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炤回想道:“他一天好像挺快乐的,不惨。”
“你爸是干嘛的,”韩渝好奇的问:“居然能追到你妈?”
易恒持有上百家企业产权。是凤城交所,三大金融中心之一的掌权人。平时炒股,投资,玩房地产。刚有傅一炤的时候,光不动产都数不胜数,随便一分钟赚的数,都是别人一生不敢想的财富。
傅一炤简单的道:“老板。”
韩渝异常平淡的道:“看出来了,不过我还有点好奇,有钱人是不是比较喜欢刺激的生活?”
傅一炤笑着摇头道:“刺激?我妈在,你觉得他敢吗?那样的话,肯定需要几个人合力抬着进公司。”
韩渝有些同情的点头,“有道理。”
“金钱不能成为我们的阻碍,”傅一炤看着他,“你也不要有压力。”
韩渝好笑的道:“你这股纯天然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他既然跟傅一炤在一起了,就完全没想过他家里有多少钱,还能跟他扯上什么关系。
“如果金钱可以给你自信,”韩渝也学着他那股Yin阳怪气的语调,道:“你往后可能需要改改,因为在你渝哥这,哎,它不管用了。”
傅一炤笑了笑,嗯了声。
两天假期结束后,学校正式恢复了上课。
早读课刚一下,班主任踩着铃声急匆匆的来到教室,通知明后两天要考试。考场当场布置,书本全放到地下,考完再搬上来。
一张张白花花的试卷从第一桌传下来。
“全部坐正坐好,不准交头接耳,全程不可以发出一点声音,抓到作弊的,全科零分。”监考老师在讲台上,神情严肃的道。
这次是突击检查,班主任明确说过了,全年级倒数五十名内的同学要依次叫去办公室谈话。学生谈完了,家长也要被谈。
足也见学校对这次考试的重视程度。
早上考文理综合。
韩渝拿到卷子,写上自己的基本信息,扫视了一遍卷面。
除了题目能读懂,其他的完全无从下手。
这烦恼不只是他有,在他们班上就非常普遍。有的同学拿到卷子后,卷子跟桌面都翻炒了起来,半天也没落下一个字。
监考老师翘着二郎腿,端坐在讲台的靠椅上,一双眼Jing明的看着前方,留意着下面的一丁点风吹草动。
傅一炤侧过脸,望下来,韩渝感应到一道熟悉的视线过来,抬起头,同他对视数秒,蹙起眉头,小幅度地摇头。
他也无招。
第一次萌生了想作弊的歹念。
半个小时过去了,除了选择题,他大题写了答字后,就没下文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渝把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脑袋又清空,静下心来钻研题目到底讲了些什么。
物理,他看不懂。
看化学,什么方程式,什么符号,都是陌生的东西,他怀疑老师是不是真的讲过,怎么都没印象。
他又瞅瞅生物。
大题有要算遗传概率,好像有点眼熟了,抄作业抄多了,一般常见的,记得是二分之一,四分之一,或者十六分之一。
他把问题抄一遍,直接写上八分之一。
时间充裕,韩渝对着剩下的题目,抓耳、转笔,沉思,怀疑人生,最后他直接趴在桌面,继续沉思……
太特么无力了,不想学的时候,心安理得的考倒数,现在一脚迈进这烂泥边上,出不来就算了,自己还先疯了。
临到快要教卷时,他是能写上的都写上了,脑袋里的东西,全搜刮出来了。
然而,卷面还是大片的空白。
渝哥真的莫法了!
监考老师收走卷子后,教室里四处响起抱怨声、对答案的声,很吵闹。
韩渝从位置起身,去第一桌拽着傅一炤的胳膊,拉他起来,道:“去食堂吃饭。”
食堂里,他俩还心情不错的,各自吃了两大碗。
下午老师不按套路出牌,平时都是会考数学或者英语,第二天的语文还能有时间背背古文,现学个作文套路几步曲。
下午就是考语文。
想临时抱佛脚都没办法。
考完语文,晚自习时,大家三四个聚在一起,各显神通,毕生绝学都拿出来了,就为了明天的考试能作弊,多抄点分。
刘成:“渝儿,明天你怎么办?”
韩渝:“能怎么办,上呗。”
何缓:“明天你们看我的动作行事,我先比第几题,摸左耳选A,右耳B,头顶C,后脑勺是D,有E的捏左拳,F的右拳。”
何缓英语在三班是中上的水平,比起韩渝他们,简直优秀得不是一点半点。
韩渝:“我们岂不是要一直看你?”
何缓:“不只是你们,还有其他同学。”
一群人盯着一个女生看,人家还摸这摸那,监考老师应该不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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