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休息了两天,rou体的酸痛感和后xue的刺痛感才消退,终于能正常走路了。
唐演办公室里的那些书和杂志他都不感兴趣,就自己带书去看,但每天看不了几页,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在陪频繁发情的唐总胡闹,底线也一破再破。
从亲亲抱抱到脱光衣服互相抚慰,最后直接允许唐演提枪上阵,礼义廉耻丢得一干二净,在理应工作的地方忘情做爱,次次被弄到高chao崩溃,极尽荒唐,又沉醉其中欲仙欲死。
办公室的门反锁,窗帘也拉得严实,唐演靠在办公椅上,上半身西装齐整,下半身的西裤和内裤则褪到了脚踝。
坐在他腿上挨Cao的姜祈只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衣襟大敞,随着他起伏吞吃rou棒的动作滑落,盖住两人交合部位的yIn靡之景。
姜祈搂着他的脖子动了几十下就没了力气,缩紧后xue夹他,“演哥,动一动……”
唐演依言满足他,双手托着他的tun部往两边掰开,疯狂挺动腰身进出销魂的小洞,润滑剂和姜祈分泌的肠ye被挤出来,温热的ye体流了他一腿。
“嗯……嗯啊、啊、啊、太深了……”姜祈被撞得呻yin不断,脚趾绷得几近痉挛,爽出的生理泪水被唐演悉数舔尽,ru头被吸得红肿,ru晕旁边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
唐演抽插了百十下,蹬掉皮鞋彻底脱了裤子,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把人抱到沙发上,躺下后继续玩骑乘。
姜祈早就被他干得腿软腰软,哪还有力气自己动,撑着他的腹肌勉强动了几下,就软着嗓音让他出力。
这才在一起没多久,这副身子就被Cao熟Cao透了,贪恋被贯穿疼爱的滋味,唐演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或动作就能让他下腹发热,欲望决堤冲垮理智,他根本拒绝不了。
毕竟是上班时间,隔壁的助理时常会来敲门交材料、汇报工作,这不唐演刚把姜祈压进沙发里准备开启打桩机模式,门板就“咚咚”响了两下。
姜祈一紧张就容易射,唐演眼疾手快,用拇指堵住他的铃口,同时面露不悦,眸色沉沉,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唔!”姜祈咬住下唇,眼泪流得更凶,潋滟生光的眸子没有半点威慑力。
“乖。”唐演亲亲他,低咳一声,提高声音问道:“谁?”
“唐总,是我。”徐恩说。
“什么事?”
“财务部经理要见您。”
“知道了。”唐演抽出性器,gui头卡着xue口,又狠狠捣进去,“让他等十分钟。”
“呃嗯……呃嗯……啊嗯……”姜祈随着他抽插的频率闷哼,凶器捣得太深也太重,他受不住,扭着身体想躲,但无处可躲,只能生生受着。
门外,徐恩垂眸听着里头的细微动静,咬肌凸起,眉宇间的Yin鸷极为骇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咯吱作响,整个人僵硬到发抖,濒临爆发的边缘。
第几次了?自打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来到公司,唐演就像入了魔障,一进办公室就反锁着门不出来,隔音虽好却还是会有隐隐约约的声音往外泄露,稍微有点这方面常识的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青天白日,不知廉耻。
徐恩觉得愤怒,但苦涩更甚,算算时间,自己跟在他身边已有四年,也暗恋了四年。
这些年唐演虽未和谁暧昧或是公开确立关系,但出席各类活动时,挑选的一直都是女伴,徐恩以为他是直男,可直男也有分类,为了拿准唐演被扳弯的可能性,徐恩曾几度试探,言语上旁敲侧击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专门找两个男人在唐演面前上演激情戏码,留心观察对方的反应。
——表面上波澜不惊不受影响,但熟悉唐演的人都能分辨得出来,他的心情在瞧见这一幕时立即变得奇差无比,轻抿着唇漫不经心地摩挲右手的腕表表带,低垂的眉眼偶尔微抬,隐约可见厌恶和鄙夷,所以徐恩基本能够断定,他是个纯度很高的直男。
甚至很有可能排斥同性恋这一群体,因着良好的风度教养才没有当场发飙。
生怕被对方厌恶,他才忍耐了这么久。
可如今的情况粉碎了他盲目认定的结果。
徐恩站在门口胡思乱想,耳朵捕捉到里头的动静已经消失了。
不一会儿,唐演拉开门,正对上徐恩面无表情的脸时愣了一下,“你怎么杵在这儿?”
徐恩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被情欲浸透的艳丽面容,视线下移却又瞥见他脖子上的殷红吻痕,鼻子也能闻到连香水都盖不住的旖旎气味,心尖一阵阵发疼发紧,近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勉强维持住淡定,说:“刚准备敲门。”
唐演没多想,扯了扯领带吩咐道:“让林哲上来吧。”
“好。”
朦朦胧胧听到隔着一层门板传进来的交谈声,姜祈瘫在休息室的床上,浑身shi透,胸前两点红肿异常,暧昧的吻痕从脖颈到膝弯连成了串,屁股里含着满满的Jingye,唐演没来得及帮他清理。
甬道深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费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