊屈尊孤身下了魔界,我便来看看。”那少年道,“怎么,尊上不愿让我见一见我这生身父亲吗?”
白玉宸身子颤了颤,双手用力收紧,几乎将手中榻沿捏断。奚泽被他身下挛缩不止的腻滑红rou吮得腰间一麻,转瞬便明了他心中惶意,便将人搂回榻里,伸手扯了绸被,将他整个盖在了被褥之下。随后寒着脸望向白珩,道:“白珩,你越来越不听本座的话了。”
白珩手中落空,顿了一顿,随后慢条斯理地收回了双手,抬眼缓慢道:“尊上,我只是思念父亲已久,难耐孺慕之情罢了。”
“那现在就给本座滚出去。”
“不。”白珩轻描淡写地拒绝道,目光越过奚泽,望向他身后蜷缩在被褥之下的人,目光和缓了许多,“我不走。”
奚泽眉宇间浮现出几分暴怒,唇畔抹开一丝冷笑:“恃宠而骄,你倒真是越长大越有本事了。”
话罢,冲天魔气狂溢而出,直直扑向榻前站立着的身影。白珩怔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