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犬齿磨磋着热烫的皮肉,似被猛兽叼在嘴里的垂死猎物。
“骚货的逼怎么这么好操?等我操完了就把你扔出去,你猜会有多少男人前赴后继地提着鸡巴来操你?”
他如痴如狂地嗅着路乔脖颈间的味道,粗喘声叫路乔万分惧怕,只能闭着眼轻泣着承受奸淫。
“妈的,被强奸都这么多水,烂货到底被多少人操过!”
花穴内早一片泥泞,穴肉被操得肿起红热,似开到最盛时的红玫,被深红茎身不断破开,宫颈又酸又麻,男人一个重力顶入,路乔呼吸一窒,脖颈仰起无力地喘息。
被操进去了……这个认知使路乔骤然失神,呼吸间宫颈被强硬打开的触感更是清晰,最深的地方,被一寸寸破开进入。如鬼魅般的可怖声音随着操穴的动作一刻不停地响起:“骚货的子宫怎么这么小?吃得下老公的鸡巴吗?”
直到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堵住穴口,他才悠长一声喟叹,被紧密肉道与娇小宫腔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妙,让他情不自禁生了点怜惜的心思。
手掌往下触到路乔硬挺的鸡巴,颇为大发慈悲地替他撸了两下,让他不至于一点都爽不了。掌心裹覆住润泽的阴阜往后按,阴茎进入更可怖的深度,弹性极好的宫壁被狰狞鼓胀的龟头操出一个半圆弧度,浅浅地在肚腹单薄的皮肉上印出一道痕迹。
路乔泄出一道破碎支离的尖叫,不过两秒便哑了声,他的瞳孔几近涣散,穴腔内的饱涨充盈感还未适应,更恐怖的抽插便开始了。
“骚货肚子都要被操破了。”男人的手移到小腹,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柔软皮肉下那个蓬勃的形状,笑得邪肆,他托着路乔的肚子往自己鸡巴上撞,“说,让老公把精液都灌给你,骚货,快说!”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在路乔听来却如雷霆,他艰难地挣扎着,原本捂住口鼻的手掌逐渐下移,扣在了纤弱的脖颈上。虽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涎液,额头抵着墙壁小口喘气,那道声音又响起了。
“妈的骚狗,夹那么紧,就知道吃男人鸡巴。”路乔闭着眼无声掉泪,颈项间的手指逐渐收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臀高翘着,穴腔绞得越发紧。鸡巴将花穴口操得发肿,滴血似的红,娇嫩的黏膜被鸡巴捅得充血变形,下体几乎要与那人粘在一起,过多的淫水反复流出被拍打成白沫,堆积在穴口很有些雪地红梅的味道。
路乔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破碎的字词,多方刺激下他的身体急剧颤抖,腿打着弯要往下沉,男人的动作愈加粗暴,嗓音也难掩暴躁:“操死你个骚货,只会露着逼勾引人。把你操烂了丢进流浪狗堆里,你也会撅着屁股给他们操是不是!”
路乔抽泣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他想逃,想去找周逸炀,可被牢牢控制在男人身下,脑子里一片混沌隐隐泛着疼,身体不断往下坠,被男人揽住了腰肢往上操干,细长的泣音早侵入骨髓,每被沉重顶弄一次便榨出些细微的声响。
“骚狗,把子宫打开接老公的精液!以后被老公操到生!”
“我不……”路乔哀求他,“我不能怀孕的……放过我好不好……”男人的声线残忍又沙哑:“那就操到怀孕,嗯?一次不行我就把你绑到家里去,手脚都锁住,只能撅着屁股吃鸡巴。你的家人会报警找你,可他们永远都不会找到。等别人再见到你时,你已经被我一次又一次操大了肚子,捧着肚子拿你松垮的逼来套我的鸡巴,求我射给你,跪着当我的怀孕小狗,一边流奶一边流水,我们的孩子会在一旁看着,他们太小了,只会一直叫你妈妈。你说,他们也会叫你骚货吗?”
“嗯?”他亲昵地蹭着路乔的鬓角,笑得声调不稳,“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操你吗?操他们的妈妈,因为他们的妈妈只知道扒开骚逼吃精液。刚出影院就被抓到角落强奸,还主动用逼去操强奸犯,都被操进子宫了还哭着说不愿意,你说他骚不骚?”
路乔根本无心去听他说的话,手臂因长时间的弯折没有动作而发麻,透明的白纱被淫水浸得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臀上,像顶了束头纱。
男人饶有兴味地继续操干着松软柔腻的穴,臀肉被撞得越发疼。无视了路乔那抑制不住的哭泣与惊叫,他知道路乔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这里并不隐蔽被人发现。果不其然,在路乔发觉自己的抽泣已经到了刺耳的地步时,他抬起颤抖泛起针刺般疼痛的手指,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能从鼻腔出溢出几丝微弱的气音。
这正合了男人的意,他往后退了两步,将路乔的脊背压得更低,上身整个伏在他背上,促使他的身躯越发往下埋。阴茎几乎将宫腔捅了个对穿,似串糖葫芦一般,自宫颈强势插入,龟头刺入柔软的子宫壁抵命碾磨,路乔的脸涨得通红,掌心满是因快感而无法闭合双唇流出的唾液,细白的腿上流了一道道透明的淫液,在如潮奔的高潮下他再无法保持任何理性,腰臀颤动着真如那个男人所说主动吞吃着鸡巴。
额上不断沁出的汗水流入眼眶,激得他双眼通红刺痛。臀瓣在男人掌下欢快地迎合着,被打得烫红也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