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性器将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没有撕裂,但动作的时候还是会牵起疼痛,异样的满涨感也让人格外不适,姜祈难受得不行,泪水和汗水浸shi了枕头,他胡乱地在胸膛上摸索揪住自己的ru头,试图激起那么一点稀薄快感来抵抗这种痛苦。
唐演咬了咬牙,内心隐隐约约打起了退堂鼓,挺腰的动作也有所迟疑。
“别停,演哥。”姜祈声线颤抖,明明疼得全身僵硬,却还出声鼓励,“你再动动,我就舒服了。”
唐演想要他,他也是想要唐演的。
他们都想完全占有彼此的身心。
“好,宝贝儿忍忍。”唐演抹了一把额头,俯下身来,以胸膛贴肩背,手臂环过姜祈的胸膛,安抚的亲吻落在耳后、后颈、肩头,下身不再迟疑,坚定地抽出再插入,捣开紧缠的肠rou,用无法违抗的侵占力量,逼其臣服。
“啊、啊、啊、啊……演哥……演哥!”姜祈已经无法思考,娇嫩的内壁被摩擦得生疼,可等那阵疼痛逐渐麻木、消散,陌生的酥麻快感取而代之,让他神志尽失,张嘴就是呻yin,断断续续地吐露最真实的感受,“嗯……好大……好爽,演哥……我要被你干死了……”
这副模样,这样的声音。
唐演眼底暗红,不再压抑自己,两手捏住他重新软下来的腰肢,开始疯狂地耸动腰部,也顾不上什么技巧,仅蛮横的反复进出,把甬道Cao开,xuerou捣软捣烂,干出黏腻的汁水。
滚烫的性器如同烙铁,把姜祈钉在欲望的刑场,刻下独属于唐演的印记。
他被干成了一滩稀泥,被翻来覆去的揉扁搓圆,挤掉多余的水分,强硬地捏成唐演喜欢的模样。
大床有节奏地摇来晃去,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里回荡。
唐演没戴套,直接射在他里面,射得不深,性器抽出时,浓白的Jingye就从合不拢的rou洞里流出来,滴落到深色的大床上。
唐演粗喘着欣赏这副yIn靡的景象,手指伸进去搅弄一番,把Jingye全部抠出来,又给人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将再度硬起来的性器插进去,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一朝开荤,他亢奋得停不下来,把姜祈Cao到哀声求饶,“不要了……演哥,疼。”
使用过度的后xue肯定是肿了,经络盘踞的jing身每每擦过内壁,都带起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楚。
唐演双手撑在他身侧,轻巧地撞了一下前列腺,如愿听到一声低哑的闷哼。
姜祈泪眼朦胧,头一次跟他撒娇,“演哥——”
“好好好,不做了。”唐演耳根子发麻,心软得一塌糊涂,捧着他的脸颊亲吻,抽出性器,用他的手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姜祈累极,说话都觉得费劲,腿也软得站不住,冲澡时身体的全部重量都交给了唐演,对方那根不知餍足的凶器就抵在腹部。
他低低叹了口气,身体下滑膝盖落地,在唐演疑惑转震惊的目光中含住那根昂头跳动的性器。
唐演根本不敢奢望他给自己做到这地步,“阿祈,你别……”
姜祈吸了一下巨大的gui头,鼻腔和口腔里全是前列腺ye的味道,有点腥臊,极易勾动情欲,他白天睡太多导致大脑清醒依旧,身体疲累但Jing神还不错,水光潋滟的双眸弯起,绯红脸颊更显风情,仰着脸笑得又乖又软,“下面的嘴肿了,上面的嘴也给你干。”
唐演:“……”
Cao。
真他妈要命。
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唐演爽得血ye翻涌,粗喘着一下下挺送腰部,顶到柔软的喉头。
“嘶呼……哈……我要射了,宝贝儿。”
姜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意味不言而喻。
唐演描摹他染了情欲的眉眼,低哑道:“我想射你脸上。”
姜祈把性器吐出来,红唇半张眼眸半阖,一脸乖巧地等他射给自己。
“Cao。”唐演没忍住爆了粗口,Yinjing抖动,一股股Jingye喷射在他脸上。
睫毛上糊了一些,姜祈闭着一只眼睛,伸出舌头把从鼻尖滴落下来的Jingye卷入口中,眉头微蹙,咕哝道:“不甜。”
撩人而不自知。
“你的才甜。”唐演舔了舔唇,声音哑透了,觉得再磨蹭一会儿可能又要硬起来,连忙给他冲了澡,裹上毛巾抱出去,换了一间卧室。
吹风机柔和的热风吹拂着头皮,姜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忽然生出几分困意。吹完头发,他敞着腿让唐演给红肿的后xue涂药,并无不轨企图的手指戳得他双眼泛起泪光,被唐演贴着眼眶舔尽。
“好了,睡吧。”唐演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晚安。”
姜祈回他一个,“晚安。”
唐演第二天还要上班,生物钟迫使他醒得很早。
本不想扰人清梦,但昨夜的那场性爱令他食髓知味,晨间又极易情动,且还有光溜溜的香软美人在怀,如何能忍?
他揉开两片嫩tun,勃发性器缓缓进入shi热的小xue,慢腾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