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脚步声渐渐远了,奚泽搂着白玉宸的身体,顶开对方娇软shi滑的宫腔,用力碾弄柔嫩rou壁。滚烫阳Jing自顶端喷发而出,浇在shi淋淋的内膜之上。白玉宸微微仰起头来,短促地喘了一下。奚泽扭过他的头,低头细细吻上那双shi润双唇。
白玉宸颤着身子,被迫打开口腔,受着来自对方的滚烫舌尖的搅动yIn玩。他鼻间溢出一声低而急促的呼吸,手自奚泽的脖颈慢慢挪移到胸腔。
奚泽还以为他终于肯放下那些固执成见,便轻抬起他的下巴,唇畔浮现出一丝笑意来。只是不等那笑完全融开,便僵在了面上。片刻后,化作了咬牙切齿的愤怒。
锋锐如剑般的的清冽仙气自掌心传来,直冲他魔心而去。还未等他有所反应,千年前被对方所刺旧伤被再次横穿。磅礴仙力急散开来,势如霹雳般窜入五脏六腑,将他狠狠击伤。
奚泽吐出一口血,掐着白玉宸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榻上。猩红双眸几欲滴出血来,边咳边道:“贱人你就这么想要我的命?”
白玉宸握上奚泽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将对方推开,半撑起身子,自奚泽身边坐起。他下身红腻shi滑的xue眼仍疯狂抽搐着,一吞一吐地递送出大团黏稠白Jing。他垂下双眸,气息犹有不稳,柔软白发自颈边流泻而下,凌乱的飘落在奚泽脸上,红唇微动,淡淡道:“仙界如今势微你一日不死,三界便永无宁”
话未说完,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
奚泽死死钳着他的下巴,将他扯得身躯一晃,抓到眼前来,沉声恨道:“白玉宸白玉宸!你没有心的么!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仙界和人界才是活着的,魔界里的这些全是天生便该去死的东西么!”
白玉宸抬睫望向他,青灰双眸中只有一片漠然。他安静地凝视了片刻,道:“魔界若如一盘散沙,自是无妨。”
奚泽一愣,随后不由低低轻笑。
他不是那等痴傻之人,如何不能明白对方话中所含之意?他乃魔界之主,是他在千年前将那些割据一方的大魔们收拢起来,魔界才有了如今可与仙界分庭抗礼的力量。若他身死,那数千魔将必再不会安心位居人下。甚至无需仙界来攻,便会先一步内斗起来,自乱阵脚。
说到底,对方不过一个“唯你必死”罢了。
事到如今,他终于明白了燕玉京千年前彷徨而恐惧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天道无情,自无所谓仁,亦无所谓不仁。无论他是奚泽,又或他是燕玉京,于对方而言,只是摆在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自然也不会产生情感。便是他们如何捧着一颗纯粹而真挚的心来,将它鲜血淋漓地自胸腔里剖出给对方看,对方亦不会因此便对他们有所高看。
燕玉京害怕对方有朝一日沦为天道之下的傀儡,届时一腔真情只会空付流水。高傲如燕玉京,低不下头,亦不敢低头。而他则不解其中真意,如同自投罗网的野兽般,一意孤身闯入其中,浑不在意。
如今对方果如燕玉京所料般再无半分情爱,他终于也自食苦果。
白玉宸拨开他的手,拢了拢身上破碎衣衫,勉强将一身红痕遮盖住,自床榻下去,缓缓站起身。被cao得红肿外翻的xue眼媚浪地簌簌流淌出混着Jing水的黏稠蜜ye,他双腿重重颤着,连走路都有些不稳。却一眼都未曾瞧过身后重伤濒死之人,只用仙力破开重重门锁,推门出殿。
方才那一击消耗了他体内的大半仙力,不过刚刚恢复仙身数日的躯体再也无法承受这般消耗,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昏沉起来。白玉宸踉跄着走出大殿,止不住的Jing水自他腿间滴滴答答地淋漓流出,在地上洇开一路yIn靡痕迹。他呼吸微屏,望了望从大殿流溢至此的浊ye,沉默地撕下一片衣料,搓揉成团,蹙着眉张开双腿,将那布料塞进了shi淋淋的腻红雌xue。
shi软红rou早已在凶狠蛮横的cao干之下被磋磨得敏感无比,不过轻微触碰,便自骨子里浮现出一股如针扎般的酥麻快感。白玉宸低低呜咽一声,xuerou抽搐着绞紧了塞进小半的布头,更加丰沛的蜜水从甬道涌出,迅速将那段绸料浸shi了大半,黏糊糊地垂在靡红软嫩的花瓣之间,将赧红雌xue遮拢起来。
白玉宸喘息了几下,颤着手扶上一旁殿柱,立起身来,正想离开这片地方,先找个可供休憩的地方躲起来,再行后事。不料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扶住了腰窝,淡淡的白梅香气自身后传来,对方附在他耳畔,轻轻呵出一口chaoshi而炽热的吐息,清越的少年嗓音压了一些:“父亲想去哪里?”
白玉宸一滞,微微回头,果瞧见了一张熟悉面孔:“白珩”
对方眯眼而笑:“让我猜猜父亲这是伤了尊上,想偷偷跑回仙界?”
白玉宸望着他,道:“你要去和魔将们通风报信么?”
白珩却哂道:“我自然是帮父亲的——”他移到白玉宸光裸在外的颈间,伸舌轻轻舔了舔那里被奚泽吮吻啃噬而出的红肿痕迹,双唇微嘬,用力抿出娇红吻痕,复又道,“只要是父亲的命令莫说是那些魔将,便是尊上我也是肯杀得”
白玉宸转过头,垂下双睫:“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